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就不是個男人(副)
走了就不是個男人(副)
夏夏按著時小北的手,絲毫沒有章法地揉了一會兒自己的胸部,然后連羞帶怯的往下移。 過了腰際,時小北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夏夏沒有穿內褲,他手上一片晶亮的濕潤,雖然身上的人滑不留手,但不想讓她直接坐到地上,于是單手抱住她坐在自己腿上。 想要說她幾句,卻看見夏夏一抬頭,通紅的小臉上掛著一串淚珠。 他想拿手去幫她擦淚,又想起自己手上還沾著些黏膩的液體,又縮了回去。 夏夏,別這樣。時小北別開眼睛,不忍看她的樣子。 夏夏看他的模樣,把心一橫,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撒開:小北,你不喜歡我嗎? ???我沒有。時小北結結巴巴,自己說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夏夏咬著唇,對于時小北的反應她很不滿意,除了他跨間鼓起的一個大包,他簡直宛如一尊木頭,說好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這樣呢? 自己長得也不差,身材也是精心養護過的,瘦而不柴,他怎么就能坐懷不亂呢? 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其實根本不喜歡自己? 但事已至此,只能豁出去了。夏夏捧起時小北的臉,哆嗦著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時小北是想做一塊木頭,可惜他不是。盡管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把她推開,幫她穿好衣服送她回家,但是手卻不聽指揮,不自覺地把她纖細的腰肢箍得更緊,加深這個吻。 這么多年,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想過一親芳澤,但每次只要起個頭,他就會強制自己放棄繼續往下想。 可即使如此,這個在心里轉了無數遍的念頭執行起來那叫一個行云流水,溫軟的舌頭交纏之下,一雙手不知不覺地在她身上游走。 夏夏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水,還要顫巍巍地騰出手來和他的皮帶扣子作斗爭,好不容易咔嗒一聲解開了,卻把沉醉其中的時小北喚醒了。 他兩只手握著夏夏的腰,把人拉遠了一些,喉頭艱難地上下滾動:夏夏,別這樣糟踐自己。 夏夏膝蓋頂著他的腿不讓他起來,兩眼發紅:我怎么糟踐自己了?我怎么就是糟踐自己了? 時小北拉著婚紗下擺給她蓋上:不管你是為了氣慕以南,還是為了報復阿晚,都不要用這種方法。 時小北,你覺得我這么做是為了報復和出氣?夏夏羞憤不已,一把扯掉蓋上來的布料,整個胸口氣得發顫。 時小北嘆了一口氣:你不要多想,阿晚雖然不著調,但她心里還是有譜的。 夏夏錘他胸口:她當然有譜她比你有譜多了。 時小北任她捶打,依舊執著地給她蓋上:就算她沒有譜,慕以南可是個道貌岸然的君子,他們就算見了面也不會做出格的事情的。你放心,我這就去找他們去。 時小北,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在乎的是他們兩個出格不出格嗎?夏夏想發脾氣,可是自小嚴格的教養讓她不知道如何撒潑是好,這個時候真希望林晚晚在這里給她支個招。 時小北沉默了片刻,站了起來:我去叫個店員過來幫你試婚紗吧,他們眼光比我好,我得去給阿晚安排住的地方。 夏夏擁著凌亂的婚紗落下淚來,眼巴巴地看著他。 時小北狠著心,轉身,他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聽見夏夏喊了一句:時小北,你走了你就不是男人。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時小北自嘲地笑了一句,打開門走出去。 夏夏看著重新合上的門板,哭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打電話,想想不妥,又換成發信息:我覺得我自作多情了,時小北可能不喜歡我。 沒想到回信來得很快:他不喜歡你難道喜歡我? 夏夏憤憤地回信:或許他就是喜歡你,他是個gay,反正他就不是個男人! 等了一會兒,卻再也沒有回信過來了。 夏夏抹著眼淚對著手機說了一句重色輕友,委委屈屈地穿氣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