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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自制又重新出現在他眼里,他靜靜道:“可是,宴宴,我怎能親手毀了你?我怎能舍得?”親吻好像還在,身體仍然guntang,可他的話卻是兜頭一盆冷水澆下來。玉疏看著他隱忍的側臉:“哥哥你舍不得嗎?那替我去找一個男人罷。就現在?!?/br>樓臨一咬牙關,沉聲道:“宴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怎能這樣糟蹋你自己?”玉疏冷笑出來:“喝了酒便容易動情,哥哥難道不知道嗎?說什么糟蹋不糟蹋,我需要一個男人來紓解,就這么簡單。三jiejie不照樣有那么多面首么,日子不是更快活。趁宮門還沒下匙,甫之應該也還沒到家,哥哥幫我把他找來?!?/br>她冷眼狠狠盯著他,眉目間一抹決絕:“哥哥放心,他會娶我?!闭f完她又勾唇嘲弄地笑了笑:“若哥哥實在覺得是丑聞,去把青娘找來也行。今日她也說過,愿意和我……嗚——”話音未落,已被樓臨堵住嘴唇。在唇齒緊密的連接之中,玉疏聽見樓臨一字一頓從喉嚨間逼出來的聲音:“宴宴,你不過賭我不忍心?”玉疏得意地笑了,舌尖纏上他的,模模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話:“是。那哥哥,你究竟忍不忍心?”破瓜(微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破瓜(微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破瓜(微h)樓臨真正猝不及防頂進來的時候,玉疏得意的笑容還未散,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忍心,只覺得疼。是真疼,哪怕他只頂進一截來,她眼淚也毫無征兆就掉下來了。其實前世的時候這種疼是經常有的,只是此生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的日子,太久了——久到她再次體會到這種破身的疼時,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只有眼睛不爭氣地紅了,眼淚和血一齊落下來,酸酸澀澀的痛。更何況樓臨的動作里還夾雜著怒火,他沉聲問:“我忍不忍心?宴宴、你怎能問我忍不忍心——我一直忍著、是為了誰?到底為了誰!”這具身體還生嫩得很,禁閉的xue口被人生生撞開,還一口氣撞破那層貞潔的枷鎖,血水潺潺而出之后,干澀的花徑終于潤滑了些,樓臨咬著牙關,剛剛被她激出的怒火又被她的眼淚生生澆熄了,又聽玉疏緊閉著眼,無意識地嚶嚀:“疼、哥哥、我很疼?!?/br>她的臉陷在他的指掌之間,面頰上完全是一種多年來未曾見過的驚惶,身體無意識曲起,蜷成一個無助形狀,樓臨如被一盆冷水澆下來,理智回籠之后,悔意無窮無盡席卷上來。在第一次理清自己的感情的時候,他就在心底立過誓,不要讓他心里這只獸有放生的機會。他會護著她、照顧她,替她擇一位最好的駙馬,然后送她安安穩穩地出宮下降。那才是她應有的自由放肆的人生。只是樓臨心底或多或少察覺到了,他掩藏不掉的私心。在玉疏曾問他,為何不招甫之做駙馬的時候,哪他明明知道甫之是最好的選擇,他也只能狼狽地用借口避過。因為他做不到、他從心底就沒辦法真正看到玉疏和駙馬你儂我儂、鶼鰈情深。只是今日之事,一件比一件觸到他的底線。甫之便罷了,連一個當壚賣酒的胡姬,居然也能染指他的掌中珠!樓臨不得不承認,青娘之事,讓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未來——即使玉疏將來和駙馬不和又如何呢?她照樣可以效仿樓玉引,會有無數想爬上她的床的入幕之賓。青娘可能是第一個,但很有可能不是最后一個。唯獨他不可以。為何他不可以?憤怒燒空了他的理智,他居然用一種最原始、最粗暴、最令人不齒的方式,占有了她。樓臨捧著玉疏的臉頰,低下頭吻過她的淚痕,盯著她緊閉的眼睛,低低道:“抱歉,宴宴……可是真正對不住的是,我對發生這件事并不后悔,后悔的,只是進行這件事的方式?!?/br>玉疏唇色痛得慘白,卻始終不能睜開眼睛。她曾經籌劃了這么久的一晚,居然是以這種方式開場。玉疏怕自己一睜眼,就和前世一樣,看到的是失神的眼、低吼的口和一團又一團肥膩的rou。玉疏怕她再也記不住樓臨的臉。玉疏閉著眼正要說話,就感覺到樓臨從她身體中退了出去,然后輕柔分開了她的腿,在她的不解中,用雙唇吮吻住了她最痛也最隱秘的地方。她全身一震,手指緊緊攥著被角,眼睛也無意識睜開了,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樓臨熟悉的英挺眉目,都能依稀看出臉上的珍重和憐愛,而在他偶然抬起的眼神里,還微微閃著光。————————————下一章才真刀真槍……咳舔(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舔(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玉疏全身還緊繃著。四肢像是僵硬了,怎么都動不了,似乎是所有感官都被麻痹了,只剩腿心一點濕熱觸感,緩緩地、細細地舔,很溫和地安撫著受驚的rou瓣。未經人事的rou瓣被他之前粗暴的動作給cao得有點腫,此刻被他用唇含住,輕輕吸吮著,帶來無數溫潤快意,玉疏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漂起來了,神智逐漸迷蒙,之前熱辣辣的疼痛感緩慢褪去,嬌xue很有效地被安撫住了,那段舌尖鍥而不舍地劃過緊閉的rou縫,帶來一點暖洋洋的麻癢,玉疏從喉嚨口嗚咽一聲,xue口終于羞答答張開了一條縫。樓臨從善如流,問她:“宴宴,舒不舒服?”玉疏嗚咽還未止,細細“嗯”了一聲,就發覺樓臨已將舌尖探了進去。那兩瓣嫩rou嚇得一縮,緊緊吸住了他的舌,又像排斥異物似的,死命往外推。樓臨嘗到一點血液的腥甜氣,不由更是愛憐,見她花徑里還是干澀,就真收回了舌頭,用低啞聲音引誘一般地問玉疏:“宴宴,告訴哥哥,想要哥哥舔哪里?”玉疏其實并非未經人事的靈魂,只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