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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著鐘遲意已經出門去按了電梯,還不住的沖她招手,嘆了口氣,干脆將帽子戴上,壓低了眉眼,跟過去小聲罵:“真是要命?!?/br>飯館鐘遲意首選自然是李婉婷旗下酒店的自助餐,可是顧杉很快以太遠為由拒絕了,干脆從附近找了一家實惠的川菜館,直接帶著鐘遲意鉆了進去。進去時鐘遲意還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飯桌上油膩膩的污漬,有些擰眉,“不然還是換一家?”顧杉沒什么所謂,覺得這里隱蔽也偏僻,傅溫的手下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她會在這里和鐘遲意吃飯,于是很快板著臉讓他坐下,洋洋灑灑點了四菜一湯,還挪掖他問:“上次你請我吃小籠包我都沒嫌棄,這次請你吃炒菜你還要啰啰嗦嗦?!?/br>鐘遲意皺皺鼻子沒再講話,飯后仗著身高優勢把她堵得死死地,搶著付了單。之后又指著手機上已經訂好的電影票無害的眨眼睛,“飯我請了,你請我吃爆米花吧?”直到吃著爆米花坐在黑漆漆的電影院時,顧杉還在懊惱,跟著家伙在一起,節奏真的太容易被帶跑偏了。本來說可憐他就是堵他的嘴,沒想到竟然讓他利用這個話頭要挾著她來了電影院。而且這粉紅色的沙發座椅是什么鬼?情侶位又是什么鬼?第四十七章:一吻漆黑的影院里不停的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交響樂,畫面上時不時一片血漬,橫飛的人頭更是滾落的到處都是。偏僻郊區的影院里人不多,不遠處那對情侶已經湊到了一處去,男生緊緊的抱著女生的肩膀,時不時去吻她的發旋。簡直不要太溫情。鐘遲意選這部電影時心里是有點鬼的,于是拿著電影票的時候,還有些不自在生怕對方揣測到他的不良居心。可是顧杉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票根,到是松了一口氣回頭一本正經的說:“恐怖片我喜歡,還怕你選了什么浪漫喜劇片。默契!”眼下,鐘遲意手指有點發涼,電影昏黑的畫面和古怪的音樂讓他都有點心底發毛,可是旁邊的顧杉卻懶懶散散的靠在另--邊的椅背上,全神貫注的盯著畫面,時不時拍手叫好。還將橫在兩人中間的爆米花大咧咧的推過來,溫溫的笑著問:“不吃啊?你害怕?”為了守住男性的自尊,少年當然是梗著脖子說沒有雖然戰戰兢兢的看完了-部B類片。兩人一出影院,顧杉又將帽子重新戴在頭上,指著門口問:“這下算是結束幫你慶生了吧?送你去公交站可以嗎?”她瑩白的臉只露出半只下顎,身上穿著藍白山茶印花的寬松襯衣,下身一條闊腿的灰色九分褲,雖然看上去端莊可是配上一雙動感的運動鞋,恍然看上去倒像是十七八小姑娘的混搭,他舌根有些發緊,不想走,但又沒了別的借口。剛要跟上去,可是門口--直蹲在顧杉車旁的幾個流氓打扮的男人突然吐了嘴里的煙屁股,站起來沖著后面一個矮小的男人問:“出來了,就她是吧?”矮小男人名叫宋軍,眉眼與宋娟有幾分相似,自然是她那個不成器的舅舅。一見到顧杉,很快點頭,指揮著流氓上前壓人,嘴里還喊著:“綁起來裝到后面面包車上去。搞不好還能趕得上?!?/br>顧杉警鈴大作,立刻轉頭,意欲躲進電影院。可鐘遲意不明就里,攬著回頭裝進他懷里的顧杉,手扶在她的腰肢上,低頭還在問:“怎么了?落東西了?我幫你去拿?!?/br>說話的這會兒已經是來不及了。后面兩個流氓沖過來,一個揪她的頭發,另一個扯著她的衣領,均是往后撕扯,“嘶”的一聲,真絲混紡的布料應聲斷裂,顧杉驚叫一聲回頭已經露出半個肩膀。鐘遲意當即一腳踢上對方的膝蓋,將身上的襯衣脫下來蓋在她身上,再抬頭眼睛已經染了怒。三個人在影院門口打成一團,鐘遲意臉上很快帶了血。宋軍在后面躲躲閃閃,本來想著外甥女的事情太容易搞定不過,綁起來扒光了喂點藥直接扔回傅溫的酒店就好。可是此刻看到鐘遲意一人竟然能擋住兩個壯漢,心里有些發虛,很快閃身自己跑進了面包車,飛速的逃離了現場。要知道他仍然在政府懸賞的通緝令上,要是叫人看見可就是不妙。警察來時兩個流氓躺在地上嗚嗚呀呀的叫痛,又指著鐘遲意叫他賠償天價的醫藥費。干脆將五個人一起帶進了派出所問話。顧杉不提自己與鐘遲意的關系,故意將他說成見義勇為的市民。于是半夜里才解釋個清楚,將鐘遲意從警局保釋出來。臨走時老民警還無不諷刺的說:“哎呦,真是牽連人家無辜的年輕人,你們舅舅外甥女一家人的事情,怎么好搞得人家滿身是傷。瞧瞧,嘖嘖,再狠點兒手和眼睛都要廢了?!?/br>顧杉愣了愣末了還是裝作沒聽見一樣的走了。路上她興致不高,一直沒抬眼看他。但不用看也知道他嘴角有傷結了痂,拳頭骨節處青腫一片,眼睛里都爆了血絲。一片狼藉。鐘遲意也帶著委屈,只覺得她又要跟自己撇清關系。兩人默默無言走到樓下,顧杉轉頭就走。連個道謝或者再見都沒有。鐘遲意不知道她的心思,閃身直接擋住她的去路,有些急躁的問:“又怎么了?那天我在房東外說的話我向你道歉。我發誓,真的不會再有了?!?/br>“說到做到?!?/br>“可是今天的事情說什么也不能賴我,難道叫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流氓碰你?”“賠償的錢我會還你,還有你借給我的兩萬塊。我多做些兼職,很快補給你。你別……”她低頭不語,肩膀頹然,似乎完全沒有聽他的解釋,他便搖她的肩膀。月光下有風,她再抬頭時,他目光緊縮,張了張嘴可是什么話也講不出。那雙明月似的杏眸早就沾染了濕意,她胸腔里有怒有氣也有恨,突然不耐煩的向他吼:“你到底什么毛???!跟我攪在一起有什么好處?被打你很開心?被侮辱你很樂意?你還年輕,畢了業有會大好前程,非要在泥潭里打滾?你覺得現在的生活還不夠苦是不是?!這些事情都很有意思是不是?”“鐘遲意,你別再纏著我!聽得懂嗎?!”她紅著眼圈,里頭的淚再也藏不住,硬生生的一顆顆往下掉。像是珍珠又像是水晶一顆顆砸在他心上。擲地有聲。自從遇見她,面對按摩會所的“變態”時,她沒哭,面對口出狂言的他,她沒哭,甚至被當眾打了巴掌,她都沒掉下一滴眼淚。堅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