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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案上,供他欣賞。逍遙王看到那把琴,果然忽地變的凝神不已。她訝異他的專注,卻也什么都沒說。待他回神后,他抿著唇開口:“姑娘可知道,這琴,不是人族的東西?!彼疽詾樗犚姾髸酝呐艘话慊ㄈ菔奶娱_,卻不料她只溫柔一笑,伸手撫上了那把有些年紀的琴,輕聲喃喃:“妾身知道?!?/br>那一剎那,她沒發覺他眼中猛然射出的精光,可他卻發覺了她眼里的依戀。逍遙王注視著魅曦,開口問道:“姑娘可愿意,聽我說一個故事嗎?”魅曦一愣,旋即點頭,纖纖玉手再次輕撫上琴弦,淺淺地撥動。他在這安神的旋律中閉上了眼,慢慢吐露出他從來不愿跟別人說的事情。他想,他出生,本來就是個錯誤。他打從出生開始,母妃便已過世,父皇也不愛他,只給予他“皇子”這個身份應有的待遇,卻從來不給他愛。而他打從五歲開始,就可以感受到一些尋常人感受不到的東西?!?茶/整/理——他看不到具體,只看的到一些隱隱約約的“氣息”。氣息分成很多種顏色、很多種感情……他甚至也可以感知的到物品的“氣息”,那是當年使用它的人所殘留下來的感情,進而形成的氣息。然而有一種,他感知不到的,那便是妖。他從小就在書上看到史記中所記錄的一些關于妖的事情,他起初以為那只是故事,可他卻在生活中,開始感受到他看不到氣息的人,其實就是妖??善婀值氖?,雖然妖的氣息他看不到,但他卻可以看得見妖所使用的物品上頭所纏繞的氣息。他之所以隱藏自己,不顯露才藝,不張揚自己,就是為了怕這件事被人發現。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從小喜愛的皇兄,以及現在聽他說故事的女子。所以那日在他看見那把琴上帶著妖的氣息時,他就想要買下它,才上前詢問她。他說完前,琴音早已停止,他睜開眼,看著那女子,本以為她會是一臉蒼白的用看妖怪的眼神看著他,可他詫異地發現,她只是有些訝異地看著他,那雙眼中,卻沒有絲毫的厭惡。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沖動的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可在他發覺那女子沒有半點厭惡時,心里竟是一陣溫暖。“你……不怕?”他愣愣地問,卻見那女子笑了出聲,很輕聲的笑,溫柔中帶著點嬌俏的調皮。“為什么要怕?您怕妾身說您是妖怪?”魅曦看著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了窗邊,打開了窗戶,讓外頭皎潔的月光照了進來。她背對著淡淡的月色面對他,唇邊清淺的揚起了個弧度。“說實話,王爺會和妾身說這樣的話……妾身很訝異?!彼D了頓,轉頭看向飛入窗戶里的一只藍色的蝴蝶,輕輕地伸手,而那只蝴蝶就在逍遙王詫異的目光下,乖巧的停在了她的手上?!巴鯛敱緛響撌谴蛩?,說完后就殺了妾身的吧?!碑吘顾赖奶?。逍遙王一愣,其實他也沒想那么多,不過這會兒聽她說,他也覺得……應該殺了她。魅曦看著他皺著眉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好笑地搖頭。她抬手,那蝴蝶忽地飛了起來,停在了她用來盤發的簪子上,瞬間凝固,成了她發簪上的裝飾。逍遙王震驚地看著她,卻見她絲毫不在意的轉身關了窗子,接著轉過身子看著他。“妾身倒是找到了個,不用被王爺殺掉的方法?!彼?,眼里什么也沒有,彷彿不把身死當作一回事。“那就是,給予王爺您一個……同價值的,妾身的秘密?!?/br>話音落下的下一秒,她的身后猛然出現了九條半透明且帶著淡淡藍色光芒的尾巴。那一剎那,逍遙王震驚地站起了身子,卻見那女子巧笑倩兮地看著自己,紅唇輕啟,悠悠地道:“殿下,妾身自己就是妖,又怎么會害怕你呢?”夢言初語52知道我為什么吻你嗎?(前世)近來最讓人詫異的消息,莫過于逍遙王竟開始留戀于溫柔鄉了,而且留戀的處所,還是鴛鴦樓里的頭牌藝妓??烧l知道呢?她嘴上說賣藝不賣身,但誰知道她究竟有沒有同逍遙王一起快活?這逍遙王三不五時就跑鴛鴦樓,甚至把那藝妓給整個包下來后,聽傳聞的人們也訝異了。難道逍遙王這回是真陷進去了?陷進一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溫柔鄉里?逍遙王從未傳出過有什么“紅顏知己”,逍遙王府至今也尚未有王妃,甚至連半個小妾都沒有,可說是個奇葩中的奇葩。逍遙王人長的俊美,比起同樣俊美卻嚴肅的皇帝,逍遙王更為謙和,雖然不是說特別親民,但那時不時帶在唇邊的微笑總讓人喜歡,所以逍遙王至今未娶,是民間頗為詫異的一件事。如今有一女子同逍遙王親近了一些,倒也沒有人說些什么……雖是青樓女子,但至少人家賣藝不賣身,雖不能保證身子是否真純潔無暇,但王爺自己喜歡,那又有何不可?不過眾人心里明白,哪怕王爺再怎么喜歡她,也不會娶她的。畢竟,是個身份低的呀。其實逍遙王每天來魅曦這,只是為了找個人陪,雖然魅曦是妖,可他卻覺得她比人類還要好相處,雖然她每每看到他來時都會露出無奈的笑,可卻也沒有趕他,只安靜的撫琴一曲……那低垂著眼,溫柔淺笑的模樣,明明看著溫柔婉約,可他卻知道,其實她最是無情。他不曾一次看過有男人追求她,甚至答應幫她贖身,可她總是揚唇一笑,委婉的拒絕。他曾有問過她,為何不接受贖身,她卻只笑笑的不講話。笑,是她臉上最常出現的神情,可她的眼里,從來沒有幾分笑意。笑似乎已經變成了她的偽裝,遮掩她所有的神情,讓人看不清晰。這么多天的相處下,他也知道看她的表情時不能只看臉,要看她的眼。而當有一天他沒來時,她竟是覺得整個人都不自在,輕嘆了聲,心里直說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她走到窗邊,放出了時常停留在她發上的藍色蝴蝶。這只蝴蝶是一只蝶妖,可卻是被佛道人家去除了心智,只剩下一具沒有心智的空殼,只剩下了身為蝴蝶的本能。她在它的身上弄上了點妖氣,九尾狐妖本就稀少,妖氣又特別,她只要放出淡淡的一點,就足夠它尋著那妖氣回家了。所以她幾乎每天都會放走它,然后等到傍晚,它會自己再尋著妖氣回到她身邊。雖然那個男人突然離開,但嫣鳶還是依照當時跟逍遙王的約定,不打算讓她接客,哪怕打從逍遙王離開后多少人打算包下她,嫣鳶說什么就是不答應。她曾經問過嫣鳶逍遙王究竟給了多少,嫣鳶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他整整包了你半年?!?/br>她沒說的是,其實逍遙王當時是想要包下她未來的三年,可嫣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