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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張凌清穿著件低胸裙子,烈焰紅。給人感覺除了魅惑人之外,就是足夠艷。 恰到好處的妝容也只是點綴,看得還是張凌清凹凸有致的身材。 腳蹬著5cm高跟水晶鞋,張許宴自覺挽著她進了雅間。 顧隨出手闊綽,知道張凌清來了,也是準備了禮物。 只是這禮物,讓人看了難免會想入非非。 張凌清也不敢拆開看。 顧隨在跟張許宴交談,張凌清就在他對面瞪他。 同時,還裝作無意間不小心踩了他皮鞋一下。 顧隨突然就勾唇笑了,張小姐,您是對我有什么想法嗎?語氣間有點兒曖昧的意味。 張凌清忍住罵他的沖動,這個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 不好意思顧總,我腿太長了,難免會踩到您,還希望您不要介意。 對方沒了回答。 接著他摸過火機,點煙。 雅間頓時煙霧繚繞。 還好張凌清習慣了,也沒說什么,還是干巴巴的睜著大眼瞪他。 他哥是看在心里,凌清,吃呀。 嗯。她終于用筷子夾了點兒菜往嘴里送。 好吃。她細嚼慢咽。 顧隨指尖夾的煙彌了他半張臉,他微微瞇起眸子看著張凌清吃飯。 腹部高聳起來的那根東西,他還真有點兒受不了,想辦她的意思。 * 飯吃的很愉快,張許宴跟顧隨談的也蠻輕松。 張凌清也記住了顧隨這個名兒跟人。 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是個大人物。 怪不得他會說,你認為我顧隨會被拘留嗎? 想來張凌清就覺得自己無知又好笑。 顧總,今天多謝了,改天您來我們寒舍光臨??! 好啊。 明明是客套話,他還真當真了。 張凌清撇撇嘴。 顧隨梳著大背頭,嘴里咬著根煙,張總,能否借您meimei說下話? 張許宴笑臉相迎,不敢當不敢當。 他又扯了扯身邊的張凌清,壓低聲音說:還不快去! 張凌清生氣,用高跟鞋腳跟踩了一腳他哥的皮鞋,便立馬追上正在走著抽煙的顧隨。 張許宴看著張凌清的背影是疼的齜牙咧嘴,這丫頭,腳勁兒還真大。 她追上去了,禮貌性的喊了顧隨一聲,顧總。 顧隨停住腳,笑著,裝作沒聽見,也不說話。 張凌清看出來了,但還是不想發作,顧總。您有什么事兒要說嗎? 顧隨勾著唇,一臉邪魅,沒有事兒也不能喊你嗎?張小姐。 不能。她斬釘截鐵。 哦他故意拖長音,意味深長的笑著。 張凌清不想跟他再多說什么,她見到他都快煩透了,偏偏還不能報仇,身為天蝎座的她可是非常記仇。 時間不早了顧總,既然顧總沒什么事情要說,那我就先走了。她說著就要走。 顧隨卻在這個時候用著兩人能聽清的聲音說了一句:張小姐也說時間不早了,是不是該跟我再睡一覺了? 張凌清身子是背著他的,但腦中已經有了顧隨那張一直笑的賤的那張狗男人的臉。 睡你媽!她哥在,不敢喊,也只能低聲罵一句,然后頭也不回的朝她哥那走著。 顧隨被罵沒不開心,反而高興的全身細胞都在噴張。 他就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 張凌清到她哥跟前,她知道張許宴愛八卦,所以就說了一句:你要問問題,我也只能回答你沒什么事兒,所以走吧。 張許宴覺得不對勁兒,你倆認識? 你覺得呢? 不認識。人家顧總怎么會認識你這無名小卒。除非是人家沒品味,眼也瞎了。 張凌清氣的想罵人。 * 飯局結束,顧隨沒回家,而是約了那天那個金絲鏡框男人,周江闊。 兩人約在酒吧,顧隨開了個大卡座,只有兩個人。 有美女想來蹭卡,都被守在旁邊的服務生說走了。 這倒不算什么,因為酒吧里的任何一位女人見了這大卡座都想蹭,何況是點了酒吧最貴酒的卡座。也都知道,如果傍上了這兩位,飛黃騰達倒不至于,起碼近期的日子會很好過,不過,那也是等大卡座上的兩位愿意發善心,奢侈一把。 周江闊抽雪茄,因為他在外國生活過一段時間。 他知道顧隨有什么事兒,就像幾天前他們三個人在一個酒吧里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顧隨不怎么來這種地方。 周江闊舉著酒杯問他:狀況如何? 他顯然猜錯了,顧隨今天是高興,那個女人,還真有意思。 顧隨話一出,周江闊就猜到了,不是你叫她小姐的時候了。 他并不感興趣,所以也不多問了。 顧隨舉起酒杯跟他走了一個。 * 張凌清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將手里顧隨給的禮物,包裝了包裝,然后去樓下大垃圾桶里丟了。 她連看都沒看,也不好奇,因為她覺得,顧隨送的這禮物不是什么好東西。 張凌清坐在椅子上看著鏡中的自己,沉思了會兒,開始卸妝。 明天就要回學校了,說實話,她還真不想回去。 學習對她來說是個苦差事 * 清晨一大早,張凌清醒了。 她頂張一張困倦的臉到了客廳,桌上擺著香噴噴的早飯都不足夠吸引她。 老媽看她這樣氣不打一處來,張凌清,干嘛呢,過來吃飯??! 這閨女,是傻了吧。 哦。她坐下,動筷子,動作有點兒拖拉,夾的菜在筷間滑到桌上。 她已經做好被罵的狀態了,本想左耳朵出右耳朵進,沒想到,下一秒,她哥跟他小子出來了。 老媽便沒罵,小岳,來,奶奶喂你吃飯。 張許宴:媽!都多大個人了,還喂呢!讓小岳自己吃。 他們在那邊吃邊說著,張凌清胡亂往嘴里送了幾口,我吃飽了。她站起身,丟下這句話就回了臥室。 張母看著她背影,悄悄問張許宴:許宴,昨晚你倆干什么去了?凌清又咋了? 喜歡的點點收藏留個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