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與月色
狗與月色
露出調教險些被外人抓包的緊張和刺激感,促成微妙的吊橋效應,和高潮后的余韻交織一起,讓林晚月有些暈眩。 那顆無情的石心,此刻竟怦怦跳得好似陷入熱戀。 但她的頭腦還是冷的。一邊跟隨凌蔚貞邁開裸露的雙腿,一邊紅著臉輕聲問:主人剛才為什么說,我是 你就是一條狗,別自作多情。 主人卻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并不露好臉色:剛才要不是你噴太多水,sao得把那條小狗嚇到了、引來了外人,我才懶得管你。你說,這該怎么罰? 果然么。 對不起主人,都怪母狗太sao,委屈主人自降身份了。林晚月面上訕訕的做檢討,心里卻十分暢快,藏著笑容,母狗沒有決定權,所以還請主人決定怎么懲罰母狗吧。 她其實一點也不想和凡人產生親密的情感聯系。過去也偶有合得來的炮友不知天高地厚向她告白,企圖真正占有她,一旦如此,那些女人,再好的皮相再合的性癖也會瞬間讓她失去興趣。 因此,主人直截了當地叫她少自作多情,她反倒安了心,更覺得這個主人對胃口了。 凌蔚貞盯著她看了一眼,彎唇嗤笑一聲,伸手拍拍她的屁股:油嘴滑舌的sao狗。旋即面色一沉,一拽狗鏈,將外套底下的雙乳拉高,頂起外衣胸前的布料:走吧。 十幾天的相處下來,林晚月已經了解凌蔚貞言出必行的作風,前頭說了跑不動就要帶她去街上遛,果然也會兌現。 別墅區后門臨近一條小河,沿河修建步道栽種花草,建成開放式的公園。夜幕降臨,有不少老人和帶小孩的居民在這里活動,有散步的,有跑步的,也有搬出管樂吹奏的。 凌蔚貞將狗鏈藏在林晚月的外套底下,穿過左手的袖口攥在手里,拉著她走得很近,加上有昏暗的夜色掩蓋,在外人乍一看就像小情侶并肩牽手散步。 不過林晚月那雙白花花的長腿在夜色下很是顯眼,從其他路人的面前走過時,免不了引來旁人好奇的視線,看看她的裸足和袒露的大腿,懷疑她沒有穿褲子。 而的確下身光溜溜的的林晚月在旁人的注視下,也不禁走得越發僵硬。原來從xue里滴落下的蜜汁依然掛在她的腿上,從大腿內側一路滑下,而不知道有沒有被旁人發現的忐忑還更讓她興奮,腿心流出的汁水也就更多,構成一個惡性循環。 她低著腦袋像個靦腆羞澀的少女。 但主人敏銳地察覺到奴隸再度加重的喘息,以及她夾著腿不自然的步伐,忽而拉緊繩子牽高她的胸乳:一邊走一邊滴水,真有你的。 ??!主人繞到她的身后,扯住繩子迫使她的雙乳高高地將外套頂起兩座峰巒的同時,也用左手抓住她的左腕,控制她站定在自己面前,好讓自己輕易挺著胯間的性器拱起衣擺,隔著褲襠戳到她的臀縫里去。 這可是在戶外!抬眼就見恰好有一對貓耳夫妻牽著孩子迎面走來,林晚月愣住了,主人真敢當眾侵犯她嗎? 呵,rutou也勃起了,外套完全遮不住啊,賤狗。主人站在身后頂著自己,壓低帶有調侃意味的嗓音,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給我夾緊屁股,不許把水沾到我的褲子上,繼續前進。 哈?可是 林晚月眼看著那個女孩好奇地抖了抖腦袋上毛茸茸的小耳朵,朝顯然站得很僵硬、胸部挺得很高的自己望過來,滿臉通紅。 這個別墅區的住戶不少是妖族,他們的聽覺視力都很發達,有的還因為種族特性有較強的夜視能力。哪怕現在站在原地不動,等到和他們擦肩而過時,但凡他們多留意一眼也很可能會發現她正被主人用jiba頂著的事實。 不走,我就在這里干你了。 主人懶得與她廢話,抓緊她的手腕,將人往自己懷里貼得更緊,性器在臀縫里陷得更深,有意無意地戳弄菊xue的小孔。 林晚月嚇到:真的要在這里嗎? 她微微顫抖的聲音很輕,語氣似乎怯生生的,尾音卻上揚,無端給凌蔚貞矯作的感覺,仿佛是在勾引而挑逗地試探她:其實你沒有膽子當眾做吧? 凌蔚貞想起初見時,這條狗就在滿堂的買家面前賣sao;先前自慰給別人家的狗看也潮噴得厲害,險些被外人抓包還一臉愉悅,再者現在一路真空走來,早就興奮得yin水直流,也不知道滴了多少在地上,怕是真有露出的癖好。 夜風搖動了婆娑的樹影。有老人坐在樹下的長凳上吹奏一曲旋律曖昧而隨性的管樂,很像是早年間賤民區酒吧舞池的配樂,適合尋歡作樂的浪子起舞。 是你自找的。 林晚月聽到主人沉默了片刻,忽然在她耳邊冷淡地拋下一句話,還來不及思索主人話中意思,便猛然被Alpha不容抗拒的力量押住手腕,強硬地頂著菊xue往一旁河邊步道的欄桿推去。 啊、???呃! 不會吧!來真的? 林晚月愣怔中與那個貓妖小女孩對視了一眼,小女孩似乎對這個光著大腿的大jiejie突然被另一個大jiejie連抱帶撞地推走的情形,十分疑惑。見她拉拉母親的衣角,抬頭想叫爸爸mama們看,林晚月連忙在倉皇中擠出一個友好的微笑安撫小家伙,轉而就被饑餓的獅子叼走。而小女孩的父母正在商討女兒未來入學的事宜,嚴肅到幾乎要吵起來的地步,被孩子拉拉衣角也只是敷衍地叫她別鬧。 于是小女孩只能邊跟隨父母往前走,邊奇怪地眨巴著大眼睛,自顧自扭頭看著那個更高些的大jiejie好像不知用什么頂著光腿的長發大jiejie,兩人姿勢怪異地一前一后跌跌撞撞,直到身影交疊著趴到不遠處的石頭欄桿上。 獅子危險地緩緩舔舐獵物的耳朵:別出聲,乖乖讓我cao。 主人,這樣算懲罰么? 林晚月手肘搭在欄桿上,被去除了布料遮擋的熱物頂進菊xue時喘了口氣,趕緊咬住嘴唇才沒叫出來。 唔!哈嗯嗯 Alpha無言地聳動腰胯,表面上動作幅度不大,但rou刃埋在深處,暴力地搗弄緊致燙熱的狹長甬道,因前傾的姿勢甚至能隔著一層rou壁碾壓花xue中的敏感點。同時她一只臂膀環住Omega的腰身,另一只手也從Omega瑟縮著的肩頭越過,緊抓欄桿,高挑的身軀親昵地緊貼著她的身子。 從身后步道走過的路人乍看過去,也只以為是女A摟著自己的愛侶挨在欄桿邊看河上風景。 林晚月覺得自己像被主人鎖在了欄桿上,盡管Alpha也貼了隱藏信息素的抑制貼,但身體里留存著標記的緣故,讓她總能隱約感到Alpha的信息素正籠罩著自己。雖然眼下她正在露天開放的環境下挨cao,隨時可能被人發現,并不是在和Alpha獨處的私密空間。 夜風撲面吹拂過來,涼意與隱秘交合的rou體熱度碰撞,激起一陣陣直達靈魂的震顫。夾雜在夜風里的管樂舞曲不覺變得熱情起來,節奏加快。 嗚嗯、嗚林晚月呼吸急促,埋下腦袋弓起身子,踮腳抬臀配合主人深深的頂弄,雙腿繃得微微顫抖,腳趾也無助地勾緊。 凌蔚貞跟著呵了幾口氣,轉而抬起抓在欄桿上的右手,按著女人的肩膀像鉗制住自己的獵物那樣,俯下身壓著她狠狠抽插了十幾下。 怎么樣?神情恍惚間,林晚月忽然聽見主人湊在自己的耳邊問。 什么啊~嗯! Alpha腺體忽然猛地整根塞入,同時那只按住自己的手貼著身軀,劃過肩膀穿過腋下,摸到了胸前,唰地拉開拉鏈,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揪住那顆很硬的rutou。 瞬間襲來的疼痛一下子打開了快感的閘門,勢如泄洪般將她送上有些別致的高潮。林晚月嗚嗚地緊閉雙眼咬下手背,岔開的雙腿間噗地吐出一大股yin水來,灑落在縫隙間生長雜草的地磚上,也在大腿、膝側掛上黏滑的液滴。 主人的手松開她的腰際,捂住她哈著氣連連喘息的嘴,將她用力從欄桿上撈起來,按進自己的懷里。 你看這里的風景怎么樣? 林晚月疲憊地縮了縮仍夾著燙熱roubang的菊xue,被cao屁眼,主人居然沒射而自己先高潮了,莫名讓她有種挫敗的滋味。她只得沉浸在高潮余韻里,沒精打采地嘆了幾口氣,才轉轉眼珠望了望四周。 鮮紅的月輪正懸在天上,不知為何今夜看起來離臨城很近很近,幾乎要壓在那河通向的另一頭開闊郊野,連不遠處的拱橋都能咬下一口,將深紅的星月碎屑灑落在潺潺河流之上,在黑色招搖的矮樹簇擁下,不清不楚地閃爍著。懷舊的管樂舞曲復又舒緩了節奏,輕快愉悅的旋律,像是共舞之人互通了情意,一切都變得坦然。步道和花園里仍有閑散的居民三三兩兩地來來往往,洋溢著生活氣息。 這種安閑的日常圖景,本不屬于她。 神使閉了閉眼睛,仰著頭,輕輕躺在凡人的懷里。時間仿佛回到了兩百年前,那場堪稱末世的大災難之前,她曾熟悉的那個文明繁榮的世界,盡管日常早在那時就拋棄了她,但那時她曾離這副和平安寧的秩序無比靠近。 而此時,甚至還有人擁著她,身體緊密地聯接在一起。 月色很美吧?Alpha慵懶的嗓音舔舐著她的耳朵,撩撥心弦。她不知怎的,恍惚回想起在災難之中曾與自己同行過的某個凡人姑娘。 只是那時她們相擁,只能一同祈愿和描畫與此時并不一致的、美好到虛幻的未來。 忽然,她感到Alpha插著的roubang復又熱忱地往里塞了塞,頂得她難受而愉快。下一秒,身后那個總是讓人難以看破情緒的女人便霸道地掰過她的臉,低頭,一邊伸手到衣服底下揉動她的胸乳,一邊吻住她的唇,滑入舌尖。 嗯唔 凌蔚貞喜歡接吻,不論是舌尖的纏綿,還是彼此唇瓣相觸,時而輕柔時而粗暴的咬唇,都酥爽到令人上癮的地步。偏偏這條狗還很擅長此事,反手勾著她的脖頸微微抬頭,一邊迎合著自己吸吮舌尖汲取津液,一邊小幅度扭動臀部將她的莖體夾得很緊,這下不射都算她性功能紊亂了。 熱液汩汩沖刷進了腸道,凌蔚貞有一瞬失神,轉而破罐破摔地緊緊摟住Omega,像要將她揉進自己懷里似的,吻得更深。 嗚哈啊 林晚月也有點上頭,心底的悸動卻叫她隱隱不安。分開后她輕喘著氣,抬起指尖摁了摁凌蔚貞濕潤的唇。 主人為什么很在意月色呢,是教徒么? 自從兩百年前的末世災難結束后,夜空中就永遠掛著那輪不熄的血色紅月,信奉濟世神使的宗教便認定那輪赤月正是犧牲自己與邪神同歸于盡的神使大人的象征:她一定化身成了不分天南海北、仰望即見的赤月,至今俯瞰和照耀著大地眾生。 而神使信仰的影響力經過兩百年的發酵早已深入全世界,即使不是正兒八經的信教者,世人也都默認了赤月象征濟世神使的文化符號。 但神使本人卻極討厭那個宗教,討厭被自作多情的世人捧做高尚無私的英雄。 凌蔚貞回望Omega灰暗的眼睛,妖冶的月光給她蒼白的面容鍍了層淺淡的紅色,看上去倒是容光煥發。 但凌蔚貞微微蹙眉,這個古怪的抖M又露出了如拍賣會那時,令她在意卻捉摸不透的危險眼神。 我不信教。她本就沒什么想法,單純覺得能在良辰美景caoOmega的屁xue是件美事而已,只是悶哼一聲將射完的roubang抽出大半根來,摸出紙巾擦了擦表面,你不覺得這里風景不錯嗎?我打算以后每天晚上帶你夜跑。 雖然不如說是夜cao還差不多 哎?林晚月愣了一下,每天? 呃、主人,就算鍛煉也不用那么頻繁這里還有那么多人,有點,嗯,施展不開 每天都來一個地方光著屁股挨cao,太規律的話絕對會被經常來這里的居民注意到的! 而且,哪怕不論這個,到了后天她也必須 切,蠢狗。凌蔚貞嘲諷地勾了勾唇角,給她拉上外套拉鏈,地點當然會換著來,人多的、人少的,老在一個地方打卡我也會膩。 還有你裝什么矜持,你不就喜歡在人多的地方賣sao嗎?就該讓大家都來開開眼,竟然還有你這種被cao幾下屁眼就高潮噴水的sao貨。隨后她拔出roubang的同時用力拽了下狗鏈,激起母狗噢地嬌叫一聲。 凌蔚貞用紙巾裹著手指,惡狠狠戳弄她屁股上一時還沒閉合的孔xue,粗暴地給她堵上jingye。 嗯嗚! 呵,就算是到人少的地方也可以給濟世神使看看,不知道她老人家要是真在天有靈,會不會給你這種賤貨下天譴呢? 凌蔚貞另一只手伸入三根指節塞住她的嘴,語氣鄙夷而兇惡地咬她的耳朵:你猜為什么我不信那些神神鬼鬼?都說神使大人無時無刻不在護佑世間,祛邪除惡、懲罰罪孽;可如果那些傳說是真的,她真是那種無所不知的圣人,那你這種不挨cao就活不下去的渣滓怎么還活得好好的?我怎么還能隨心所欲地cao你? 哈、哈啊林晚月怔了片刻,下意識地咬住她的手指,渾身顫抖。 濟世神使是斬殺邪神、拯救蒼生、開創和傳播便捷法術體系的大圣人。崇奉她的教會遍及各國各地,受其影響和幫助才得以建立的國家也有好幾個,在近兩百年的歷史敘事中,即使在千凰帝國這種非教會國家,相信她是全能高尚的圣人也同樣是一種政治正確,是公開場合誰都不能置疑的事。 而這個凡人竟敢否定,真是大逆不道。 哈嘴巴被手指攪弄著,神使被迫抬頭,余光里壓抑的猩紅月輪像一只巨大的眼睛躲在小橋和水面后窺視著她。 腦海里再次閃過在遙遠的天空下,也曾與她一團觀賞月色的女性。 盡管主人和那個人一點也不像。那個人身形嬌小,人畜無害的面容總是掛著溫柔爽朗的笑容,像太陽一樣。而這個主人,至少表面上是個冷淡粗暴的Alpha,cao她打她羞辱她,都毫不留情。 嗚哈,主人說的對,以后辛苦主人每天晚上遛母狗了。 她眨了眨眼,在主人將紙巾塞進來簡單堵上jingye,從上面和下面的xue里同時抽出手指后,就微笑起來。 當然了,其實很簡單,她也沒有寄希望于時隔兩百年,能再找到作為那個人的替代品的人。只不過,這次的主人實在是太合她的性癖,即使玩了這么久,依然讓她懷有期待,如果真的就此走人結束游戲,倒還有些可惜。 畢竟,比起被當做那片受眾人仰望的無機質月光,她還是更想做能給主人cao的林晚月。 回到屋里以后,主人先給她清洗了菊xue,抱著她洗了個澡。 主人現在很喜歡在洗澡時親吻她,摸遍她的身體,加深標記。假如換了其他炮友,她也不會那么積極順從地迎合性器之外的侵犯,但主人的做法卻讓她理解成另類的調教游戲。就連被主人像逗弄孩童和幼獸那樣撓下巴、撫摸腦袋,親吻脖頸都讓她感到興奮。 簡而言之,她確實很享受扮演主人的狗的生活。 七點半左右簡單加熱了兩份速凍盒飯。主人像早餐時那樣,自己吃飯的同時,讓母狗坐在自己身上用xiaoxue吃jiba。xiaoxue空虛了很久的母狗很積極地攀在主人肩上扭擺腰肢,吃得津津有味,信息素飄得掩蓋住了飯菜的味道,發情吠叫個不停,害得主人只能給她喂飯堵嘴。 到了睡前,又是一頓爆炒狗rou。 十點半進狗籠前,林晚月格外積極地主動給主人koujiao了一次。 主人,手銬可以歇兩天再戴么?天天戴,手腕都酸了,所以母狗跑也跑不快呀~ 凌蔚貞看她主動用臉蹭自己的大腿甚至roubang撒嬌,很殷勤的樣子,心里也不生疑,揉揉狗腦袋,從玩具箱里拿出質地柔軟的棉繩給她捆上。 再瞇了瞇眼,心情很好地拎起拴在項圈上的狗鏈,系在籠子的鐵絲上:那就下次努力跑快吧。 好~主人晚安。 看著狗乖乖地窩在籠子里,夾了夾里面塞有震動棒的貞cao帶,已經很習慣了似的目光帶笑和自己告別,凌蔚貞很是欣慰。 這賤貨總算是有點狗樣了。 然而,在今晚放心地關燈掩門之時,凌蔚貞也想不到,很快自己就會為今天對這條狗不設防的縱容悔恨而暴怒 ***** 下章林小姐跑路翻車。家暴(?)、尿液、小黑屋py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