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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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西院風風光光嫁女,吉日的前一晚,梅娘宿在宋阮郎房中。 鼓打四更,梅娘就醒了,按照規矩,小姑子出家需要嫂子去幫忙,她今日不用去給娘請安,要過去給宋蘭兒梳妝打扮。 她動動酸疼的身子,宋阮郎的手臂壓在小腹上,梅娘小心翼翼地拿開,赤腳下床。 昨夜鬧得兇,此刻不止腿是軟的,內xue里媚rou仍在高腫外翻,梅娘將地上衣裳一件件穿起。 忽然間,伸手的宋阮郎忽然醒了,一把把她拖上床。 東家,我真該起了。 屋子里唯有月光在照拂,梅娘身上一片通白,像冬夜里的雪,宋阮郎對著她的嘴親了好半響才把人放開。 梅娘被吻得意亂情迷,捂著心口欲要起來,就感覺宋阮郎的手摸到腿心,分開兩瓣yinchun,將表面潤滑的玉勢棒塞了進去。 嚶..不要東家.. 從南方回來后,宋阮郎就像是忽然開了竅,總是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弄她,讓梅娘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身心愉悅,可根深蒂固的禮教又讓她覺得羞恥。 宋阮郎不許她拿出來,快去給表姐梳妝吧,別誤了吉時。 梅娘胸乳綿綿起伏,想著東西不算大,就含著穿衣出門,去給宋蘭兒梳妝。 玉勢棒呈扁圓狀,約有兩指寬,半掌長,體型嬌小,棱角圓潤且分明,擱在里頭極為羞恥,走起路來搗竄著媚rou,簡直難以形容。 沒過久天就亮了,暑熱升空,坐著不動都會一身汗水,更何況梅娘里面還藏著根磨人銷魂的東西。 好不容易梳好了頭,宋蘭兒對鏡子照了照:胭脂都快花了,真不該這么熱的天成親。 說完,她看向梅娘,發現臉上紅潤如桃,汗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淌,伸手一摸,身上起熱。 嫂子,你沒事吧? 人出汗肌膚發涼,她怎么反而熱成這樣? 梅娘雙腿夾緊,筆挺站立:我沒事,天熱。 宋蘭兒伸手拽扯她領口:那你就先脫一件吧,這里又沒外人。 梅娘嚇得往后躲,夏天穿的薄,褪去外衫就剩一件里衣,她身上被宋阮郎昨夜弄得都是痕跡,萬一被宋蘭兒發現就糟了。 梅娘在推搡中跌坐在床上,玉勢在震蕩中深了幾分,一股酥麻讓她脫嗓出怪音,連忙捂嘴。 宋蘭兒愈發覺得奇怪,眼珠子咕嚕一轉,問:嫂子,是磕著哪里了嗎? 沒..沒有.. 梅娘要忍到極限了,身上汗水如雨,雙腿在裙擺下微微打顫。 融融熙熙的紅色看得宋阮郎直眼暈,她走進屋,就看到這個場景,邁步走向宋蘭兒:該換嫁衣了。 宋蘭兒這才沒繼續追問,梅娘眼眶微紅,望著宋阮郎嗔怨咬唇。 宋阮郎把她扶起來,手掌托著后背,不露聲色地把人往懷里帶了帶,伸袖給她擦汗。 這是什么? 宋蘭兒一聲驚呼,手里拿著一個開襠的襯褲,臉紅如血。 梅娘走過去:新婚之夜,女子都要穿這個,你夫君也得穿。 怕新郎新娘害羞,也為了行房之便。 宋蘭兒聽到項富春也穿,于是走到屏風后,羞答答地將新婚襯褲套上身。 之后是三層嫁衣,梅娘熱的暈乎乎的,手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撐著意識給宋蘭兒穿好,腳下猶如踩著棉花。 她繃著身體坐正,只聽到下人傳新郎來接,才松了一口氣。 梅娘送著出門,嘴唇已經煞白,轉頭與莊氏說自己身體不適。 莊氏:辛苦梅娘,快回去歇著吧。 梅娘蹲身還禮,眼前一黑差點就沒起來,然后分不清東南西北地走了。 撐沒多久,她就感覺心悸難受,撫著心口喘不過氣來。 宋阮郎就在她身后不遠,箭步沖過去,彎身把人抱起,回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