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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她,他雖不是個好性子的人,但對她一直都算得上溫言軟語,就算之前他怒極時也并沒動手過。但凝月就是怕,如同草原的小鹿看到獅子時,知即使獅子不會撲上來,心底還是本能地畏縮。他周身的氣息太過于侵略性,如他那柄出鞘的玄鐵長劍,沉重且鋒利,帶著煞人的寒氣,像是可以實質化出萬千尖利的箭簇,將她密密地釘在暗夜里,用盡全力也無法逃開。尤其是在床上,直要將她連皮帶rou,拆吃入腹一般。蕭則琰也看到了那滴淚。平日她對他都是沒甚表情的臉,笑都更是少見。十幾天的相處足夠讓他知曉她雖愛哭,但性子倔強執拗,很有點烈性。這兩日他冷著她,她也一副不肯悔改的態度。若不是今日她被海日古給狠狠地嚇了那么一嚇,說不得還要幾日她才能低頭,方才怕也不會那般乖順地喊聲“哥哥”。現下她花樹堆雪般的臉上再不是清冷之態,黛眉輕斂,嫩臉勻紅,半張著紅艷的嘴唇細細地喘息,潔白的牙尖若隱若現在紅唇里,一副被欺負得要哭不哭的樣子。真真是更勾起他內心暴虐的破壞欲來。忍不住就想讓她哭得更狠一些,叫得更媚一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有種把這片飄渺無形的月光攬入懷中的真實感。長指拂去她的這滴淚,指尖粗礪,磨得她眼角都有點又癢又痛,他貼近她的耳邊說道:“這便哭了?我還沒cao你……”又沉笑了聲,“怎得如此嬌……”嗓音又啞又磁,是在哄她了。凝月被他這樣一哄,今晚因著他前幾日的冷待而遭受的驚嚇又涌上心底。雖也恨他開始強占了自己,可在那個絕望的空當兒,她直覺第一個想起的人竟然是他。這眼淚便又流了出來,手拍在他的胸前:“嗚……禽獸,別、別來招我!……”蕭則琰聽著她帶著哭腔的軟媚嗓音,心頭火燒火燎的,低下頭便重重地親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哭聲。凝月被他暴風驟雨般的吻逼得腦中一片昏沉,只覺得身體力氣全被抽干,整個人都在旋轉晃動著,嫩嫩的舌頭被吸得又痛又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無力地又捶又抓,被他松開時只能用力喘息著,偏又被他沉重火熱的光裸胸膛壓得死死的,喘氣也不順溜。蕭則琰熾熱的呼吸燙在她嬌嫩的頸邊皮膚上,不輕不重地舔了一口,又一路順著脖頸舔吻下來,滑過隆起的胸,可愛的肚臍,少女纖細的腰肢在胯骨處忽地圓潤起來,挺翹的臀和薄軟的脊背躺平時腰后和床褥間空出一塊,正好方便了蕭則琰晚上把胳膊插進這塊空隙抱著她睡覺。凝月很是受不了這種被當做食物的舔吻啃咬的觸覺,酥酥麻麻的,又被他壓著無法反抗,只能發出細細的哭吟,身下的虎皮褥子上長長的絨毛貼在光裸的皮膚上,薄汗滲出,讓這份癢更加地難耐。“唔、啊……嗯嗯……”女孩兒隨著他的動作,嗓音嬌弱細嫩,尾音還帶著點小孩的稚氣,打著旋兒掃在他耳中——輕柔的銀色月光,絲絲縷縷地浸透全身,從皮膚到骨血都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顫,直要勾出內心最深處的饑渴。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條腿隔開了她的腿,摸向了她的花瓣處,女孩驚叫了下,有心想并攏腿,卻已是被他的手卡住,指尖梳弄了幾下她那處柔軟的毛發,又重重地一捻,不出意料地聽到女孩兒嬌媚地呻吟了聲,觸手已是滑膩,她的水兒沾濕了他的手指。他抽回手指,舉到凝月面前,抹到她的臉上,暗金色的眼里滿是惡意地說道:“濕了。嬌嬌便這般等不及被我cao嗎?”凝月頓時羞憤欲死,雙手捂住臉,可他不肯,偏拉下她的手,繞到自己頸后讓她環住。一條長腿已經卡在她兩腿中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熾熱堅硬的性器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輪廓明顯,興致昂揚。可他并不急于cao她,像是更要欣賞她在情欲中癲狂迷亂的形狀。半跪起來,一只手捏著她的兩只足踝,一下拖到跟前,將她整個人都折成了一張彎曲的弓一般壓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女孩在光下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凝月尖叫一聲,這個姿勢真是太羞恥了,已超出了她往日的認知,手胡亂地揮舞著,身體扭動掙扎著,可怎么能抵得過他的力氣,只嗚嗚咽咽地哭求道:“不要看……嗚、阿爾薩蘭……哥哥……”蕭則琰卻是無動于衷,只低下頭在握著的腳踝上親了下,嗓音低?。骸敖懈绺缫矝]用?!?/br>又語帶威脅地道:“嬌嬌,你乖乖地,別逼我動粗?!蹦骂D時想起之前他將她綁在床上時的那一回,抽泣了聲,卻是不敢動了。在男人火熱又肆虐的目光中,女孩兒全身赤裸被壓在眼前,白皙柔嫩的身上還有他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兩根長指撐開了那兩片形狀飽滿的粉嫩花瓣,上面正沾著透明的水兒,濕漉漉的,惹眼得很,小小的xue口一張一縮,能看到里面暗粉色的rou壁,正等著男人的性器粗暴的填滿。凝月被他這樣肆無忌憚地注視著,緊張又羞恥,竟然小腹一哆嗦,又是一股水兒從xue口處涌出,順著縫隙流了下來,她哭著,口中一疊聲兒地喊道:“嗯、嗯求你……你、你放開我……”他卻俯下身體,凝月都能感覺到他熾熱潮濕的氣息噴拂在身下敏感的那處,他低笑了聲,一只胳膊壓著她,另一只胳膊抬起她的腰臀,突然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花瓣,接著便深深淺淺地用舌尖頂弄吸吮起來。“呃、呀??!————”這簡直是太可怕了,比他直接cao進來更可怕。比手指更靈活,比性器更溫柔;如柔軟妖嬈的蛇,如引人墮落的魔;是極樂世界,是九幽冥府;被破壞粉碎,被重塑新生。——淡淡融融總是春,不知何物是吾身。她整個人都開始劇烈的抽搐,偏又被他壓得狠,只能被動地受著,全身無力地顫抖著,雨打浮萍一般,如果男人不加倍地溫柔呵護,acz/l下一刻便會隨著流水消逝不見。他抵在敏感的xue口處重重地一吸,凝月只覺魂兒都要從他的口中被吸出,飛出體外,也不知都胡亂喊了些什么。明明閉著眼睛,可為何眼前卻出現了一片干凈的白,狂喜的紅,冷漠的青,明艷的金?最后卻全然化成了一種永夜的黑。臉頰邊的長發被汗水或是淚水濡濕,有幾縷貼在臉上,快意洶涌地往身下那處涌去,他高挺的鼻梁不時地會按壓到敏感嬌嫩的那點rou核,有時甚至是故意地用鼻骨去揉壓,引得凝月越發的哭叫呻吟,xue口處yin靡的水聲、男人的吞咽聲和她柔媚yin叫聲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