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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只是感受到那扇門后蕩出的異能波動時,眉頭不經再度聚攏,周身的異能波動也在無形中將對方的試探擋了回去。無聲無響的短暫交手,雖沒吃虧但也讓姚雋宿微微心驚對方與他不相上下的實力,他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幾人,心知于此多逗留一秒則多增一分未知危險,便回了句「江成基地軍方!」「薛副官!」突然的叫喚猶如當頭棒喝,沉浸在傷痛中的薛三一下警醒了過來,他立即正了色應聲「姚隊長???」誰主誰次一目了然,中年男人神色微閃,又問「你們是今天到這的?」姚雋宿并沒有錯過對方輾轉及逝的神情,雖然不懂對方問這話的意思,但以雙方不熟的狀況下著實沒必要多說些什么,于是道「你們好意心領了,這里有許多空房可以讓我們休整,就不打擾你們了?!?/br>「薛副官帶路,有什么話晚點再說!」聽了大概的東方焯早已察覺到這伙人有問題,眼見再上一樓便是薛三口中的老家,這些人還在扯東扯西,便趕在對方話前插了話「還請薛副官趕緊帶路吧!再晚天色便暗了?!?/br>這話說的隱晦,薛三聽在耳里當然知道對方提醒著什么,他雖有些莫名,但見姚雋宿早已發話,便給了小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小覺,三叔先跟隊友找休整的地方,晚些我們再聊?!?/br>「休整的地方是在九樓嗎?」薛三本想回答不是,可適才姚雋宿的態度與東方焯的隱晦提點不經讓他到嘴的話又縮了回去,他還想著怎么回答,便見身旁的姚雋宿一言不發的提步往前走,只好回以歉意一笑。再怎沒眼色,見到對方的隊長及隊友都發話且離開時,小覺便知此時不能再多說什么,只好點頭應聲看著大隊人馬離去,待至對方拐上了樓梯而自己被身后人扯了衣服,這才撇了撇嘴關上門。眾人往十樓走去,一路只見各個門房都被打開且里頭一切被洗劫一空時,心中大致也對這里的幸存者有個底,待他們到了薛三所謂的老家時,并不意外里頭只剩簡單的大型家具。知道自家老爸身死的薛三心中多少明白家人在劫難逃,到了老家后更是觸景傷心,心中悲涼的立在其中一個房門發著呆。姚雋宿見他一瞬佝僂了許多的背影也沒說什么,打量了屋內的空房,隨后道「除了序一字戰隊留下,其他戰隊至隔壁休整,晚上八點過來開會?!?/br>各自散了后姚雋宿坐在廳中的沙發上,看似是閉目養神,心思卻落在了小覺那些人上頭。將那幾人的所言所行細細捻過一遍,姚雋宿終是發覺到一直感到怪異的地方是什么了。或許該說,是小覺這人讓他覺得怪異。末世人都知道基地代表著希望的象征,即便沒有意思投靠,但也不會左右而言他,薛三當時不過就問了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為什么對方卻在回答到一半時用薛爺爺之死來蓋過?還有那句”沒有異能力無法第一時間跟隊友去取醫療物資”更是帶著一層深意,彷佛變相的告知薛爺爺之死另有原因,而且語意中又似乎涵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當然整個事情到最后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小覺明知道說出薛爺爺之死會讓薛三心中悲痛,為什么還要故意這么說?用意是什么?還有后來出現的那幾人雖與小覺一樣看起來好幾天沒打理過的模樣,但那眼底的異彩卻是讓人見了忍不住直皺眉頭。因為那目光怎看都象是在看待價而沽的肥rou。想到這,心頭更是莫名的縈繞著一股不適感,饒是以古武者自傲的他一時間也不敢托大,逐而在開會時讓眾隊長安排晚上盯梢人員需機靈點外,再次提醒他們要小心,隨后拿出地圖與眾人探討離開的方案。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九樓又是另一副光景。年紀不一的幾人或站或坐的在廳堂中看著首座那名撐著下顎有一搭沒一搭敲著椅背上的男人,只見他慵懶的伸個懶腰換了個姿勢,對著在座的人道「既然人是小覺認識的,這兩日就多去對方那走走探探?!?/br>「這些人才初來乍到定有所防備,我會小心的,大家先別動手!」小覺點了點頭應著,臉上早已沒了見了薛三時的熱情,有的只有不符合年紀的深沉。小覺的話得到很多人的支持,但還是有那么一兩個焦急的說著「怎不急?那老頭就剩一口氣跟幾塊rou,怎都不夠塞我們的牙縫!」「是阿!這兩天都只喝湯,我都餓的手軟腳軟了!要是虎子的人過來,那群人還不被搶了去?」這話一落紛紛觸摸到眾人脆弱的神經,虎子那團的異能者可比他們這群人多了去,要是被發現到這里有這么多活人,一定派人來劫!聽到這話,一名壯漢早已坐不住的站起「老大!我看我們還是早點行動,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次人可多著,圈著養著吃,也能撐一陣子!」這話得到好幾個人的附和,坐在首座被稱為老大的男人冷哼一聲,一道無形的壓迫感頓時壟罩眾人,首當其沖的幾人只感心臟緊縮,猶如被拿捏了般難受。大氣不敢喘上,吵雜的聲響一瞬消失,首座的老大冷冷看著帶頭的壯漢「急個屁!打草驚蛇的話就從你開始吃!」☆、.第274章吃人的魔鬼※惡心章節,慎入「咭咭……」似笑非笑的聲音猶如鬼魅低語般透著一股子的詭譎森然感,饒是已經習慣對方這種怪異聲調的小覺再次聽到,仍是不適的皺眉看了對方一眼。守門男人直接無視小覺不痛不癢的冷眼,扯了扯嘴皮、皮笑rou不笑道「是來送你薛爺爺最后一程?嘖嘖嘖!看不出你這小子如此冷血!」話落守門男人”嘿嘿”了兩聲,也沒想要得到小覺響應什么,微退了一步,徑自拉開身后的門,露出里頭一地的斑斑涸血黑漬與空氣中漂浮的陣陣腐臭異味。如鐵銹般的腥味夾帶著濃厚的腐爛氣味隨著門開的氣流迎面撲來,味道之濃讓人聞之欲吐、忍不住屏息與掩鼻,可守門男人卻是毫無所感的用手在半空中搧了搧、狠狠的吸了口氣。「真香啊~」狀若癲狂、滿臉陶醉,只稍那么一眼,一抹憎惡微不可察的在小覺眼中一閃而過,隨后他半斂眼簾,將視線落在房門內那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老者身上。傷心、歉疚、痛苦等神色在小覺臉上幾番轉變,卻唯獨沒有后悔,已知小覺這趟來是要干什么的守門男人見他如此,滿臉不屑。「少在那裝模作樣,若念著薛老護你這么久的恩情,那就趕緊給他個痛快!」說完,守門男人翻了個白眼嗤了聲,抱臂倚在門旁等著。小覺沒有說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