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了無痕
此事了無痕
啪嗒、啪嗒,一前一后的腳步聲回蕩在公寓走廊。 鈴木山梨跟在德川一矢神后,心里犯著嘀咕。 本來想偷偷跑來探查一番敵情,等德川一矢正式入學后再想法子迂回進攻的,沒想到倆人在電梯口碰個正著。 德川一矢先是愣了一下,他想起來,這就是前幾天在越前龍雅家里遇到的那個女孩,那個勤工儉學的鐘點工。 所以,這是來工作啦? 雖然德川一矢不大相信越前龍雅的說辭,不過這世上本來無奇不有,況且他也不愿意把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往壞處想。 于是,兩人瞬間眼神交換,點頭致意的動作一氣呵成,仿佛多年好友,不問即知。 只是鈴木山梨緊緊攥住的拳頭暴露了她的緊張。 德川一矢見了,也裝作不知。 他很明白,有些脆弱的時候,需要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也不想要別人的安慰。 走到盡頭,德川一矢拿出鑰匙,插入鎖眼中,輕輕一轉,隨機他感到自己的衣角被什么東西勾住了。 回過頭,鈴木山梨正一臉尷尬的拉住自己的衣角,蚊子哼哼一般,向他說:那個,我好想忘記帶鑰匙了也。 德川一矢大概知道她想請求什么,不過他確實不愛和陌生人突破界限的接觸,可也不好直接拒絕這樣一個可憐的小姑娘,所以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來。 這可把鈴木山梨憋急了,以為是自己說話太小聲了,于是她一把拉過德川一矢,想要清清楚楚地再說一遍。 誰知這猝不及防的用力還真讓小螞蟻搬動了大山,德川一矢一個不提防,便順勢撲上鈴木山梨。 鈴木山梨哪里支撐得起德川一矢的重量,她整個人往后倒去,出于本能的害怕,她趁著下落的瞬間讓整個人盡力貼近德川一矢,她的頭貼在德川的胸膛,還能聽到急促的心跳聲。 好在德川一矢反應靈敏,他一只手環抱住鈴木山梨,一只手在盡力緩沖后撐住地面,在鈴木山梨腦袋距離地面只有不足一公分的時候止住了二人下墜的趨勢。 等到兩個人起身收拾好后,德川一矢才發現鈴木山梨的臉上已經掛著淚珠了。 德川一矢覺得頭疼了。 算了算了,就讓她待一會吧,越前龍雅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德川一矢拉開自家大門,對鈴木山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鈴木山梨順桿而上,先他一步進屋,她雖然垂著頭,但此刻臉上已經掛起了勝利的狡黠笑容。 果然,賣慘是第一位的。 進屋后,在鈴木山梨再三申請,強烈表達自己要做一頓飯來感謝收留的意愿后,德川一矢又一次讓步了,把廚房讓給了鈴木山梨,而自己則去書房查看最近的郵件。 ??! 德川一矢正瀏覽著郵箱里的各項消息,突然被這聲高分貝尖叫沖擊耳膜,是那個女孩的聲音。 女孩子,是真的很麻煩啊。 德川一矢迅速關閉郵箱,大步流星走到廚房。 鈴木山梨的右手食指上泛著猩紅色,嗯,很明顯,切到手了。 德川一矢抬腳正要去拿藥箱,鈴木山梨眼尖,趕緊小跑上去用左手拉住他,一邊嗚嗚哭起來。 好疼啊,嗚嗚嗚...... 德川一矢暗嘆一口氣,無奈說道:我去幫你拿創口貼。 鈴木山梨還是揪著不放,哽咽著說:不要。 面對這德川一矢的不解眼神,鈴木山梨鼓足勇氣:要向這樣才會不疼。 說完,鈴木山梨牽起德川一矢的手,放在自己唇邊,先是極輕極癢地添了一下他的中指。 德川一矢渾身一震,鈴木山梨又變本加厲,含住那根手指,用濡濕的口腔溫溫軟軟地緊致包裹著,一點一點的推進,過程中用舌尖來回撫摸著、微微吸氣收緊臉頰讓整個空間沒有一點多余。 鈴木山梨的眼睛漸漸半瞇,她的眼睛一貫是濕漉漉的,加上之前哭過,臉頰和眼下連成了一片緋紅的色塊。 第一次的嘗試已經用盡她的偽裝力,接下來的幾次吞吐便把她的青澀暴露無遺。 咳咳。鈴木山梨還是經不住喉頭的異樣感,吐出了那根她含在嘴里曲意伺候的手指,嘟著嘴巴向它的主人怨訴:太長了~尾調還帶著稍稍沙啞的撒嬌。 德川一矢的臉色青了又青,但卻任由鈴木山梨放肆作妖。 鈴木山梨的不老實加劇了,她貼近德川一矢,仰起頭睜大眼睛看著他,左手稍稍下滑,摸到了意料之中的凸起,順著輪廓感受,唔,好大。 德川一矢就那么任由眼前這個只到自己胸口上方的女孩在自己的禁區里放肆馳騁,垂著雙手不做抵抗,挺起長槍呼號欲望。 鈴木山梨隔著布料玩弄了幾下,又撐開寬松的褲子,小手如同一條魚一樣滑了進去,用靈巧的手指在最后一層衣物上來回打著圓圈,勾勒出海面上的水波紋。 她踮起腳來,瞄準男人脖子,用虎牙輕輕剮蹭喉結,感受對方吞咽口水時此處的線條起伏。 又仰起頭,讓他又熱又重的呼吸拍打上自己的臉頰。 終于,鈴木山梨緩緩下蹲,同時手指勾下長褲,亟待噴發的欲望正鼓囊囊地被貼身四角褲包圍著。 鈴木山梨凝視了一會,腦內想象出它的形狀。到了證實的時候了,那惡物要吃人般彈了出來,炙人的溫度打在鈴木山梨還略微有rou的臉頰上。 羞得鈴木山梨閉上眼睛,真是,縱然神仙也會不敢直面這樣的昂揚。 閉著眼,鈴木山梨憑借模糊的記憶摸上去,用手摸了個來回,那硬度已經叫她有些恐懼。 她睫毛不住地顫抖著,腦袋里那片熱源越來越接近,感受到離吃人的東西只差分毫,鈴木山梨柔柔張開小嘴,先是服帖地含住guitou,那東西大得她忍不住悶哼,哼聲從鼻腔溢出,似嬌嗲似幽怨。 如同之前的手指練習一樣,她一邊舔弄一邊吞入,這根大roubang著實讓她吃得辛苦,唾液不斷地分泌出來,混合著roubang前端的透明液體,都積累在口腔里,伺弄roubang的同時還要吞咽這些液體,吃得嘖嘖作響,簡直忙得分身乏術。 唔......唔啊......使勁渾身解數后,鈴木山梨吐出了在口腔里攪和著的兇器,伸出舌頭哈著氣,帶著絲絲yin靡氣息的津液順著嘴角處流出。 ??! 倏忽之間,鈴木山梨驚呼咋起,之前享受的男人頃刻將她抱起壓倒在臨近的案臺上,其來勢洶洶得讓鈴木山梨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餓狼撲食,被啃得渣都不剩那種。 鈴木山梨又激動又緊張地抱緊他結實的臂膀,一片陰影蓋下,是他俯身上來。 寶貝,現在該我了...... 親吻落下的前一秒,鈴木山梨在自己的床上從夢中醒來。 擦擦口水,鈴木山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在做夢。 竟然是夢? 可是一切都那么真實,從他的眼神、他的擁抱、他的鼻息到他的roubang在自己嘴里的觸感和溫度......原來只是一個春夢而已。 也幸好是夢,鈴木山梨可不敢想自己真的對著德川一矢如此挑逗。 哎! 睡意被春夢打擾得了無痕跡,煩惱的事情又擠上心頭,鈴木山梨心下暗嘆,自從得了食神的傳承了,她是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大對勁了。 怎么說呢,她也很難描述那種感覺。 說的含蓄一點,就是想談戀愛了;說得通俗一點,就是想男人了特別想。 菜菜告訴她,這是正常的,食色性也,她這是餓的。 而且,如果她繼續保持長期絕食狀態,還會引發身體機能的問題,到時候別說神力,小命保不保得住都難說呢。 其實,身體上具備食神傳承的人不在少數,但是能喚醒它的人就少太多了。 要不是你最近嘗到的那兩個男人真的很不錯,你可能也就一輩子都是個餓而不自知的普通傳承攜帶者啦~哎,可惜你也就是舔舔,一個都沒吃著啊...... 菜菜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 在它看來,幸村精市和越前龍雅是多好吃的兩道菜啊,一個微苦回甘的悠長、一個酸酸甜甜的刺激,偏偏有人不只憐取眼前菜...... 鈴木山梨掐著枕頭,內心抓狂不已。正好手機滴滴兩聲,有短信發來了。 打開一看,哦,是后援會管理組發來的。 咦,等等!后援會? 鈴木山梨的腦子開始逐漸清晰了,是的,今天下午回家以后她就在手冢國光后援會的網站上填寫了自己的基礎信息,沒想到這都大半夜了,后援會的管理還給自己發來了信息。 真是太敬業太勤奮了吧。鈴木山梨完全自愧不如,人家這些隨隨便便搞個課余的興趣愛好也這么有聲有色的,真的是太厲害啦! 看完了長長的短信內容,大概就是讓她明天晚上在青學附近的咖啡屋見面。 鈴木山梨盯著手機的顯示屏,其實她本來就是說一嘴氣話罷了,對于加后援會興趣不大,但是直接放她們鴿子也太失禮了,還是去一趟吧,最后找理由不加入就行了唄。 熄掉手機屏,房間又恢復一片黑暗,鈴木山梨側躺在床上打算再次進入夢鄉,這時候她才得空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竟然已經一片泥濘了。 鈴木山梨無奈得直咬牙,再這樣下去,她非得做出出格的事情不可呀,真是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