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陛下,請恕臣多言,皇太君也是擔憂陛下的安危才出此下策?!?/br>安然聽后久久沉默不語。道理她都懂,自臻他們心系自己做出這個決定,她也明白。只是文淵去世后,她真的害怕在乎的人為她丟了性命。“陛下何必苦惱,能入宮相伴陛下左右便是竹君莫大的榮耀,夫妻本就是一體,為陛下籌謀更是竹君應盡的職責?!?/br>榮耀嗎?安然深知夏茗效忠的是她,所思所言也全是為了靖國的考慮,可這份榮耀真是沉重啊,沉重得讓人擔當不起。“夏茗,朕累了,想休息了?!?/br>夏茗也不好再說,拱手行禮:“臣告退?!?/br>片刻后,安然又說:“順帶傳話給池落讓他回皇太君身邊,朕身邊有暗衛數百,貼身侍衛有你足矣?!?/br>夏茗眸色微沉,怔怔地看著那人的背影,恭聲道:“喏!”池落被陛下遣回,李宏在門外得知此事時,抱著大皇子急沖沖地趕往內殿。徐自臻臥床看書,前些天他只能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躺得渾身骨頭都快軟了。“主子,你怎的又看書了,生產沒多久看書容易傷眼?!崩詈暌姞畈唤麚u頭,將寶哥兒放在他身側,收走他手里的書。徐自臻倒是沒有奪回,見他匆匆跑進來,看樣子發生了什么事。竹君請兵一事他已知曉,陛下雖然答應,心中必然會擔憂。對上主子的目光,李宏愣了下隨即說:“陛下遣回了池侍長?!?/br>聽聞,徐自臻眸光一滯,雖然料想過她心中會不滿,卻沒想到她……難得看到主子失態,李宏心里也跟著一沉:“陛下這回心里怕是要跟主子置氣了?!?/br>若是兩人因此有了嫌隙,主子和皇子該如何是好。如果這孩子是個女孩就好了,屆時兩人撕破臉,他們還可以……徐自臻到沒有像李宏想過謀朝篡位,他這人并不貪戀權勢,只是不喜歡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無需擔憂,陛下并未生氣,只是不喜本宮橫加干涉,”池落是他的人,雖然名義上是他派去保護陛下,卻也有跟他傳遞陛下的消息,即便這是出于好意,但沒人會喜歡被人盯著。頓了下,男人垂首看著錦被上華麗繁復的紋絡,自言自語地低喃著:“這樣也好,陛下本該自行決斷?!?/br>他到底比不得文淵那般在朝堂上與她風雨同舟,也比不得韓宥輝為她領兵圍剿魔教。在她心中,他占了多少分量。貴為皇太君又如何,直到這一刻徐自臻發覺自己羨慕的人太多,甚至連心中只有仇恨的榮臨他都有些羨慕。如若可以他也不想再要這個身份,看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卻連光明正大的與她在一起都不能。安然,你可知我其實也想像那些男人一樣為你做更多事,而不是龜縮在后宮里搖尾乞憐,這般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當晚,安然宿在琉璃宮。分別在即,兩人舍不得彼此,唇齒相纏,恨不得將對方嵌入自己骨子里。男人目光火熱,飽含著滿滿的不舍與眷戀,安然被他看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薄唇在他脖頸香肩親吻啃咬著。“唔……嗯……”敏感地耳垂被含住,少女止不住發出軟軟的嚶嚀聲,在男人身下輕顫著。濕熱粗糙的舌頭不斷地在凝脂般的雪膚上舔舐著,輕輕撫慰那個魔頭在她身上留下的傷痕,大手繞到女孩頸后解開水藍色繡著芙蓉的兜衣,露出一對挺翹的小胖兔。在他的目光注視下,粉色的乳尖不由自主地硬了,似乎等著男人來含。韓宥輝伸手用食指摁住其中一顆轉著圈,粗礪的手指磨蹭著柔嫩的乳尖,讓少女嬌哼著,雙手纏住他的脖子往胸口摁。敏感的小東西,在房事上他們之間一只手可以算清,她向來不主動,需要男人主動,但回應起來倒是很熱情,男人愛極了她這副勾人的小模樣。大手捏著豐盈時輕時重地揉搓成各種奇形怪狀,低頭含住另一團,張開嘴將半個乳球含入口中如同嬰兒吃奶般使勁吮吸著。安然被他邊揉邊吸得輕顫不止,朱唇微張溢出聲聲嬌媚的呻吟,勾得男人下腹一緊。要不是知道她身子沒好全不能行房,徐宥輝早就控制不住把人給辦了,現在只能拉著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欲根來回擼動。手心灼熱的粗壯引得女孩情動,身下分泌出濕熱的花液,好想要??!可是自己的傷還沒好,安然第一次感受到yuhuo焚身是什么滋味兒。自己被他撩起一身浴火不得滅,還得幫他擼,時間一長,安然手酸痛得厲害。看著男人眉目舒展,喉間發出享受哼哼聲,美眸微瞇,小手壞意掐了下其中一個蛋蛋。男人嘶地倒抽了口氣,身體猛地一抖,nongnong的白灼盡數噴在被褥上。黝黑的眸子無奈地瞪了眼身下使壞的人,雖然不算酣暢,但聊勝于無。不過既然她既然敢使壞,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夜色如墨,僅有一輪孤月懸掛著。萬籟俱寂,琉璃宮內殿還亮堂得很。已經三更天了,安然有些困倦,但身旁的人還是不放過她,即便做不到什么,也要將她渾身親個遍,撩得她火燒火燎又泄不出去,忍不住嗚嗚抽氣著,好不可憐。雪白的肌膚上遍是糜艷的紅痕,如同雪中紅梅般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目光。“陛下,陛下,”溫熱的唇不斷在她臉上脖子上親吻舔舐,不斷呢喃著她的名字。你可知我有多舍不得你。“你安分點,等會又,我的手都要廢了?!弊笫钟沂纸裢矶急凰玫每焯Р黄?,腿間已經濕透了卻沒得到半點滿足,安然郁悶不已,報復性地咬了下他胸前rou粉色茱萸。敏感的地方被咬,韓宥輝皺眉,剛想今晚誰都別睡了,卻見她眼皮打叉困倦得緊,只能算了安分地躺在女孩身旁。安然在他頸間蹭了蹭,低聲呢喃著:“宥輝?!?/br>“嗯!”“明日我會為你送行?!?/br>“好?!?/br>得到他的回復后,她這才放下心沉睡過去。手臂被她壓著,韓宥輝擔心自己下床熄燈會把她弄醒,點睡xue對她身體有損害,低聲喚了守在外殿的德福。作為貼身近侍,德福警醒得很,輕輕推門進入殿內。熄燈之前瞥了眼銅鼎上香煙裊裊,問道:“主子,這安神香要不要滅了?!?/br>帳內很快傳來低沉的嗓音。“不必了?!?/br>主子聞不慣安神香的味道,殿內一直不熏香,只有這回陛下來了才點燃。德福明白他的心思,熄了燈后退出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