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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所私宅,而是選了一個高端俱樂部,這地方他經常和朋友們一起過來玩,服務種類很多,地點也隱秘。江衍的聲音響起:“怎么?我和成安多鐵的關系你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呢?還要避著我?”語氣已經明顯不高興了。保鏢急得滿頭大汗:“不是的,這……”江衍已經開始一個勁按門鈴:“成安,我新弄了個好東西,快出來,帶你開開眼界!”箭在弦上,卻受到干擾沒法進行下去,夏成安忍得一頭汗,他煩躁地站起身,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后隨意披了件浴袍,俯下身在她耳邊道:“乖乖等我,很快就回來?!?/br>蘇錦書一點反應都沒有給他。夏成安打開門,道:“什么好東西???”江衍越過他悄悄往里看去,瞥見女孩子白生生的一雙腿,心里突的跳了一下。他今天過來俱樂部,聽服務生八卦說夏大少綁了個神智不清的女孩來,玩得越發大了,便猜到是她。明明沒有交集,卻鬼使神差的,急慌慌趕來阻攔。腦海里晃過那天的驚鴻一瞥,那樣清冷驕傲的女孩子,不該萎頓在這里。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夏成安有些猶疑地動了動身子,擋去江衍的視線,不耐煩道:“到底有沒有事???阿衍你今天很奇怪???”江衍收回心神,痞痞笑著,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果然勾起他的興致。“如果真有你說的那么極品,那我可真的要去看一看?!彼揪鸵簧砘鹞礊a,左右蘇錦書已經被他捏在手心,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索性先找江衍說的尤物玩一玩。三言兩語,夏成安便被江衍帶走,只是臨走前,還是著意叮囑保鏢看好房門,不許任何人進出。一個小時后,江衍折轉回來。他在軍中待過幾年,練出一身過硬的功夫,一個利落的手刀將保鏢劈暈,然后小心推門進去。房內空無一人。地上有破碎的玻璃、淋漓的血跡和斷裂的繩索。他逐個套間找過去,在廁所窗臺上看見擰成一條繩的床單,另一端垂進漆黑的夜色。往下面望了望,他果斷下樓,開車去追。開出三四里地,才終于看見穿著件浴袍狼狽奔逃的她。他將車停下,打開車門,溫聲道:“程小姐,我送你回去?!?/br>凌晨五點鐘,焦灼地在家等待消息的程星河終于等到了他的meimei。他顧不得別人的目光,沖過去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江衍若有所失,目光微黯。程星河看著蘇錦書凌亂的衣著,赤裸帶著泥土和血跡的雙腳,被利器劃傷還在滴血的手腕,氣得發抖。他此刻殺人的心都有,卻要先考慮她的情緒,生怕她想不開。蘇錦書的狀態卻比想象中好,從他懷中抬起頭堅定道:“報警?!?/br>她從來都不是肯忍氣吞聲的人。程星河自然更無二話,幫她處理好傷口、換好衣服后,帶她去警察局報案做筆錄。鄭明親自開車送他們過去,在路上欲言又止。“夢夢,哥問句不該問的,你……吃虧沒有?”話音剛落,便從后視鏡看見程星河緊緊握住蘇錦書的肩膀。蘇錦書搖搖頭:“他沒有得逞,江衍找借口把他引開,我趁機打碎玻璃杯,用碎片割開繩索,然后從廁所窗戶逃了出來?!?/br>兩個男人齊齊松口氣。鄭明又道:“既然沒有真的吃什么虧,要不……就這樣算了吧?不是我為那個壞人說話,而是你畢竟是個女孩子,又還在上學,事情鬧開了,對你的名聲也有損……”現在這個社會,雖說提倡人人平等,但橫亙在性別之間的差別對待還是存在的。卷進這種桃色新聞里的女性,不管本身是不是清白無辜,總是會招致無數惡意的猜測和攻訐。強jian或者強jian未遂,總有許多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鍵盤俠們說一些諸如“一定是她穿著太暴露”、“她自己作風不正派”、“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之類的風涼話。也因此,很多受到傷害的女孩子不敢站出來發聲,只能自己默默吞咽苦果,嚴重的甚至會出現心理疾病,一輩子都走不出來。鄭明問程星河意見:“星河,你覺得呢?”程星河看向面色蒼白的蘇錦書:“我主張報警,但這事還是聽夢夢的意思?!?/br>被覬覦、被傷害,并不是她的錯,她不需要顧忌任何人的看法。當然,如果她不愿意報警,他也不介意用一些其它的手段,讓夏成安付出代價。哪怕為之鋃鐺入獄都沒關系。察覺到程星河隱藏在平靜表面下的偏執與瘋狂,蘇錦書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平靜道:“謝謝鄭哥,我不怕別人非議?!?/br>————————這章的主題稍微沉重一點,只想表達一個意思,被欺負,被侮辱,不是受害者的錯,無需因此覺得抬不起頭,也不要輕易放過惡人。再嘮叨一遍,建了個qq群:676875900,歡迎大家來玩~我的哥哥(十五)過界(H)(珍珠滿900加更)<快穿之色授魂與(劇情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liquor我的哥哥(十五)過界(H)(珍珠滿900加更)做完筆錄后,蘇錦書的精神松懈下來,在回來的路上靠著程星河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程星河趴在床邊小睡,她輕輕一翻身,他便立刻驚醒。“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餓不餓?”他彎下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試了試體溫。蘇錦書搖頭:“我沒事,哥哥你不用擔心?!?/br>程星河嘆口氣,胸中的沉重卻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他自責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br>蘇錦書伸出扎著繃帶的雙手要他抱。他連忙抱住她,輕拍她的后背安慰:“別怕,沒事了,再也不會有下一次?!?/br>蘇錦書在他懷里蹭,聲音很小地說了句什么。他沒聽清,湊近她的唇,問:“什么?”“親親我?!迸⒆咏廾㈩?,閉上眼睛。壓抑著的情緒忽然爆發,程星河捧住她的臉頰,用力親上去。止不住的后怕吞噬掉他所有的自制力,這十幾個小時里,他控制不住地反復設想,想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如果她被強jian,被虐待,甚至被殺掉,他該怎么活下去?年少時伴他如跗骨之蛆的無力感,如今卷土重來,打得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