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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知小店,但是否有能力接下殿下的生意,小店不敢保證?!?/br>蕭玦漫不經心地說:“我新挑了一批宮女,想看她們穿紅裙子跳舞,要火紅火紅的,一看就讓人血脈僨張的那種。我知道這個要求不簡單,但是就你這家剛開的小店來說,做得了就魚躍龍門,做不了,那就只能在激烈的競爭中慘淡收場。孟老板是聰明人,你掂量得出來我的話有沒有分量?!?/br>孟染香這時候突然抬起了頭,忘了自己的臉有多嚇人,只是直勾勾地瞪著那個站沒站相的男人。就連樊老板這樣的正牌生意人,都未曾跟她說過這樣一針見血的話,她急不可耐地說:“殿下是貴客,快請里面坐,待小店奉上香茗,再慢慢細談?!?/br>蕭玦也不客氣,大步繞過柜臺就走進了店鋪深處。孟染香爬起來小跑跟上,引他進了一間小茶室,親自烹茶奉上,一臉期待地詢問:“殿下,剛才的話,有什么依據,能不能詳細解釋給民婦聽聽呢?”蕭玦呷了一口茶,搖頭晃腦地品味了一陣,偷瞄了一眼孟染香臉上因為焦急而染上的紅暈,終于笑道:“爺一進你這綢緞莊掃一眼就知道,你的綢緞跟別家的沒什么區別,如今城里綢緞的生意已經飽和,你如何分得到一杯羹?就算你聰明能立足,別人只需要稍微用點兒手段,壓壓價,你就受不住。你那點兒私存的體己銀子,到底有用盡的時候吧?所以,爺這單生意,看似任由你選,實際上你不得不做,因為爺是皇子,是活招牌,就這么簡單?!?/br>孟染香連連點頭,輕嘆一聲問:“說得一點兒沒錯,小店并沒有選擇,只能盡力去做。那殿下專挑小店的理由,跟民婦想的一樣嗎?若是一樣,民婦拿小店最好的綢緞為殿下蒙上眼睛,如此一來,殿下也能稍微盡興?!?/br>蕭玦聽罷拍腿大笑,伸手在她長著胎記的半邊臉上擰了一把,說:“你說你咋這么乖巧呢?若不是這張臉,哪個男人不喜歡你這樣的?不過爺今天還真不是為了這檔子事兒來的,爺這次來……是為了以后經常能跟你做這檔子事兒,能聽明白嗎?”孟染香一愣,臉羞惱都忘記了,仿佛真沒聽懂他這話什么意思,只呆呆愣愣地重復了一遍“經?!眱蓚€字。“對了,爺不止想要你這一次而已,爺想在爺有興趣的時候,就能同你相見,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br>孟染香完全傻了,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有這樣的想法,要在以前,她一定會認為這是yin蕩污穢的事情,然而現在……她竟覺得,沒有什么不好。誰也不必依靠誰,誰也無法傷害誰,然而依舊你情我愿。最最重要的,這樣的關系,絕對不會是因為同情才產生的,可那又是為什么呢?蕭玦很干脆地回答了:“會川說得好,這世上的女人對我來說只有用過和沒用過兩種,他說你兩種都不是,所以我感興趣,你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在被我用過之后,你會不會仍然不屬于‘用過’的那一類?!?/br>孟染香抽了抽嘴角,仔細咂摸他的話,他卻在這時候起身要走了。一瞬間,她不知哪根筋跳了一下,脫口便問:“殿下什么時候再來?”蕭玦回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就明天吧,既然是你問,那我就來會你好了。就在這兒等我?!?/br>他的聲音在孟染香的耳朵里消失,可身體里那股沖動卻久久難以消散。為什么,感覺不到那個男人一絲一毫的異樣眼光?他明明就是赤裸裸地想要跟她做rou體上的交合而已??!為什么不想拒絕呢?這一夜,注定無眠。rourou已經鋪墊好了,為了防止明天沒時間寫,我接著碼字……本來想把十八也寫成渣男的,但是……感覺咋不對了捏【辣是因為某魚的水平太渣,無能的作者啊,被自己的人物牽著鼻子走染香(七,草叢py,塞入小石頭)多年來從未有機會為了打扮而犯愁的孟染香,此刻卻差點兒愁死,所有衣服都翻出來試了一遍都覺得不滿意,最后穿了茜心身上脫下來的茜羅長裙,這才覺得舒坦了。今天綢緞莊自然不做生意,她獨自進了鋪子,穿過前廳,心神恍惚地走向茶室,可半路上卻撞在了一副結實的胸膛上,驚恐地抬頭,正看見蕭玦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她還來不及問一句話,就被他一把推到墻上,奪去了唇舌。這樣急不可耐的占有讓她莫名興奮,就好像她本來就如此吸引人一樣。如果說這舉動還有有意為之的嫌疑,那他一邊掠奪還一邊死盯著她的雙眼,就是摧垮她心防的利劍。衛滕就連平時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更何況是和她做如此親密之事的時候?難道他貴為皇子,就不覺得難受嗎?結束一個充滿侵略性的吻之后,蕭玦的手已經穿過她寬大的袖子鉆進了她的衣襟,輕巧地撥開了她的束胸。她微微喘息著,用眼神詢問,他托起她的下巴,以嘴唇相磨蹭的距離低聲對她說:“別多想,女人在爺的眼睛里,就是cao起來會發出浪叫,會把爺緊緊夾住讓爺舒服的一團rou,只要能勾起爺的興趣,爺都不嫌棄?!?/br>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此刻孟染香是無法分辨了,因為束胸已經完全淪為他戲弄她的工具,那兩枚從未被人采擷過的紅莓,正被他用束胸的邊緣一下一下地撥弄。她外面的衣衫還穿得周正,可里面已經在發生見不得光的事情了。“殿下,進屋去……”“進什么屋?我看這里就很好,露水未干,不是正符合我們只做露水情人的意愿嗎?”一邊如此輕佻地說著,他一邊將孟染香攔腰抱起,摔在了花壇中濕漉漉的草叢里,隨手扯了一根青草,在她脖頸里輕輕搔弄。草尖搔得她脖子里奇癢難忍,發出小貓一般哀哀的叫聲,蕭玦笑容更深,將青草從她的袖子里探了進去,在她被束胸邊緣勒著的雙峰之間肆意游走。從未被人如此玩弄過的孟染香掙扎起來,外衫就這樣在草叢里被她自己磨蹭得凌亂不堪,露出大片肌膚。蕭玦有如一頭等候獵物多時的野獸,一口咬住了她裸露出來的肩膀,然后一路用舌頭點火,將她身上燒出一串串青紫的痕跡。“殿下,我害怕……”“叫爺?!?/br>“爺……”“怕什么,讓爺在草里弄你,爺保證你會求著再要一次?!闭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