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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褪下來,扔在一邊,復又重新系好褙子腰間的帛帶,踢掉繡鞋撂在一旁,整個人斜斜地半躺在葡萄架下的長凳上,閉上眼睛,一邊等一邊養足精神。涼風習習,月色如水。薄如蟬翼的褙子雖然穿得周正,實際上里頭什么都若隱若現地能夠瞧見,更兼褙子兩邊都有很大的開叉,不經意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玲瓏有致的曲線。這虛實交替的無邊春色,當真有如夢似幻的錯覺。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茜心還真有一些新婚小別的妻子在家中專心等候丈夫歸來共赴仙鄉的感覺。說不著急,但又期待得不行,她能想象自己將在那個男人手下如何不知羞恥地尖叫掙扎,要求他說出更多yin邪的話語,肆意玩弄她,帶給她更多的快感。她這時才發現,自己這副身體是有多渴望那件事,只是可恨她知道的太少,嘗試得太少,心里就像有一道深淵般的溝壑,難以填平。“霞兒?!?/br>聽到熟悉的聲音,茜心睜開雙眼,眸子里還帶著一星朦朧,只看到紗帳外面高大的身影正望著她。“珩郎,怎么不進來?”“正要進來,不過你要先替我凈身?!?/br>“呀,我就準備了兩條毛巾,可沒有凈身用的熱水?!?/br>“你過來,我教你?!?/br>茜心依言從長凳上下來,赤腳走過去,撩開紗帳,卻猝不及防地被張璁一把握住了肩膀。他把她往下摁,說道:“跪下?!?/br>她雙膝落地,卻被兩只軟羅靴子接住,她跪在了他的腳上,入眼處正好是他雄壯的分身,早已怒意勃發,且上頭沾滿了濃白的漿液。“珩郎這是……”張璁笑道:“我的霞兒如此撩人,為夫光是看就已經血脈僨張了,還未進這紗帳,已然精關不守,所以要霞兒負責給為夫凈身啊?!?/br>茜心用手指劃了劃那根粘膩的巨蛇,毫不推拒:“那倒的確是我的錯,就讓我幫珩郎弄干凈好了?!?/br>說罷,她覆上整個手掌,將漿液在那上頭抹勻了,張開小口,一下將那巨物的頭吞進去。雖然此前并未做過同樣的事,但那東西一入口,她就明白了該如何撫慰它,上下顎緊緊得將其含住,用舌尖一圈一圈地舔舐那光滑堅硬的尖端。雖然男精的味道十分腥臊,但既然是自己敢于全心托付的男人,便不會覺得惡心,更何況,兩下舔舐之后,就沒什么異樣了。張璁的分身在茜心的擺弄之下,越發膨脹,那感覺十分奇妙,好像就算他這樣強勢的男人也會被她予取予求,所以她舔得更加賣力,快速地吞吐,模擬著身下的小嘴吞吐它時的樣子,晶亮的銀絲從那已經青筋暴跳的巨蛇身上垂下,滿滿的yin靡景色。張璁緊閉雙目,仰頭感受女人徹底的侍奉,十指不知不覺中已深深插入了茜心的發髻,順滑微涼的發絲有如她全身細致的皮膚,讓他愛不釋手。只是他控制不住力道,發髻早讓他抓得散亂,不時能聽見簪子落地的脆響。于濃密的綠蔭下,若隱若現的紗帳之間,一男一女就這樣肆無忌憚地一站一跪,將自己的身體置于春潮翻涌的欲海之中,即便平日里如何謹慎自持,這時候也只是各自欲望的奴隸,那些不斷溢出的yin蕩呻吟,連月亮都被羞得躲進了云端。“霞兒,我的霞兒,你的小嘴怎的這樣厲害?珩郎受不住了,飲下珩郎的jingye,如何?”茜心不答,只以沉重的一個吮吸回答他,他便一手扶穩了那條水龍,一手托住茜心的后腦,腰背一挺,灼熱的濃漿就從龍口激射而出。茜心忙不迭地大口吞咽,但還是有不少漿液漏了出去。他的長褲上,軟靴上,她的衣襟上,大腿上,全是粘稠之物。原本是叫她凈身來著,這下反倒弄得更加污濁。張璁抽出已經噴射完的水龍,打量兩人此刻的情形,被這羞恥的景象激得又是渾身一顫,他立馬扛起眼前這個罪魁禍首,將她輕扔在了長凳上。她高聳的雙乳,兩粒熟透的葡萄若隱若現,更別說身下那幽深的三角地帶,被輕薄的衣料半擋不擋地掩蓋著,無時無刻不在勾動他內心的野獸,他想撕爛這層礙事的布料,狠狠用唇舌占有她每一寸地方。他已經是這般yuhuo難消了,可她還在煽風點火。茜心雙臂交叉在胸前,故意給他本來就不滿足的眼睛火上澆油,然后她還撒嬌地說:“珩郎,霞兒嘴酸死了,想喝些酒潤一潤?!?/br>張璁拉了拉自己的衣領,走過去,惡狠狠地坐在石凳上,往一個夜光杯中倒了些葡萄酒,仰頭灌進了自己嘴里,然后一把揪過使壞的茜心,逼她從他口中啜飲冰涼濃郁的美酒。就像剛才飲下他的jingye一樣,茜心只能屈服,飲盡他口里的酒之后,他捏住她的下巴,趁機糾纏她沾滿酒香的舌頭,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才堪堪放過她。“為夫給你倒的葡萄酒,是不是甘甜可口,嗯,你這小yin婦?”“珩郎,你若不喜歡,我不這樣就是了?!?/br>“傻瓜,為夫喜歡,喜歡得發瘋,巴不得你天天這樣才好。為夫都不知道,自己面對你的時候竟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想疼愛你,更想蹂躪你?!?/br>“這樣的蹂躪,珩郎倒是多多地給霞兒才好?!?/br>聽到這樣鼓勵的話,他一把分開她的雙腿,將冰盆里鎮著的酒壺提出來,把那圓潤的玉壺壺嘴直接送入了茜心的花xue深處。冰涼的異物感叫她驚慌失措地喊了一聲,沒成想他的手還在繼續動作,抬起壺身,那醉人的瓊漿就源源灌入了她的身體。“啊……珩郎,不要,好涼!”張璁才不理會她的哀求,惡意地提著酒壺竟緩緩抽插起來,雖然那壺嘴太過細小,但那些被堵在里面的葡萄酒已足夠刺激,茜心驚慌之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愉悅,只能以接連不斷地呻吟來紓解此刻的心情。“竟然……竟然被一個酒壺……??!……”“是啊,你這小yin婦,區區一個酒壺就可以讓你欲仙欲死啊。那為夫要進去的時候,你待怎樣?”“會死的……會舒服死的……啊啊珩郎,不要玩弄霞兒了,快進來填滿霞兒??!”“哼,用霞兒的身體盛出來的葡萄酒,為夫當然不會浪費咯?!?/br>“珩、珩郎!”說著他真的跪了下去,就像她服侍他的時候一樣,他扔開已經快空了的酒壺,也不管那是怎樣價值不菲的美玉雕成,他只想要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