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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甬道也開始分泌液體。“哼哼……”孟冉婷一直想不明白,他們究竟想在自己身上找到些什么,青春?逗她呢,皮相?她雖不難看,可比她漂亮身材妖嬈的姑娘多的是,征服欲?起初她是淡定的抗拒,可是后來也沒怎么反抗吧……到底是什么呢?奇葩的兄弟。明明是殺人不眨眼的變態混蛋,可是對她卻還算不錯,不管是生活起居上還是性欲的滿足上,既沒有虐待她也沒有對她使用迷幻的藥物。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他們的腦核是什么做的。見渾濁的乳白色逐漸變成晶瑩的透明色,明謙抽出手指沖干凈,往浴缸里放水,水面慢慢上升,沒過她的腳腕,沒過她的下體,在到達她的胸口時,明謙關掉了熱水花灑。看著孟冉婷的身體,明謙咽了口口水。其實剛才她的思索的問題明謙也在想,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特別的意義?;蛟S真的是兩個人寂寞的太久,想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僅此而已。想這么多干什么,不如先好好享受,時間什么的不是問題,反正他們有的是錢,也不在乎多養一個人,就當是養了只寵物,再傻的狗,也總有學會“坐下”的那一天,更何況這女人還很聰明。于是,將來的一切,就在明謙這不斷地退步中被安排妥當了。男人的身體摔進浴缸,“撲通”一聲掀起不小的水花。孟冉婷的肩膀被壓在浴缸壁上,臉上是不斷往下滴的水珠,明謙已經摘掉了眼睛,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好像要把她的心穿透。他試圖用心理學專業分析她,可是她坦蕩蕩地跟他對視,觀摩他帥氣的面孔。真是好皮相啊。明謙感覺自己太陽xue上的青筋又跳了一下,看來這個女人的腦子也不是正常材料做得,盯著她看了半天,那雙眼睛里除了對他長相的感嘆,真的是發現不了任何情緒。他能感覺出,她不是裝的,是真的沒有任何情緒。那么他暫時可是喘一口氣了。撐開她緊致的xiaoxue,把蘑菇一樣的頂端擠進去,孟冉婷感覺到下體硬物的入侵,皺起眉抗議道:“你騙我,你說過會做前戲?!?/br>“不是已經濕了嗎,怎么,還疼?”明謙邊說著邊伸手去撫摸兩人相交的下體,感覺到指腹一陣濕滑,他不解地問。女人和男人的感官是不一樣的好不好!孟冉婷很想說這點水兒哪夠,可說出來又覺得太過放蕩,所以她索性選擇閉嘴。之前做的時候前戲也是不充分,但運動過程中兩人的身體都會變化,估計堅持一會就好了。見孟冉婷還是皺著眉連眼睛都不閉,明謙原本壓著她的雙臂突然向前一伸抱住她,把她的身體抬高往前帶,自己則順勢后仰后背貼在浴缸壁上。下身含著的巨物猛地抽離,孟冉婷的身體輕輕一顫,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明謙已經摁著她的腰讓她向下坐,分身猛地進入她的身體還帶著不小心從縫隙中鉆入的清水,把她的小腹撐得漲漲的。女上男下的姿勢使那硬邦邦的東西進入得更深,直直頂到了她的花心,而她忍受不了這般刺激,“啊”地叫了一聲撲到在他身上,身前兩團柔軟正好貼近他結實的胸膛。下身被她夾得緊緊地,明謙喘著氣繃緊了神經,一是她需要適應,二是他還不想這么快就精關失守。自己破了她的身,即使動作放到最輕還是把體力不支的她做昏了過去,這女人昏迷了半個星期,醒來后不吃不喝跟死人一樣沉寂了好幾天,自己出差兩天,算算差不多離開了她小半個月。大概是好久沒開葷了,竟對她的身體如此想念。當看到明陌和她翻云覆雨的時候,他回想起的,是她在自己身上呻吟的場面。摟住她的腰,讓那團凸起貼住自己的胸膛,他抬起她的臉把她的下巴放到自己的頸窩上,一偏頭正好能含住她的耳垂,牙齒慢慢撕咬著,惡魔含糊地在她耳邊低語,“放松點,別那么緊張?!闭f完還不忘抬抬大腿,正好使她的身體拱起。roubang的頂端離開花心,她才感覺沒有了那么多的壓迫感。這樣的姿勢對她來說很陌生,他的尺寸本來就大,一下子頂到最里面,她實在有點接受不了。不是多么疼,但漲得厲害。她扭扭腰,努力放松身體,摩擦的過程中,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涌出了液體。“女人,你現在清醒著嗎?”見孟冉婷不做作地順從,明謙覺得應該趁著做事之前把自己想說的說清楚。“嗯?!泵先芥脹]有張嘴從鼻子里悶出一聲,也算是回應了。明謙的手掌摁住她的后背,就這樣抱著她,嘴唇靠在她的耳邊,“我打算養你?!?/br>(十八)浴室2H“嗯哼?”這一席話可謂語出驚人,孟冉婷有些糊涂,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你可以在這棟別墅里活動,但是沒有我的準許你不能走出別墅,如果你還有想要做的事情,我們可以盡量滿足,當然前提是你需要習慣我們的愛好,簡單點說,這是筆交易,大家相互滿足,怎么樣?!彼m是在疑問,但語氣堅定得不容反駁。不管是此刻她的處境,還是他們的立場,說白了,她再強硬,也不過是粘板上的魚rou,待人宰割。好像沒有其他的選項呢。“為什么一定是我?”孟冉婷仰著頭,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仿佛靈魂已不再屬于自己,現在攀附在男人身上的,只是一具尚有聲息的驅殼。其實話說到了這一步,即使她不同意,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她。不會奪走她的生命,也不會虐愛她的身體,就這樣干耗著,總有一天,她會腐爛在不見天日的血色牢房中,成為傀儡。他們已然囚禁了她的身心,她不得不全權交付。“因為啊……”明謙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了下來。接著,他猛地往上一頂,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進攻打亂了分寸,連忙扶住他的肩,險些從他身上跌下。他似乎是不想回答,于是語言化作行動,他懂得如何讓兩個人都閉嘴。孟冉婷見他不說,自己也不會問。她在放松身體的同時小幅度地扭動,其實對于明謙的話,她是不用思考的。沒有相識的過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生活與rou體的交換,很公平。不過,無所謂了。早就無所謂了,不是嗎?她連死亡都假想過。“唉,”孟冉婷嘆了口氣,“可是我已經不再年輕?!?/br>明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