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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人格不能侮辱!“唔……差不多吧……不一樣的感覺……”孟冉婷如是說。明謙很想翻個白眼,以昭示自己崩潰的心情,他摸著孟冉婷圓潤的臀瓣,來回揉兩下,然后“啪”地一聲拍了上去,力道不輕也不重,但聲音格外響亮。嫩白的皮膚頓時粉紅一片,孟冉婷皺起眉頭,對他莫名其妙的舉動很是不滿。“妮子,在床上,最棒的一定是正在給你快樂的男人,明白了嗎?”這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雖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愿意聽到別人對自己某些方面能力的質疑。孟冉婷的眉頭舒展了幾分,好像從男人的話里聽出了隱藏著的重點,她“哦”了一聲,癱軟在男人身上。剛才那一下突如其來的擊打刺激了快到臨界點的身體,一片空白的大腦根本不記得今夕是何年,明謙扣著女人纖細的腰肢,九淺一深的抽送。“要到了?”越是臨近爆發,他越是不愿意加速,就這樣慢條斯理地摩擦,令正在疊加的快感慢慢積累。“嗯啊……你快點,”孟冉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捶捶男人的胸膛,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才是處在比較弱勢的一方。甬道毫無規律的夾擊把他弄得也很不自在,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收尾了,他不再戀戰,猛戳兩下捅到最里面,在一陣強烈的收縮中釋放了自己。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出正中靶心,延緩了高潮的余韻,他慢慢抽出略顯疲軟的rou莖,被堵在深處的乳白色液體順勢流出,屯在一張一合的xue口,分外yin靡。孟冉婷待呼吸平穩,從他身上退下,誰知腳剛一著地便麻得沒有力氣,見她要跌倒,明謙趕緊拉她一把,把她抱入懷里。粗長的yinjing頂在她的小腹上,孟冉婷伸手撫摸,手指過處,濕濕滑滑,卻異常堅硬。她抬頭,緋紅的臉頰情潮未褪,她看到了明謙隱忍的表情。“你還不夠?”她問,聲音極盡魅惑。“還好,”明謙沒有正面回答,那腫脹的下體卻瞞不過女人的雙眼。就像他說的,性是兩個人的事情,一方承受,一方給予,到最后雙雙滿足才算兩全其美,如今她是滿足了,可很顯然他憋得難受。做人不能不道德,合作后只顧自己收利,完全不管隊友的死活存在。既然他能給她快樂,那么她就要回報同等級的快樂。孟冉婷握住那處硬挺,想要幫他釋放,卻被明謙按住了手腕,她疑惑地抬頭,似是在問他為什么。這妮子雖然不大懂男女間的人情世故,但某些方面卻是做得很好。“先去清洗,”明謙的拇指輕摁兩下她的虎口,眼睛瞟著不遠處的尸塊,兩人的皮膚上還沾著血漬,若想深入交流,現在這個狀態甚是不佳。然后,孟冉婷又一次被扔進了放滿水的浴缸。擠滿沐浴浴液的棉搓把泡泡涂滿她的身體,孟冉婷趴在浴缸邊上雙手撐著下巴,享受著背后的擦拭。自從來到這里,她變得更懶了。以前她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工作上,穿衣打扮個人生活只要不太影響形象,她能省則省,每天都是黑西服白襯衣高跟鞋,頭發盤起來就很少放下來過,現在,他們把她收拾的板板整整,服裝搭配靚麗又不失體統,如果有一天他們失業了,去當保姆一定賺的比別人都多。任何人的差距有時候就是這么大,孟冉婷撇撇嘴,似是不甘心自己比不上一個男人細心。浴缸里的水滿了放,放了滿,一次一次,直到流出的全部是清水為止。明謙熟練地清洗干凈兩人的身體,把她包裹進浴巾,一邊拿梳子捋順她的頭發一邊吹干。至于他想干什么,孟冉婷尚且不知,但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奏暗示太過明顯,頂在她腰上的roubang一直沒有軟下去的趨勢。流氓。孟冉婷暗罵一聲,卻在吹風機電源斃掉的一刻主動起身走向灰黑色的大床。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走進明謙的起居室,和他的工作室風格完全不同,從座椅到吊燈都是清一色的黑白,充滿了禁欲的味道。可是看他那么能干……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在禁欲???!見女人眼中波光閃動,想必又是在分析他的性格。明謙先她一步躺上床,側臥著單手撐住太陽xue,像是邀請她共躺,“別想了,我和明陌有五六年沒玩過女人了,怎么,還嫌不夠干凈?”他說到“干凈”兩字,惹得孟冉婷一陣臉紅。潛意識里,她其實并不怎么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同她一般的處子,就算干柴碰到烈火不小心燒起來,缺少經驗的指導,難免都要吃苦頭,而明謙給她的第一次,算得上美好,只是疼了一下,然后便沒什么不適。孟冉婷向前一倒摔到床上,上身還被彈起了兩下,她把明謙四腳朝天地推倒在床上,雙膝并緊跪在他腿間。從明謙說要清理干凈開始,她就隱約猜到了他想干什么,當下,她燥熱的難受,竟也有躍躍欲試的沖動。又粗又長的yinjing跟旗桿一樣筆直挺立著,毫不猶豫地,她低下頭,黑順的的長發從耳邊滑下,用手扶住那一處粗大,屏住呼吸,然后緩緩張嘴,含住了圓圓的傘蓋。全身猶如觸電一樣,那種舒爽的感覺仿若夏天在烈陽下暴曬一天然后突然一盆冰水降下,從頭到尾涼得透透的,頹廢感油然而生,她的口腔是和甬道全然不同的感覺,呼吸時的熱氣和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讓他醉死在床上。她的koujiao技術幾乎為零,以前看片的時候也是刻意跳過這一段,她總覺得惡心,今天大膽一試,發現并沒有想象中的情況惡劣。濃郁的男性麝香充斥著鼻孔,龍眼處分泌的液體有些腥味,但也不是那么難接受,唯一有些吃力的是他的尺寸,含住往后塞一下就戳到底,撐得她的嘴滿滿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中間,她連氣兒都喘不上來。嘴被撐得有點累,她想稍微放松一下,卻不小心送了牙關,牙齒一用力,頭頂明謙“哦”地叫了一聲抖了下雙腿,孟冉婷知道自己弄疼了他,帶著歉意放開,改為用舌尖在外部抵舔。本來就腫脹的快要爆炸,被她這么一用力,險些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不存在了。好歹這妮子知道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要死,要不然她再一個不小心,自己就廢了。孟冉婷從guitou舔到根部,又從根部舔上來,像泥瓦匠一樣把自己的口水涂在rou壁上,很快,棒身亮瑩瑩的一片,她重振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