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 微h『3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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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房背陽,沒有暖炭的屋子冷得像陰曹地府,梅娘不下床迎她,玉手不自然捋著不亂的頭發。 她不知道,不戴珠釵首飾的她多么的美,整個人都沒了金迷的俗氣,變得極為溫靜纖柔。 宋阮郎:今日菊笙大婚,你身為堂嫂,該去恭賀。 梅娘:是梅娘有失禮數,日后有機會再彌補。 宋阮郎不允許她給自己找任何托詞,涼聲嗆道:日后能補,難道表嫂希望菊笙也納幾房妾? 梅娘赧然:自然是不想的。 她吃過這種爭風吃醋的苦楚,明白幾女共事一夫的難處,可凡是又豈能如她意。 濕冷的空氣像寒冰依附在身上,宋阮郎拿起她手下的針線活,發現是個紅色的小襖,已經做的差不多,還缺一個袖子。 給盼哥做的? 嗯,過年了,總要穿新衣。 梅娘心靈手巧,女紅精湛,胸前用金線繡的小老虎栩栩如生,宋阮郎摸著極為懷念,記得她第一個錢袋子,就是梅娘給做的。 當時母親領她去孟家拜年,得了好多壓歲錢,結果玩得時候給弄丟了,還傷心好久。 后來梅娘就給她做個錢袋,她依稀記得,上面繡的是木蘭花。 梅娘還連連謹慎叮囑:阮郎,這錢袋子你掛在衣裳里頭,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連你父母親都不能。 她答應了,那天梅娘臉很紅,跟偷偷綻放的玫瑰花似的,只有她一人知。 梅娘見她看著小老虎出神,開口說:東家若不嫌棄,趕明兒給東家也做一件。 不用 梅娘曲指將垂落的絲發別到耳后,素凈嫻靜的眉目間流轉著幾分靦腆:反正,我在家里也閑,東家喜歡什么顏色? 宋阮郎不答,從懷里拿出桂花紅豆酥:盼哥讓我給你帶的。 梅娘掐了一小塊放在舌心,舌尖將唇上的碎屑舔進去,酥香焦脆的點心一下甜到心里。 盼哥不能言語,也不知道她愛吃這個,又怎么會讓宋阮郎給她帶。 謝謝東家。 鮮紅的舌尖把唇瓣舔亮,梅娘臉上飛來一抹女子羞澀的嬌紅,下一瞬,宋阮郎就摟住她的后腦勺,封住她誘惑的唇。 梅娘小力地攘了兩下,就被霸道的宋阮郎給馴服,雙手摟住她的腰,舌尖靡靡交纏,呼吸低低急喘。 宋阮郎的手伸入衣襟,攏著她的胸開始揉動,梅娘低嚀閃躲,反被她撈住后腰,難以逃脫。 宋阮郎像個饑不擇食的小狼,從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親吻,舔過她的耳際,啃咬脖頸.. 嗯..東家別這樣..東家.. 宋阮郎不滿意她一直推拒,摟著腰把梅娘壓到半仰,豐軟酥彈的胸主動送到她嘴邊。 宋阮郎埋頭鉆進微露的乳溝里,嗅著奶香四溢的乳味,氣味能讓她上癮,恨不能一口吃掉這個欲拒還迎的小白兔。 東家..東家..啊..不要.. 宋阮郎知曉怎么讓她就范,撕開肚兜,舔了舔乳尖,一手潛入小腹之下。 梅娘強硬的聲音變得軟氣,嘴里拒絕的話更像是叫床時的低吟。 嘶~痛地倒抽冷氣,兩腿在被子里痙攣,宋阮郎從她身上離開,一把掀開被子。 梅娘下面竟然什么都沒穿,兩條白嫩的細腿微微弓起,上身裙褂堪堪耷拉住隱秘腿心,羞澀地并攏雙腿,伸手去抓被子。 宋阮郎壓著被子不給她,梅娘軟軟地叫了一聲:東家 宋阮郎像是沒聽到,抓起她的腳踝一翻,只見梅娘小腿肚上的全是竹篾打的鞭痕,有些已經結痂,但紅腫未消。 宋阮郎看著暴露冷空氣里不斷抽顫的雙腿,黑臉問:怎么回事? 梅娘強把被子扯回來,又把衣服穿好:是我犯了錯。 宋阮郎:我讓紅袖去請大夫。 東家梅娘拉住她,頭慢慢靠在她肩上:我最不放心盼哥,請東家多多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