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天星辰和頭頂的一輪明月。腳下的積雪有奇怪的東西突起,我撥開雪層,發現那是一具尸體,我繼續撥,發現卻還是尸體,除此之外便只有累累的白骨。原來這是一個尸坑。我沒有呼救,那對我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我活著本就沒什么意義,除了一心要我死的,大約也不會有人會在乎我是活著還是死了。四周很冷,我蜷縮身子,迷迷糊糊的有了些睡意,迷茫中母妃臨走時的臉,忽然映在了我的腦海,她說:素素,好好的活著,自由的活著,做你想做的事情。素素,是我的閨名。一直以來,我的生活都由人幫我安排,我從不知道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呢?腦中忽然閃過什么,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我大聲的呼救,叫破了喉嚨,卻沒有得到一絲回答。下過雪的內壁異常的光滑,根本無處下手,我試著撥開雪層,把手指摳進去泥縫,可是只爬了一步,便滑了下來,我的指甲破裂,冰冷的雪水滲透進去,冷得我的手指幾乎失去知覺。我失望的靠著內壁坐下,肚子不覺餓了起來,我瞧了瞧四周,到處翻找,可是除了尸體,什么都沒有,我想或許那是因為晚上吧。我那一身華貴的公主衣裙也不知何時被扒去,只剩了一件貼身棉布袍子,沾滿了血污泥漬,分不清男女,我撕扯下那些尸體上的衣服,裹住了發寒的自己。我迷迷糊糊熬到了第二天,時不時的喊上幾聲,可是直到了晚上卻仍舊沒有人。我不再喊叫,只是默默的等待著,這是一個尸坑,必然身處荒郊,所以無人經過。不過總會總有新的尸體會被拋進來,我只要等待。可是只等了三日,我的身體卻再也熬不下去了,我喝著融化的雪水充饑,不過那只是讓我的胃更難受。最終,我把眼睛望向了那些尸體。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才能活著,而活著,我才能找到想要做的事情。除了味道不盡人意,我并不覺得有多惡心,死去的人,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灘血rou,與雞鴨豬牛并沒有多大的區別。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洞內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無數次的反復。然后那一天,我看到了洞頂探出了一個人頭,一個少年。我忽然愣了一下,背光的角度,讓我并不能十分看清那少年,然而那仿若春風綻放的笑容,我卻知道一定是在哪里見過的。然而我思索許久,卻也沒有想起,直到眼睛適應了那光線,我才終于看清了他的樣貌。他十三四歲的年紀,他眉眼似水流淌,他唇角淺笑,便如春風拂面。我知道我并不認識他。他的脖子里圍著貂絨的圍脖,我知道那樣的是材質是普通人家花費不起的,顯然他出生富貴,或許還是個王公貴族的子嗣。盡管他的表情很從容,我還是在他的眉宇間看到了一種傲氣,一種輕狂。這神情像極了我的那些哥哥們。我有三個哥哥,他們的年紀要比這少年大些,不過他們卻都已經死了。他們的死便是源于他們這樣的傲氣輕狂,他們貪婪的欲望。亦或者說他們是因我的母妃而死。第3章妖妃(H)つ我的母妃姓月,他們稱呼她為月妃,不過我知道他們暗地里卻是叫她“妖妃”的。父皇本也算是一代明君,可是遇到了母妃,卻成了那不思朝政貪戀美色的昏君,大興土木為她興建映月宮和觀星臺,致使國庫連年虧空,賦稅加重,百姓怨聲載道。然而那些百姓不知道的卻是,我那幾個哥哥也喜歡上了那個本該是他們庶母的女子。如此魅惑天下的女子,大約也只有“妖”才能形容她了。我不知道他們對她的愛慕是從何時開始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先主動的,只是我知道的時候,母妃已經和太子哥哥在床上勾纏交歡。我和母妃是住在一個寢殿的。我聽宮女們說,生我之前,父皇是日日宿在母妃的寢殿的,不過到我兩三歲的時候,父皇卻也來的少了,許是他身子已大不如前,畢竟父皇的年紀長我母妃三十余歲,便是連太子哥哥也比我母妃大上幾歲。不過父皇偶與母妃尋歡,會找了宮人將我帶到偏殿。然而太子哥哥與母妃偷歡,卻從不會避諱我,大約他不想驚動宮女們,也大約是他覺得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嘎吱嘎吱”的聲音將我從睡夢里驚醒,映月宮里燭火不滅,將那交纏的人影在白紗上映出一個影子,人影晃動不已,我坐起身掀了輕紗望了過去。母妃赤裸著身子躺在隔壁的軟榻上,盡管她已經生了我,可是那曼妙的身材依舊如少女一般,沒有絲毫贅rou,雪白的肌膚也似上好的美玉一般,透出瑩瑩的光澤。她的身子被折疊起來,兩條修長玉腿掛在了太子哥哥的肩頭,挺巧的雙乳也被他握在手里,使勁的揉捏,原本的雪白已變成了淡粉色。太子哥哥一絲不掛跪坐在母妃身前,一根粗大的東西從他的下腹挺出,頂在了母妃岔開的雙腿中間。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子的下體,太子哥哥長的秀美,有幾分男女莫辨之美,我卻從不知道他身下,竟是有一條那般猙獰可怕的rou柱,那有我小手臂粗細的東西紫紅一條,布滿了青筋,沾了些白乎乎黏膩膩的東西,看來幾分可怕,與他那一身白凈的肌膚格格不入,仿佛是硬生生按上去的一般。等我回神,那條粗大的rou柱已經抵著母妃的roudong插了進去。那roudong本是小小的一個,此刻卻是被撐大到了極致,粉嫩的rou瓣也變成了薄薄一層,吞咽著那猙獰之物,我想母妃一定很疼吧。大約太子哥哥也是不忍心,又將rou柱抽出,可是眼看要全部抽出時,卻又狠狠得塞進去了,母妃的腿根一顫,接著便是一聲呻吟。那呻吟似乎有些痛苦,可是卻也帶著一些我聽不懂的韻味在里頭。然后便只是簡單的重復,幾乎快要抽出的之時,一下子插進去,往復循環,好似搗藥一樣。大股透明的汁液不斷從兩人相交的地方飛濺出來,流出的汁液又很快被那快速的搗弄拍擊成了白沫,沾染得兩人相交之處一片yin糜污漬。伴隨著搗弄,那原本的“嘎吱嘎吱”聲中,卻又多了一種“噗嘰噗嘰”古怪的水漬聲。“啊……好舒服……好棒……要……月兒要……”“月兒,月兒,你是我的……”“月兒是阿瑾的……啊……不要?!煨?/br>太子哥哥扶著母妃的雙腿,長發甩動,腰部的節奏愈加飛快,而母妃卻在呻吟中,把頭轉了過來,一雙眼睛正對向我。母妃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