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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香味。我只是想將那液體舔凈,可是那清液卻是越舔越多,混著我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滴落在圓潤頂端,往下流去。我終于對著那不斷流水的小眼兒重重得吸了一口……“別……呃……”阿顏忽然一把推開了我。“阿顏,弄疼你了嗎?”他忽狠狠瞪了我一眼,就在我以為他已經徹底厭惡了我之時,他忽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幾下撕去了我下身遮羞的布料,分開了我的雙腿。我的腿心間早已泥濘不堪,分明是我在舔吻他,想讓他舒服,可他還未曾發泄,我倒是刺激的流出了汁液。我看到他眼中滿溢出一片迷離渙散的yuhuo,感受著那炙熱的目光,我小腹不由又是一緊,xiaoxue緊張地收縮了一下,竟然不受控制又溢出了一絲蜜液。他一笑,扶起那已經勃起昂揚的巨物,頂了進去。下身的空虛被瞬間填滿,花徑里層層疊疊的嬌嫩rou褶被那rou柱上的凸起青筋快速剮蹭,磨得里頭的媚rou又酸又疼,不過那股子酸麻很快便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酥麻的極致快感,刺激地我揚起脖子呻吟了一聲。然而一插到底之后,他卻沒有想象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他伏在身上,貼著我的耳垂,輕聲說:“不要再離開我了?!?/br>強烈的快感惹得花徑緊緊收縮,折磨得我不能自己,我主動扭著腰跨taonong起身體里的粗大,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阿顏,給我……我喜歡你……我不會再走了……”他終于動了起來,熱情而又激烈,深深的頂入,撞擊到我體內那一處敏感點,疼痛而又愉悅的感覺讓我呻吟起來,身軀也本能地隨著他的抽送而搖擺。我只覺自己仿若一只在驚駭駭浪中無所依憑的小舟,只能隨著他的狂風暴雨而擺動。我緊緊勾著他的脖子,熱情而渴望的想要貼得他更近一些,索要著更多,我綿軟的乳尖兒不住磨蹭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我迷離的視線里,他俊逸面容在我眼前晃動,如夢如幻,似醉似醒。在他猛烈的攻勢下,rou璧很快被刺激得酸軟不堪,花徑更是一陣劇烈收縮,我很快便攀上了高潮??墒俏业纳眢w并不滿足,依舊饑渴得渴求著。他也未曾發泄,便依舊堵在我的身子里cao弄著,他支起了身子,拿了一只枕頭墊在我的腰下,那樣的姿勢,讓他入得更深,讓我也能看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我看到我粉嫩的xue口緊緊繃在他的roubang之上,他原本粉白的粗大,此刻已經漲成了更深的rou粉色,隨著他的進出,——阿/茶/整/理——透明的汁液不住被翻攪出來,然后被roubang推擠拍打成白沫,飛濺在彼此的陰戶上,恥毛上和小腹上。他來的時候時近黃昏,直到天色發暗,墮入漫無邊際的黑暗,我們兩人依舊不知疲倦得絞纏著。將近三個月的空虛,讓我渴求,也讓他不滿。他往日克制,并不會過分縱欲,而這一次,他卻在我體內射了許多次。三次還是四次,或許更多,我自己也記不清了,身下的床單已經被被淋得濕透,泥濘的交合處還在不斷濺出水花,空氣中,盡是汗水,蜜水和精水的味道,彌漫在小屋中久久不散。直到我筋疲力盡,在又一波高潮來臨的時候,徹底得昏死了過去。然后便做了一個夢。除了初潮的那段時間我很少做夢,即便做夢醒來也都不記得什么了,然而這次,我卻記得那樣清楚,因為那夢,太過真實。第30章噩夢眼前是熟悉的村莊,可是卻染上了一片血紅的顏色,連天空也變成了紅色,仿佛我的眼前蒙上了一塊半透的紅色絲帕。紅色是我喜歡的顏色,因為它是鮮血的顏色,可是看著眼前的紅色,我心里卻被壓得喘不過去。我慢慢的往前走著,眼前不時有尸體出現,都是村里的人,我叫不出他們的名字,只是他們常去嚴青竹的醫館,所以我認得那些臉孔。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夢見這些,是不是阿顏的出現,讓我又想起了以前殺手的生涯。我繼續往前走著,我記得我是要去嚴青竹家吃飯。嚴青竹和麗娘下個月就要成親了,屋子整修了一番,柵欄重新扎過,墻頭也刷得雪白,幾件老舊的家具也找人重新上漆翻新了一下,正在院子里晾吹著。我推開了門,嚴青竹在大廳里背對著著大門坐著。我走到了近前,卻發現桌上上空空如也,并沒有飯菜,我推了他一下,他的身子歪了一歪,摔倒在椅子邊,我看到他的咽喉被割破,一刀致命,鮮血汩汩得流著,將他青布的袍子,浸染成了暗紅色,他瞪大著眼睛,似乎都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我又繼續往前,走到了廚房,灶頭里的爐火還亮著,米飯已經悶好,發出了一股稻米的清香,小菜也已經燒好了兩碟,盛在碗里還沒端到正廳。宋婆卻不見了人影。我走了幾步,要去端那小菜,腳腕卻被人一把抓住,我低頭看去,發現宋婆倒在了灶頭邊,死死抓住了我的腳腕,她艱難的仰起頭看著我,嘶聲力竭的吼道:“青竹為什么要把你帶回來,為什么,你就是個怪物啊,怪物!”她狠狠的瞪著我,眼里冒出了血來,在臉上留下兩道可怖的血痕。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胸口仍然感覺一陣發悶,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知道那是害怕,可是卻并不知道為什么要害怕。我殺過很多人,見過死狀更可怖的,我覺得已經沒有什么能讓我感到害怕了。而且我知道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一切都是我腦中莫名的臆想。可是,那時的我卻嚇得急往后退,她死拽著我的腳不放,我不知道一個老婦如何爆發出這樣的力量,她的指甲深深的掐進我的皮膚,好疼。我忽然睜開了眼。我看到我依舊躺在自己的小屋里,果然一切只是一場夢。天色已經大亮,看那天光大約已經晌午,頭還有些發漲,身子沒了之前的難受,不過卻如久病初愈后還有些疲累。想起昨夜,我有些害羞起來,卻也涌出一絲甜蜜,我從不知道,床笫之間我也能那般大膽放縱。可是心里卻也不隱隱有些害怕,害怕那也不過是我的一場春夢。我翻了身要起來,忽然便有一陣刺痛從腳腕傳來,我揚起了頭,看到阿顏正把一根細細的銀針刺入我的腳腕的關節。看到我醒來,他放下了手里的事情,面帶笑容:“本還想讓你多休息一下,沒想到還是把你吵醒了?!?/br>我運了下功,發現四肢百骸劇痛無比,根本無法凝力,我有些驚慌:“你做了什么?”“做錯了事就要受到處罰,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