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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兩步過去,兩條長手臂精準地從背后抱住她,柔柔的吮那激動地發紅的耳垂,音調沉甸甸地:“跑什么,你又想去哪里?!?/br>佳怡大口大口粗喘著氣,忽而意識到身后的男人很有點神經質。天佑將她請上副駕駛,臉色處在好看與不好看中間的水平線上,踩下油門的同時扣住佳怡的左手,五指不容拒絕的插進她的指縫。他們在車上并無什么交流,一個直看著前頭的道路,一個偏頭望向窗外。不過二十來分鐘,厲天佑把車開到維多利亞酒店,面色沉沉地將梁怡芳帶進電梯,兩分鐘后到達頂層。直到進了房間,僵持的氣氛稍有緩和,天佑抽了領帶扔到床上,撈起床頭柜上的座機要了一瓶紅酒和兩人份的套餐。掛了電話后松開筋骨往后仰靠著,一條長腿搭在床上,一條拖在深棕的厚地毯上。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單手擰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別站在那里,過來陪我坐會兒?!?/br>佳怡歪著頭,很像過去把他的腦袋切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然而這個技術難度過高,不見得能夠真的實施。他說他的,她站她的,站久了也有些累,佳怡扭頭走到幾步快得沙發靠椅上盤腿而坐,厲天佑再催她,她就是說肚子餓了。天佑沉吟著踢掉皮鞋,舒舒服服的并著雙腿靠在床頭,又從褲子里掏出鉑金煙盒,捏一根香煙出來,眸光如一道沉黏的絲線,柔韌不離得掛在她的身上。沒過一會兒,侍應生敲開門,推著華麗的餐車進來,這人帶著白色的禮帽,規矩著沒亂看,很快擺好餐食和刀具碗筷,將醒好的酒紅擱上桌子。侍應生退去,兩人斯斯文文的分坐餐桌兩頭,各自執了刀叉開始覓食。用餐完畢后自是一場惡戰。房內僅亮著床頭兩只歐式壁燈,暈暖的燈光下,兩具赤裸精光的rou體交疊翻滾。他們既像zuoai,又像是在打仗。天佑下了狠勁,扯著佳怡的腳腕拖到床邊,堅硬火熱的物件分毫不差的插開兩片瑩亮的嫩rou,次次摜到最深處。佳怡渾身汗淋淋的,額間的發絲胡亂地粘在臉頰上,體力上的碾壓讓她忽地怒火暴起,短指甲毫不客氣地在他的背脊上撕扯抓撓。她用牙齒咬他,逮住哪里咬哪里,然而他也是野獸般撕咬回來,而且特別熱衷于專攻細嫩和破損之處,再用雙唇吸吮她的血。佳怡率先失敗,兩次激烈致命的交鋒讓她跌到在床,再也分不出絲毫反擊的力氣。厲天佑從側面撈起她的左腿,濕淋淋的roubang和下腹貼住她的臀部,噗嗤一聲,再次cao了進來。刺目的陽光從窗簾縫里穿進來,模模糊糊中,有一只溫熱的手在她的肩頭和脖頸上連連的撫摸,順上來又摸下去,跟擼貓擼狗是個差不多的路數。佳怡已經醒了,不過還是裝作沒醒,順便轉了個身,從男人的腰腹處轉了個身,拿屁股拱他一下。嘩啦的翻頁聲響了兩秒,對方合上了書本,跟著側躺下來,腦袋也是熱熱的貼了過來,同佳怡挨著臉蛋,湊過來吻一吻她的唇角:“已經下午一點了,餓不餓?”“那特訓那邊....”天佑低笑一聲:“這種小問題,你還怕我解決不了?!?/br>佳怡往后蹬他的小腿,一溜煙從床上爬起來,順手卷了厲天佑擱在床頭柜上的襯衣套上,遮住花斑蛇般的赤橙青紫,持著酸軟的腰肢和大腿滾進浴室。兩人各自收拾一番,從原始森林的狀態變成現代都市楚楚衣冠的正常人,吃過一頓便飯,厲天佑仍舊沒有出門的打算,只身坐到行政方桌后,開始辦公。約莫一個小時候,金秘書揮舞著雙手,親力親為的搬了同款卻是略小的方桌進來,還配了把符合人體力學的中號靠背椅,佳怡拍了一把,發現相當結實。金秘書輕咳一聲介紹道:“左手邊有拉手,可以自動調節上下的幅度?!?/br>在梁怡芳滲人的笑意中,金秘書訕著臉同老板告退。佳怡從未見過這樣粘人的頂級高富帥,厲天佑的粘,不像是山葵里切出來那種粘噠噠的液體,也不像家養的狗,一個勁兒的往人腿上蹭。如果非要找出一個貼切的形容,他更像是在給兩個人畫地為牢。只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要上房揭瓦海底撈針都行。游貝羚的電話被接了進來,天佑拿眼釘住悶頭生氣的梁怡芳,聽了半刻,最后拿兩個字打發了她。先是我忙,然后是再說。佳怡真見不得他這個樣子,抱起枕頭快兩步甩過來砸他臉上:“你是不是有???”天佑略聳一下肩,往后靠住十指交叉,電話再次響起,還是游貝羚,一連響了三次。佳怡咬牙沖到桌前,指著電話道:“接!”天佑攏著手掌點了根煙,神色淡漠:“你不吃醋?”一口眼圈高高的吐上去:“如果你不承認,我絕對不接?!?/br>兩只巴掌重重的拍上桌子,佳怡朝他低吼:“我認!”在游貝羚打來的第五次,厲天佑拎起聽筒,佳怡眼不見心不煩地去了陽臺。女人在那頭輕啜:“天佑,你原諒我吧,別冷淡我,我受不了了?!?/br>天佑久久不言,香煙燃燒著幾乎燒到他的指節,他回過神來用力摁息煙頭,一字一句的擊碎對方最后的幻想:“對不起。我找了愛的人。貝羚,以后你要習慣身邊沒有我,要忍住聯系我的想法。這是最后一次,你想要什么,直接聯系金秘書?!?/br>接下來的特訓,游貝羚完全消失了。跳芭蕾的趙小姐幾次望向她,其他人也是議論紛紛。有的說游小姐趁機撒嬌,去了別的好地方。有的說她身驕rou貴,狗眼看人低,終于找了借口離開她們這群看不順眼的新人,完全沒人猜測最終得利者會是個普普通通的大胸妹,不會來事還不活潑,毫無咬耳朵的價值。佳怡對著鏡子掂一掂胸,掂完之后又后悔了,這雙奶子近日過著按摩與蹂躪旗鼓并進的生活,敏感得不得了。游貝羚的消失,既不讓她開心半分,也不讓她抑郁半分。這是厲天佑造的孽,犯不著讓她來承擔后果。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個月,佳怡長期駐扎在維多利亞或者厲天佑的別墅,手包的夾縫里塞著一張房卡,至于別墅的大門,安裝著最先進的安保裝置,同時甄別指紋與密碼。房卡和密碼在她看來都是多余之物,因為每天上下班都是他接,也是他送。在這頻繁的又掩人耳目的接送中,厲天佑把它迅速轉化成了不可或缺的習慣。于是習慣使然,佳怡想要回家住時,還要給這東西提前打報告。天佑開著車,正要載她去山頂來一頓燭光晚餐:“我有幾個朋友在上面,他們想見見你?!?/br>佳怡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