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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倍,是以也是纏斗得難舍難分,眼見頭領遇險,這行人也是分身乏術,反而在驚呼之中,被玉疏的侍衛一劍刺傷手臂,戰力失了大半。仇隱冷然望那男人一眼,那向來是他望死人的眼神,被人占去先機,仇隱也并不如何慌亂,反而抓住男人一個側身的破綻,就一個后翻,一劍送往男人眉心。以玉龍之利,一旦刺中,神仙無救!那男人眼神終于認真起來,大笑一聲,直接伸手握住鋒利劍刃,血幾乎是立時涔涔地滴下來,但他指力奇大,竟真迫使玉龍在他眉間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眼神鋒銳如刀,完全不將手指的傷處放在眼里,反而鄙薄一笑,“呵”了一聲:“大楚居然也有不是軟腳蝦的男人?!?/br>他是否意在激將,玉疏不得而知,但仇隱卻根本沒被他的話影響到,面色無風無浪,只再次向后一退,手上沉力,便在角力之間,將玉龍從男人手上拔了出來,緊接著再次如法炮制,去刺向男人眉心,男人這下已有應對之法,身體往左邊一側,仇隱手中的劍卻不知怎么又換了方向,直接刺向了男人懷中用斗篷裹著的人!這才是仇隱真正的目的!果然男人緊迫之下,只能將懷中人匆匆丟在地上,才仰倒在馬背上,堪堪避過一擊,否則以玉龍的威勢,能把人攔腰劈成兩半!仇隱見目的達到,毫不戀戰,也不理會那男人愈發凌厲的眼神,拎起那個被丟下的人就退出十步遠,等退至玉疏身邊,剛把玉龍架在這人的脖子上,斗篷跌落下來,就聽玉疏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驚呼道:“青娘?!”————————三更ing緣由<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緣由<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此刻被仇隱抓在手中的人,雙眸緊閉,似是昏迷,發鬢凌亂,卻仍難掩其嫵媚嬌嬈,不是青娘又是誰?仇隱的劍抵在青娘脖頸上,那男人投鼠忌器,面色沉沉,半晌才說:“小姑娘,我與你往日無怨,素日無仇,你為何要攔我去路,搶我夫人?”玉疏冷笑一聲,道:“剛才空口說大話的時候,倒未見你這樣識禮數。再說——”她一指青娘,“你說這是你夫人?憑據在哪?若這果真是你夫人,怎么反倒要把她打暈了?依我看,倒是你發了色心,大庭廣眾之下,強搶民女!”說著就叫侍衛:“去請京兆尹來!你若真金不怕火煉,就讓衙門的人來斷一斷,看你是不是真無辜!”一個侍衛即時領命就去了,玉疏果然看到那男人面色更沉,尤其他帶來的手下,已有半數被玉疏的侍衛撂倒,他當機立斷,食指與拇指放在唇邊,吹出一聲長哨,他帶來的人聞哨便退,利落地轉眼就跑了數丈遠。這一行人動作極為整齊劃一,馬術也嫻熟無比,再加上令行既出的高度服從性,仇隱手中又還抓著人,竟讓他們真跑了!在那男人消失的最后一秒,玉疏只能看到他回頭盯了她一眼。明明只是一眼,玉疏卻生生打了個寒顫。仇隱這才伸手在青娘人中狠狠一掐,過了片刻,青娘睫毛顫了顫,眼珠微微轉動了幾下,才呻吟一聲,悠悠醒轉。結果剛一睜眼,就發覺自己被一柄劍抵著脖子,待要說話,就看到旁邊站著的玉疏,不由泣道:“竟是玉郎救了奴嗎?”玉疏示意仇隱拿開了劍,才湊近她問:“青娘剛剛發生了何事?”青娘花容失色,猶帶后怕,拍了拍胸口,才含淚道:“奴也不知……只是照常在那里賣酒,就突然闖出個外族男人來,一定要擄了奴去。奴自然不肯,就被他打暈了……”她軟軟倚著玉疏,一臉感激涕零:“想是那賊人覬覦奴的美貌,多虧了玉郎……不然……不然……”她似是怕極了,把臉埋在玉疏肩上,啼哭不止。青娘只是一通哭,說自己毫不知情,看著跟那被強搶的民女是一模一樣。玉疏卻總覺哪里不對,因此把宮中的那一腔心事倒是暫時解了,只專心想眼前的事。她面色不動如山,因問:“可是剛剛那個男人,卻說你是他夫人呢?!?/br>青娘一怔,然后便哭得更大聲了:“這天殺的狗賊,怎么還辱我清白名聲,我雖日日在坊間賣酒,行為放蕩了些,但可是待字閨中,日后要嫁人的!必定是他故意這么說,好順理成章將我帶走!”玉疏只道:“剛剛那賊人與我的侍衛纏斗時,情況何等危急,他可都處處護著青娘,不愿青娘受傷,青娘當真不曾識得他么?”這話半真半假,事實上,剛剛二人打斗時,那個北延男人的確留意青娘的性命,但也僅止于此罷了。他把青娘摜下馬背時,雖是為了救她姓名,但玉疏在旁邊瞧得真真的,可沒見那男人露出任何一點心疼或憐惜的目光。他要留住青娘的性命,但并非與情愛相關。玉疏一時也猜不到緣由,只能詐一詐青娘了。果然聽到青娘下意識反駁道:“他怎可能處處護著我!”見玉疏似笑非笑看過來,青娘只能匆匆接口:“那賊人不過起了色心,又怎可能處處護著我……”玉疏剛要接話,就見前方來了熟人。救美<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救美<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來者是誰呢?也不是別人,正是樓臨的母家表弟,剛走馬上任的京師駐軍統領,俞衡。京城這個地方,向來是吹陣風兒,都能吹倒三個權貴的。俞衡原也是在職責之中,新官上任,正帶著底下的一隊兵,在京城四處巡查呢。就正好撞見了玉疏的侍衛,那侍衛也顧不得解釋,匆匆帶著俞衡就過來了,哪知俞衡這新官的第一把火,竟燒到了玉疏身上。玉疏雖著男裝,二人以往也很少來往,但畢竟俞家是樓臨母家,還是打過照面的,這四目相對之下,就把人給認清了。偏偏青娘還軟倒在玉疏懷中,因勾著玉疏的脖子,衣袖垂落下來,露出一雙雪白皓腕,頭靠在玉疏頸側,頰邊幾滴清淚,端的是芙蓉泣露,風姿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