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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艷星,聲名狼藉,最后染病而死。如今她穿了進來,自是不可能重蹈覆轍。她重新戴上口罩,走出酒店,正在想接下來是回經紀公司安排的宿舍還是去自己租賃的小公寓,便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風風火火跑過來。那男人濃眉鳳目,長相十分周正,神情卻冷厲非常。看見蘇錦書從酒店里面出來,他一把將她扯住,劈頭蓋臉罵道:“鹿年年,你去酒店干什么了?你是不是腦子有坑?”蘇錦書吃痛,按住他如鐵鉗一樣的手:“疼!你先放開我!”“你還知道疼?”男人氣急攻心,手下越發用力,“我倒想問問你,你剛才把自己賣了幾個錢?那王八蛋到底有哪里好,讓你這么自輕自賤?”蘇錦書揪住重點,問:“你怎么知道我是為了顧辰?”男人滯住,總不好承認是自己不放心,在她手機上安了監控插件,他隨即反應過來,怒道:“這不是重點!鹿年年,既然你這么鬼迷心竅,我想我也做不了你的經紀人了,從此以后你自謀生路去!”說著轉身欲走,不知道為什么腳步卻又緩了一下。她出乎意料地拉住了他的衣角,細聲道:“關焰,我知道錯啦,你別不要我?!?/br>盛怒建立起來的壁壘被她這一句話擊得四崩五裂,關焰仍冷聲冷氣地道:“你錯的何止這一次兩次?!?/br>接著,他又回身拉住她手臂,把她往停車場帶,邊走邊問:“那混蛋讓你陪的是哪個人渣?你做措施沒有?有沒有被拍照拍視頻?進房間和出來的時候,有沒有被閑雜人等看到?”接著又沉著臉說:“一會兒你先在車里等著,我去給你買避孕藥?!?/br>蘇錦書哭笑不得:“關焰,我沒有做那種事?!?/br>關焰深呼出一口氣,嘴上仍然不肯饒過她:“是么?今天竟然帶了腦子出門?真是令我刮目相看?!?/br>蘇錦書低頭道:“本來是已經答應了顧辰的,可事到臨頭忽然后悔,覺得沒有什么人值得我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如果有那么一個人的話,他一定不舍得我那樣?!?/br>關焰哼了聲:“為愛而不顧一切的女人,最終可能感動的也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而已,你能開竅,真是可喜可賀,怎么,要不要我請你吃頓飯?”無視他的毒舌,蘇錦書緊緊跟上去,接話道:“好,我想吃燒烤?!?/br>關焰無話可說,沉默半天,直到上了車,才惡聲惡氣地說:“吃吃吃,每天就知道吃!最后帶你吃一頓,明天開始給我減肥!”————————今天開始恢復雙更,啦啦啦~第二更在下午兩點~話說有沒有人get到我這個世界標題的梗?不過馬上就要過年了,過年期間應該還是只有一更,或者先雙更正文,番外年后回來補,暫時還沒想好。逐夢娛樂圈(二)分手餐桌上,關焰手腳極麻利地往燒烤架上碼各色rou品和海鮮,又按著蘇錦書的口味多放了辣椒,每烤好一批,便用夾子夾起來堆在她面前的碟子里。他看著埋頭大吃腮幫子被塞得鼓鼓的蘇錦書,神色是不自知的溫柔,卻在她抬頭看他的時候,立刻換成黑臉:“趕緊吃!吃完立刻回家,少在外面晃悠!被粉絲或者記者拍到你這副尊榮,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蘇錦書嘟囔道:“我哪里有粉絲?記者都忙著盯那些大明星,根本不可能顧得上我?!?/br>關焰恨鐵不成鋼:“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我跟著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眼看就要喝西北風去了!你能不能給我爭點氣?”他眼角余光瞟見一個男服務員屢屢往她的大腿看,臉色越發難看,將旁邊椅子上搭著的外套遞給她:“再看看你穿的這都是什么?趕緊給我遮上!”蘇錦書聽話地蓋住腿,不怕死地提要求道:“這個蝦好好吃,我還想要!”“我上輩子欠你的嗎?”關焰嘴上抱怨著,雙腿卻不聽使喚地站了起來,去為她取蝦。酒足飯飽,他雙手抱胸,身體往后仰,審視著她的表情,問道:“顧辰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那男人在他看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可他怎么看不重要,關鍵還是她這個局中人放不放得下。他冷眼旁觀她五年,知道她最是單純天真,又懷著滿腔癡情,只可惜所托非人,他有心拉她出來,卻不知道她肯不肯。對面的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頭一次嚴肅地回答他:“自然是分手?!?/br>“當真?”“當真?!?/br>“絕不后悔?”“絕不?!彪y得的干脆利索。關焰只覺前所未有的舒心暢快,嘴角卻仍然繃著,道:“我記著你今日的話,如果以后你做不到,我便真的不再管你了?!?/br>蘇錦書應了,由關焰送回經紀公司的宿舍,倒頭就睡。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九點,才起床洗漱,化了個淡妝,優哉游哉地到辦公區找關焰。還沒走到地方,便被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攔住了去路。男人個子很高,身形挺拔,一把扯過她,把她拉到了偏僻的角落里。接著,他摘下墨鏡。蘇錦書如遭雷擊,怔在當場。太像了。遙遠的往事,如一縷曠古的微風,緩緩流淌過來,將她的心埋沒。那年初見,他眨著雙桃花眼,似有情似無情地掃了她一眼,笑道:“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蘇錦書,好名字,你好,我叫鄭嘉年?!?/br>那時候,她還沒見過什么世面,傻乎乎地一頭栽了進去,從此再難翻身。怎么會……怎么會和那個人的長相一模一樣?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齒地捏住她的下巴,用了十分力道,她只覺得骨頭都在咔咔作響,痛得要命。可這些還不及她心痛的萬分之一。“鹿年年,可以??!你不想陪張導直說就是,不聲不響地放鴿子算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張導在酒店等你等到半夜,把我罵了個臭死?這下那個角色我是想都不要想了,你滿意了吧?”好看的面容因著喪心病狂的表情,顯得萬分猙獰,早就失了原有的魅力。可蘇錦書不知怎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眼睛緊緊盯著他,一眼不錯。盯著盯著,眼角酸澀起來。每個人都有或光明正大或不為人知的一段執念,而鄭嘉年,就是她命里的劫難。“說話??!”顧辰用力搖晃著她,“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愿意為我做任何事嗎?你就是這么愛我的?鹿年年,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分手!”他知道對方愛他入骨,每每拿出這句話做殺手锏,總會令她驚慌失措,無條件就范。他心里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