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藥丸
第107章 藥丸
芩葷葷住在隔壁的事情喜珍跟喜閔自然不清楚,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芩葷葷就敲響喜寶的房門。 掛了兩人的語音通話,芩葷葷一屁股坐在前邊椅子上,睨著正咕咚咕咚喝水的喜寶,開口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這件事上你爸跟你姐明顯藏著一些東西沒跟你講清楚,我只能說,確實有姜喜寶此人,但此人剛巧在你姐的電腦上,又剛巧跟你同名,說是巧合?天底下有那么多的巧合?反正我是不信的。 喜寶潤了潤有些干的嘴唇,皺著眉看向話中有話的芩葷葷。 芩葷葷忽然咧嘴一笑,才不緊不慢的說:喜寶,你確確實實是跟你爸還有你姐一塊兒住的嗎? 喜寶立即沒好氣的回道:當然了,難不成我還能跟其他人住嗎話到這卻驀地頓住了,因為再往前一些,譬如三年之前的事情,她似乎怎么也想不起,那是腦震蕩后遺癥嗎? 想到什么了?葷葷也察覺出她的異常,連忙問道。 喜寶才對葷葷說起自己大學時期被籃球砸到后腦勺,結果腦震蕩入院的事情。 腦震蕩確實是會造成間歇性的失憶癥,那一段時期記不起東西還情有可原,可你說一籃球砸得你把前面二十年的記憶都砸沒了,這我是不信的。葷葷聳聳肩膀。 可是我隔段時間就得服藥,否則腦袋就疼得很。喜寶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仿佛因為葷葷質疑的話有些生氣。 葷葷像是抓住什么重點似的,連忙湊上前,瞪著喜寶。 干嘛呢?喜寶后怕的退了幾步。 吃藥?腦震蕩過了十幾年還需要吃藥? 喜寶不得不點頭:嗯,我姐說要是不吃,我這腦袋里面的淤血就沒辦法消散,而且只有每個月底的時候疼,所以都會吃幾天的藥。 葷葷倒抽一口冷氣似的,又瞇著眼追問:那藥呢,有嗎,我看看。 喜寶這才無奈搖頭:都是定量的,每次吃完就沒了,因為我記性不太好,我姐就從不讓我放著那藥,每次都是她按規定的時間拿給我,親眼看我吃完才走的。 今天是二十號,還有一個禮拜就是月底,照這么說的話你姐房間里應該有那個藥。說著眼睛一亮似的,又問了喜寶她姐的房間號, 剛巧就在隔壁,于是便往外走。 喜寶不明所以,但依舊跟著葷葷出去,只見她正用一塊的神奇的東西對著門口擦。 你干嘛呢?喜寶皺著眉。 消磁,我一朋友給我神器,不一會兒這門就能開了。葷葷依舊很認真的搗鼓著手中的東西。 喜寶驚詫道:等等,你要私闖我姐的房間?你要干嘛?說話間只聽見葷葷喊了一句YES,便伴隨著解鎖的聲音,房間隨即緩緩開了一條縫。 葷葷迫不及待的進門,喜寶則擔心被人瞧見,連忙也跟著進去。 好在喜珍跟喜閔都已經出門,所以壓根不知道這兩人的舉動。 剛進去葷葷就先從抽屜里找,盡可能小小心翼翼的不破壞其他東西,跟個小毛賊似的,看得喜寶一怔一怔。 最后葷葷的目光定格在一個黑色的背包里,那是喜珍經常外出運動用的雙肩包,不管任何旅行還是工作,喜珍似乎都喜歡帶這么一個包。 葷葷剛要伸手拿就被喜寶拉住了:你在找藥? 葷葷沒否認,反而點頭說:你不是想弄清楚真相嗎?別告訴我你心里對整件事沒有任何的懷疑,現在一個線索擺在眼前,咱們拿藥去驗一下,自然就一清二楚,亦或是你不想破壞現階段的親情,或者百分之百的信任你姐,咱咱們立即就回去,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葷葷的態度坦坦蕩蕩的,這女子做事更是風風火火,想做什么就做,喜寶與之相比就窩囊拖沓許多,因此她是打心眼里佩服芩葷葷的。 喜寶緩緩松開手,芩葷葷見她眼中雖還有掙扎的跡象,但顯然已經默認她的做法。 很快就從背包里找出一個小小的透明藥丸盒,里面裝著兩顆粉色的藥丸,芩葷葷便問:是這個嗎? 喜寶神色凝重的點頭,嗯,月底只需要吃兩天,每天一顆。 行,既然藥丸找到了,咱們就去驗一下。芩葷葷馬不停蹄似的又往外走,急得喜寶跟在后頭追問:這是去哪兒驗??? 放心吧,jiejie我有個朋友能幫忙,你就跟著我就行。 芩葷葷雖是第一次到京,但按照導航的方向也挺快就找到他朋友所在的私人研究所,這是一個港籍老板投資的,專門自己化驗代理用的藥品,主要是圖個安心。 芩葷葷的朋友是個三十左右的女性,在所里擔任主要產品的藥品分析,接過芩葷葷手里的藥丸,只淡淡說:明天上午。 當天晚上喜珍跟喜閔都沒回賓館,喜珍只發了個微信消息,說要留在所里開會,喜閔繼續留宿某教授家進行學術研討。 大半夜的,喜寶敲響了芩葷葷的房門。 一開門,嚇得本應睡眼惺忪的葷葷差點驚叫出聲,這喜寶穿著一身白色睡裙,裙底直達腳踝,一頭長發披散著,簡直就是恐怖片的標配女鬼。 要命,你大晚上干嘛呢?葷葷咬牙切齒,簡直想掰開喜寶的腦袋。 喜寶耷拉著腦袋,整個人沒精打采,也不管葷葷同意否,徑自的入了房間:你穿的這一身大紅色,才是真正的標新立異。她倒也沒忘記諷刺一下葷葷的紅色睡裙。 葷葷打小兒酷愛正紅色,不管是口紅還是高跟鞋,亦或是內衣,全都是紅紅紅,她嘴邊常掛著,紅色吉祥、喜慶,且還能辟邪,且女人穿紅色大多數自然嫵媚,萬種風情。 其實喜寶還想說,大多數的厲鬼都是生前穿紅衣自殺,且還是情殺。 葷葷,我睡不著,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能替我聯系上周薄傾嗎,我已經許久未曾聯系到他了。 不是有他的電話嗎? 喜寶失望搖頭:他的電話永遠都沒有人接聽,微信也不回,我總覺得出事了。 葷葷稍微清醒了一些,又問:那潯朝暮呢?他聯系周薄傾已經方面很多吧,不能找他幫忙? 老潯最近忙著工作的事情,前兩天陪同最高首長又飛A國。 芩葷葷拿起喜寶手里的手機,第一個便是周薄傾的電話,不由得挑眉,她確實太依賴這個老男人。 按了撥話鍵,不一會兒傳來待接聽長鳴。 喜寶見狀想要奪回手機,卻沒想到芩葷葷避開:大晚上怎么了,他要真心疼你,定然會接。 喜寶收回手,悻悻的苦笑:我每天打四五遍,可惜沒有一次有人接聽的。 話音剛落,意外的一幕出現,電話那頭傳來聲響,一聲輕柔的喂叫兩人頓時神經緊繃,這明顯是個妙齡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