分卷閱讀89
書迷正在閱讀:知宜(H)、一些人外合集、想吃糖(小尤物x叔系大佬,H,1V1)、幻想分手100次、一愛萬劫【蕭逸x我】、夢中的男人(1v1)、碾碎溫柔、花間yin事Ⅱ、出軌日記(np)、小幻想(合集1v1h bg)
嗎?孽種便是孽種,我不想我的孩子,活得像阿日斯蘭一樣?!?/br>聽到阿日斯蘭的名字,赫戎按下怒氣,忽而又笑了,頗有耐心地問:“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玉奴對北延的了解倒是越來越深了?!彼拇_比他想象中聰明得多,在這種一句話都不通的情況下,竟也將最恨她的阿日斯蘭的消息給打聽了出來。玉疏別開臉,緩緩道:“他的消息不難打聽?!焙颓嗄锿瑸楸环齺淼某?,可是同胞兄妹的命運,卻天差地別。北延的孩子生下來,地位從母,所以阿日斯蘭生下來便是奴隸,還是混血的奴隸,以前的日子可見一斑。后來過了幾年,他母親又懷上了青娘,誰知青娘還沒降生,北延族中的大祭師便已經斷定,這即將出生的孩子,只要是女孩,便是這一代北延族中的神女。因此他這甫出生的meimei,一落地便受到了萬千寵愛。神女從汗王的女兒中選出,被稱為“受神恩賜之女”,命格極貴、地位極高。因此北延有個傳了許多代的規矩,新一任的汗王,為了證明自己是被天神所恩賜之人,必會娶神女為正妻。赫戎也不例外。可這一任的神女,在多年以前,就被母親趁先王過世時sao亂的時候,帶著她逃回了大楚。赫戎繼位多年,因為神女之故,王位的正統性一直被質疑,直到去年,阿日斯蘭和京城的某大楚顯貴接上了頭,才重新得到了青娘的消息。這也是為何赫戎當時會出現在京城了。玉疏回憶著打聽來的消息,一時沒說話,赫戎卻道:“阿日斯蘭縱然曾經因為出身被輕賤,如今也已經是北延的左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等風光?!?/br>玉疏譏誚道:“汗王,明人跟前何必說暗話呢?他若真這樣風光,我能這么快便知道他過去的一切么?”像其他根正苗紅的北延王族,他們的事情就沒這么好打聽。而像阿日斯蘭,這些八卦卻能說出多少篇來,關于他曾經為奴的那段經歷,更是被人暗地里傳得有聲有色,甚至還有人說、有人說他小時候長得秀美,是靠給貴人們當孌童上的位。赫戎毫不在意,只道:“北延講究實力為尊。如今阿日斯蘭大權在握,那些事不過是別人實在打不倒他,傳的酸話罷了——終究也沒有一個人敢把這些話傳到阿日斯蘭耳朵里?!?/br>說話之間已有婢女將洗漱的熱水抬了進來,赫戎笑道:“不說阿日斯蘭了,玉奴若還想知道你們大楚的事,便過來服侍主人罷?!?/br>靈光(微h)玉疏衣衫未褪,就被赫戎提著腰扔到了浴桶里,水花一時四濺,她瞬間像只小落湯雞,狼狽地坐在水中,連睫毛上都是欲滴不滴的水珠。她胸前原本一支潔白的木蘭,因沾了水,這花也呈現出一種透明的色澤,花瓣中央一點嫣紅逐漸吐蕊,然后還未綻放,就被人叼在了口中。“啊……”挺立的乳尖被人用牙齒磨著,她雪白的頸子瞬間便向后拉長了,手指攥著桶壁,吐出一聲悠長的哀啼。大片乳rou隔著一層布被他吃了進去,舌面和牙尖粗魯地刮蹭過去,痛過后又是癢,這幾個月日日用藥助興的身體,被這癢意勾得春興漸起,玉疏下意識縮了縮腿心,反應過來之后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在這燙熱的水里,也生生打了個寒顫。這動作完全被赫戎放在眼里,他輕笑,把手探下去,在她腿心摸了一把。手指剛放上去便被吸住了。跟個貪吃小兒似的,咬到了就不松口,使出吃奶的力氣來往里頭嘬吸,赫戎幾乎立刻就硬了,想了想還是忍了忍,拔出了手指。拔出來的時候響亮的“?!绷艘宦?,二人都聽見了。玉疏被水汽蒸得嫣紅的臉上,又添了一層恥辱的潮紅,只是她的眼神卻是種無盡的恨意,只是掩藏在溫暖的霧氣和低垂的眼里,叫人一時看不分明。日復一日的屈辱,無法自控的身體。她心中那把深藏的火越來越盛,幾乎要將她徹底燃燒殆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啊。玉疏忽然身上一輕,被人撈了起來,就看見赫戎手指上沾著熟悉的藥膏,往她腿間探去。玉疏咬著唇抓著他的手腕,語不成聲:“直接進來,別用那個……”一用藥便不能控制的神智,癲狂到讓她失去意識的高潮,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一切,都是如此讓人憎惡。甚至比清醒著讓她承受這場性事,更讓人憎惡。她這點力氣完全是螳臂擋車,赫戎難得閃過一點困惑,“不用你受得???別犯傻,嗯?我可難得這樣體貼?!?/br>玉疏譏誚地嗤了一聲,不再管他,撇開了頭,無力地望向了遠方。她知道接下來等她的是什么。然后便被赫戎握著下巴把臉扳了回來。他細細打量了她一會兒,眉目間一抹深思,“為了這點所謂的自尊,寧愿吃苦頭,又是你們大楚的說法?”見玉疏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笑道:“好心枉作驢肝肺,若疼了可別怪我?!?/br>玉疏閉上了眼睛,她的睫毛在發抖。不是害怕,而是無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一滴淚掉在他掌心。赫戎如被燙到了,飛快把手縮了回來。玉疏的臉失了支撐,倏然往下重重一點,她睜開眼,發現赫戎正以一種奇特的眼神看著她。然后又有點狼狽地移開了目光,語速飛快地講:“大楚京城有人來求藥,我去邊境之時,把藥給了。如無意外,老皇帝或許還能撐一兩年?!?/br>玉疏未等來一場yin糜的性事,反而聽他突然說起了之前被打斷的政事,不由警惕地后退一步,“我還未付給汗王報酬,汗王便將結果先告訴了我。你——”她冷冷問:“想求什么?”“當然,我的丑話要說在前頭,想必汗王也知道,我都已經來了這里,也無甚長物能夠給汗王了?!?/br>赫戎已收起那點奇特表情,笑道:“玉奴整個人都是我的,我當然不求什么?”“汗王居然是這樣的好心人!也難怪、”玉疏嘲諷地笑了,“也難怪是個愿意以藥救敵國君主的大圣人!”赫戎毫不將這些嘲諷放在心上,反而道:“玉奴總跟我說,讓我明人不說暗話,怎么現在倒跟我打馬虎眼了呢?實話也不怕告訴你,老皇帝活著一天,大楚就能為我予取予求一天。但是誰讓他生了個好兒子呢,還難得聰明了一次,將這好兒子立成了太子。樓臨若登基,我再想求些什么,呵,只怕沒這么容易了?!?/br>“哪怕就是現在,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