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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眨巴眨巴,大張著嘴,結果嘴巴好半天闔上,小嘴一撅,委屈地哭起來了,邊哭邊罵。“你們這三個大變態,欺負人??!哪有同時插的,我會被你們插死的??!嗚嗚嗚……好疼……出去……你們給我出去……”柳柳身體被定住不能動,只能動嘴,眼淚啪嗒啪嗒掉,只覺得有兩根粗壯炙燙的roubang抵在xue口,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可是她已經疼得快失去知覺了。而另一根竟然抵在她的嫩菊處,因為前面已經擠得沒位置了,它便轉而移到后方探索,隱約也沒入了稍許。“我會死的……我一定會死的……嗚嗚嗚……”柳柳越想越絕望,當戰場移到她身上的時候,一點也不好玩。大概她的確哭得太凄慘太可憐,眼睛和鼻子都通紅,上氣不接下氣,郁陽于心不忍,首先退了出去,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小丫頭,我認輸,我不進去了,好不好?”柳柳抬頭,含嗔帶怨的瞥了他一眼,輕點了下頭。“嗯?!?/br>她的哭聲終于小了一點,但是突然間,她一下子又凄厲地慘叫一聲,開始扯開嗓子嚎。“啊啊啊……混蛋!哪個王八蛋捅我后庭??!”她憤恨的將目光投向寧銳。寧銳無辜地搖搖頭?!安皇俏??!?/br>柳柳瞬間知道那個干她菊花的混賬東西是誰,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著洛川。“拿出去!”洛川毫不示弱地瞪著她,倆人大眼瞪小眼,就先洛川忽然身體往前一移,使得柳柳再次慘叫一聲,疼得齜牙咧嘴。“欺負我一個小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漢,你個敗類!”咦?柳柳沒想到,原本侵犯她后庭那堅硬壯碩竟然退了出去,她有些疑惑。“寧銳,這一局,你贏了?!?/br>洛川退出去,目光陰沉,卻是平靜地對寧銳道。柳柳忽然覺得,是不是又得罪了洛川多一些,完蛋,當洛川朝她投來寒光四溢的一瞥時,她更加證實了自己的念頭。早知道,是不是不罵他,索性扛過去算了,總感覺,大事不妙啊。可是眼下,另外兩人的退出,讓寧銳贏了,所以,他已經磨牙嚯嚯,打算享用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戰利品了。寧銳手指一勾,柳柳就咻地一下被一股強勁力道拉拽而起,轉瞬間,她就落到了寧銳的懷里,光溜溜的屁股剛好落到他腿間,私密處正觸碰著他那根炙燙若熱鐵的roubang,她嬌嫩的花xue被燙得一顫。寧銳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像是抱小孩一樣將嬌小的她摟在懷里,結實的一條手臂牢牢環著她,而原本捆著柳柳的繩索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的手腳可以活動了,可是身體卻并沒有得到自由。寧銳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一時間,柳柳是有些錯愕的,倆人的距離挨得這么近,竟然讓她有種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錯覺。接著,他柔軟的唇片蓋在她的唇上,柳柳更是疑惑了,他為什么要這么溫柔地吻她呢?很繾綣纏綿的一吻,將柳柳原本驚疑不定的心給撫平了,就像春風拂過湖面,吹起一層層漣漪,她與寧銳的幽深的眼眸對視,覺得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小屁股挪到他的roubang上蹭了蹭【禁】“寧銳……”柳柳不由喃喃喊出他的名字。寧銳又輕輕吻了吻她的唇,接著抬手,用手指將她把垂到臉頰上凌亂的發絲別到耳后。這個細微的動作,讓柳柳忽然想起了師父,風若染。只有師父是這樣溫柔的啊……“怎么哭了呢?”寧銳詫異地望著柳柳眼眸中彌漫上的水汽,她的眼神空茫,似乎陷在某種回憶里。“在想誰?”吖?柳柳從虛無縹緲的回憶中回過神,對上寧銳的眼眸,有種洞悉人心的犀利。“在想師父?!绷苷\實。“你很想念他?既然如此,他怎么會舍得把你送進塔里來呢?”女修進到塔里來,意味著什么,他們都很明白。這本就是個前路漫漫,萬分艱辛,而且隨時有可能殞命的任務。不僅如此,就算成功了,那也代表著用盡了各種手段已經跟數妖發生親密的接觸。出去后,到底是被看做是英雄,還是yin娃蕩婦,誰又能說得清呢。這么不光彩又危險的任務,怎么舍得讓她一個小丫頭進來呢?寧銳簡單的一句話,就仿佛戳破了柳柳一直試圖掩蓋和美化的現實。如果師父真的疼她,怎么會先是給她一個巨大的餡餅讓她因為美夢而沾沾自喜之時,又一下子將她送到了這里。甚至,連真相都是別人轉告的,他還允許別人扮作他的模樣,來與她歡好。雖然她實際上得了好處,提升了修為,可是她的心,卻是苦澀的。師父,也許并沒有那么疼愛她。至少,在面對其他事情時,他會舍棄她。雖然這看起來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是柳柳說服不了自己。初嘗情愛,以為是兩情相悅,結果卻被送來了這座塔,跟那么多妖發生糾葛。寧銳伸手給柳柳擦臉,卻發現淚水越擦越多,他不由嘆息,這女人果真是奇怪的動物,一下子像只母老虎般兇悍野蠻,一下子又像只脆弱的小貓咪。可嘆他的一柱擎天,就在柳柳的淚水淹沒下,漸漸地軟了下去。柳柳自然也察覺到屁股下那根物什的變化,一下子從自怨自艾中回神。哎呀,她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就算師父并沒有那么愛她,可是她也要愛自己啊……她還想要從這塔里出去呢,人生在世,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她還沒有經歷呢。眼見著原本的曖昧氣氛被自己給破壞了,柳柳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連忙挪了挪屁股,小手往下探去,握住了寧銳那根有些軟掉的roubang。“嗯……別軟……人家想要……”她嚶嚀出聲,羞紅了老臉。“不想師父了?”寧銳打趣道。柳柳惱羞成怒,小屁股挪到他的roubang上蹭了蹭,磨了磨,雙手攬住寧銳的脖子,張開小白牙在他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許欺負我,你這臭妖怪?!彼瑡蓭о恋匾痪?,轉瞬松開了牙齒,改為用唇舌細細廝磨他的唇。“寧銳,溫柔一點,好嗎?”她若情人般呢喃囈語,透著一種懇求。尤物若她,寧銳眸色漸深,唇畔若有似無地回了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