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楊照分手了沒?
你和楊照分手了沒?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季琛才算睡飽了,打了個哈欠瞇著眼往旁邊摸。 身邊的被窩已經冷下來了,他睜開眼,安舒杳已經不在臥室。 隱隱約約能聽到房間外的電視聲,季琛掀開被子赤裸著身體回自己房間穿上了衣服,隨后往客廳看了一眼。 安舒杳坐在沙發上捧著碗餛燉邊看電視邊吃的開心。 有我的沒?季琛臉皮厚,直接邁開長腿坐在了她身邊。 廚房自己煮。安舒杳咽下了口中的餛飩后說。 季琛懶得動彈,你的給我吃一個,啊 ..... 安舒杳無法理解怎么有這么厚臉皮的人存在。 昨天晚上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誘哄酒后女人zuoai,我報警的話能把你抓進小黑屋信不信。安舒杳揮著小勺子兇巴巴的恐嚇道。 嗯?不是你讓我幫你洗干凈的嗎?難道洗的不夠干凈? 季琛干脆直接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蹭著她的臉央求道:看在我那么賣力為你清洗的份上,你就給我吃一口餛飩吧,好餓啊~餓的動彈不了了~ 死皮賴臉的季琛最終得到了安舒杳被纏的煩了喂的一口餛飩,還成功讓她去廚房重新幫他煮了一碗。 哎呀我家杳杳對我真好~ 季琛嗲著聲撒嬌。 安舒杳面無表情的吃自己碗里剩下的餛飩,冷淡的說:滾。 季琛才不滾呢,嘶哈嘶哈的把guntang的餛飩吃完后,腆著臉躺在了她的腿上。 安舒杳推了一下,沒推動。 你想干嘛?安舒杳眉毛一挑,完全摸不準季琛的心思。 雖然他們兩人做過好多次愛了,但這樣的相處方式未免也太老夫老妻了一點。 有種直接越過談戀愛已經結婚的錯覺。 至少在安舒杳對婚姻的想象中,夫妻倆在家的狀態就和他們現在這種差不多。 安舒杳拍了拍腦袋,把腦袋里不切實際的想法統統拍走。 你和楊照分手了沒?季琛賴在她的腿上不走,還伸手玩著她垂落下來的發尾。 女人的頭發保養的好,發尾處連分叉都沒有,摸起來又軟又順滑。 安舒杳把發尾從他手中抽回來,淡淡的說:還沒。 昨晚喝完酒后回來光和他zuoai了,醒來后因為宿醉的原因頭疼,看著楊照的那些未接來電更煩,壓根不想和他有交流。 其實就是說個分手的事兒,安舒杳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說的這么難。 剛發現楊照出軌的時候,她還想著快刀斬亂麻,當斷則斷。 但時間一拖延,心里的那股子酸勁就冒了出來,雖然依舊想分手,但還想問問他為什么出軌。 安舒杳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下午約他出來談談。 季琛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午飯過后,安舒杳給楊照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見面。 楊照那邊不知道在干什么,一陣亂七八糟的動靜過后,手機里才傳來了他的聲音。 你還知道給我回電話?我都聯系你多少次了,電話不接消息不回,你鬧什么呢?楊照的語氣很生氣,還有一種因為安舒杳一直不理他而焦急的感覺。 但安舒杳明白,這些都是演的,只不過是他對自己的慣用伎倆罷了。 她平淡的等他把話說完,隨后輕笑一聲,加班,忙,你可以理解的對吧? 楊照之前就老用加班來應付她,這招誰不會啊。 對方果然頓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安舒杳的聲音會這么平靜。 以前他這樣質問安舒杳的時候,她都是軟軟的道歉求原諒的。 楊照摸不準她在想什么,只能尷尬的笑笑,說:加班,可以理解,畢竟我也經常加班。 安舒杳扯了下嘴角,不想和他再扯些有的沒得。 下午出來一趟,有時間吧?她問。 楊照那邊安靜了一瞬,隨后他笑著說:下午嗎?可能有些倉促,晚上的話可以嗎? 這下換安舒杳沉默了。 她將手機的通話音量調到最大,用耳朵仔細的聽楊照那邊傳來的動靜。 果不其然,在楊照的呼吸聲下,還夾雜著另外一個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雖然離得遠,聽不太清,甚至可能會聽錯。 但安舒杳敢發誓,楊照又帶了女人回家。 凌晨還有加更,求珠珠,給我珠珠嘛~~ 愛你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