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廂好
兩廂好
項富春:我本來有事跟東家商量的,既然她沒來,我就先跟你提一提。 項富春伸手請喬燃子與紅袖同桌而坐,隨著震耳欲聾的炮竹聲后,宴席上開始動筷。項富春歪頭與喬燃子商量兩家合作的事情,紅袖望著殷勤夾菜的宋蘭兒,在一旁如坐針氈。 喬掌柜,這事你覺得如何?項富春舉杯與眾人飲下。 喬燃子不會飲酒,只喝了幾杯就開始暈了,打著嗝,眉清目秀的臉漲紅。 紅袖把他酒奪過來喝了,對項富春說:項東家,這事他做不了主,您就別為難他了。 項富春笑說:這事哪里話,藥鋪可是歸他管轄。 紅袖不甘示弱,直接回嗆:他不過就是個小小的掌柜,最后還是要東家決定才行。 喬燃子醉眼迷離地點頭說:紅袖姑娘說的沒錯,這事要等東家首肯才可。 紅袖詫然,這話任哪個男人聽了都會覺得面上無光,然后逞一番能耐,夸夸??谑裁吹?,怎么偏他是個例外。 宋蘭兒見項富春沒說通,端著酒給喬燃子倒酒:肯定是要經過東家同意才行,但您身為掌柜,可不能什么人的都聽。 宋蘭兒的話帶著挑撥離間的鋒利感,尖銳的讓紅袖覺得刺耳,不過也是,宋蘭兒出身小姐,怎么會看得起她這個貧賤丫頭呢。 這時,喬燃子撐著桌子趔趄站起,拿起酒給項富春倒了一杯說:項東家,生意講究光明磊落,若真是個好買賣,您就該親自跟東家談,我是個掌柜,只管柜上之事,其他的我還不如紅袖姑娘聰慧。 說完,項富春和宋蘭兒的臉色均有些難看,想不到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喬燃子,竟然能說出這等明嘲暗諷的話,再論下去,反而是自惹sao腥。 最驚喜的莫過于紅袖,原以為東家在她無人敢惹,沒想到這個傻不拉幾的喬燃子竟然也這么護著她。 吃過宴席,紅袖送喬燃子回去,她背手在前頭走,喬燃子在后面扶著墻根吐。 路上走走停停,都三更天還沒回到藥鋪,紅袖真是沒辦法,頓腳回頭:你到底吐好了沒有? 喬燃子腰都直不起來,勉強擺了擺手。 紅袖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了會藥鋪,直接把喬燃子帶回東院。 喬燃子沒反應過來地望著芳草葳蕤的庭院,我們怎么又回來了? 這里東院,你今天睡下人房 紅袖帶他過去,喬燃子吐得渾身虛軟,有日子沒住人的下人房帶有霉味,紅袖用手扇了扇,指著床:柜子里有被子,你睡這里。 好喬燃子彎身拱手,結果頭低下就沒再抬起,栽倒在紅袖腳邊。 沒事吧?你可真是麻煩啊。 紅袖把她攙扶起來,喬燃子突然將她反壓在床上,兩眼癡迷地看著她。 喂,你趕緊下來,重死了。 紅袖的雙腳亂撲騰,忽然,小腹上有個東西硬了起來,紅袖嚇得慌神,指著他鼻子:你別亂來,你...唔.. 喬燃子把紅袖衣裳扒開,順著她的脖子往下親,酥麻的吻像暴雨墜落在肌膚上,男人的手揉上她的胸,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紅紅的rutou。 紅袖年十八,若說不懷春是不可能的,乳尖被觸碰的一瞬,她渾身發軟,心潮仿若駭浪拍案。 喬燃子邊揉他邊脫她的褲子,紅袖說不清是情愿還是抗拒,輕輕蹬著腿反抗,反而褲子被他輕松地脫掉了。 初冬的空氣發冷,紅袖覺得腿上的肌膚一陣戰栗,喬燃子邊啃著她的胸,邊在腿上摩挲。 嗯...喬燃子...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