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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個受精卵,沒事的?!?/br>皮熠安嚴肅極了:“前三個月最危險,你一個人住我肯定是不放心的?!?/br>說著,她又不滿的嘟囔了一句:“路子及這個王八蛋,偏偏這個時候讓你懷孕?!?/br>時爾老臉一紅,護起短來:“就那一晚,我們都沒想到會懷,不過這樣也好,我覺得他來的正是時候?!?/br>“怎么就正是時候?”“我做錯過很多事情,傷害自己,也傷害了別人,現在想想那幾年過的都跟夢似的,我有時候有快記不清楚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了。皮皮。我現在想和他重新開始,和肚子的小豆丁一起,我們三個就是一個完整的家,等他好了,我們就在你家附近買個房子,等你將來有了寶寶,小豆丁就有了伴兒,孩子們在一起玩兒,我們也可以在一起,多好啊?!?/br>皮熠安想了想那畫面,嘆了口氣,心里竟然也覺得格外向往,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也算不辜負時爾這幾年遭的罪。后來找到時爾現在住的這個小區,因為房東的關系,皮熠安勉強同意了下來,但還是每隔一天就往時爾這里跑,給她帶些她愛吃的,陪她去做產檢。時爾在小區住下后,每天的生活都很規律,早上八點左右起床,吃完早餐后踱步去醫院,陪路子及一待就是一整天,晚上六點鐘自己一個人走回去,偶爾還能在小區花園里看老太太們跳一會廣場舞。啊,對了,還有白嘉宴,他在時爾懷孕兩個月的時候被送去日本治療,常常寄明信片給時爾,明信片上大多是日本的風景,也曾有過壽司和歌舞伎,背面的字寫得不多,最后總會寫上“安好”。總之,時爾的生活狀態非常的悠閑、平靜,唯一的憤懣和不滿,都留給了時睿和姚莉枝,她一直激烈的拒絕他們來看路子及,對這件事沒有一絲一毫商量的余地,所有人都拿她沒辦法。有一次皮熠安來陪她過周末時曾經聊起過這件事,時爾沉默良久,同皮熠安說,與其說是責怪姚莉枝,她其實是在責怪自己。只是事情到這種地步,路子及現下是這種情況,對也好,錯也罷,她對時睿和姚莉枝,對那個所謂的家,再也沒有一點留戀。...路子及這一次的“亞木僵狀態”只持續了四天,和往常一樣,“清醒”后的他對那幾天的事情記得并不清楚,早上時爾來的時候他心情顯然很好,親了親時爾后說頭發太長了,想剪短。時爾用指腹把他唇上沾上的她的口紅抹掉,開玩笑似的提議說:“要不然我幫你剪?”路子及竟然也同意了,他不愿意見生人,更不想進入外邊那個嘈雜的世界。第二天再來的時候,時爾從常去的理發店里借了把剪刀,用浴巾圍著路子及的脖子圍上一圈,陽光下他傻乎乎坐著等著被剪頭發的樣子也別可愛,時爾沒忍住捧著他的臉吻他,還給他拍了張照。路子及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紅了一小片,想站起來又不太敢,手足無措的看著時爾。時爾笑的眼都快不見了,溫柔的捏了捏他的耳朵,開始認真的給他剪頭發。她一點點的剪著,笑嘻嘻的和路子及說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眼睛亮著,和他說:“要不然,我肚子里這個,小名兒就叫小斑馬吧?!?/br>路子及的滿臉都寫著你說什么都好,只是順嘴問了句原因。“我每天來找你,都要過三條斑馬路,有幾條斑馬線都數清楚了,恰好他爸爸也姓路啊,我覺得很好,你喜歡嗎?”路子及輕聲回:“喜歡?!?/br>聊著聊著,又扯到那個最老套的話題,時爾目光灼灼的問路子及是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路子及看著她,突然說:“你昨晚問過我這個問題了?!?/br>時爾手上的動作瞬間頓住,她把剪刀放在桌上,蹲在路子及面前握住他的手,哀切的說:“路子及,你看清楚,這個才是我?!?/br>路子及仿佛沒聽懂她在說什么,反握住時爾的手,笑的溫溫柔柔,看起來正常的不得了,可說出的話卻讓人汗毛直立,“我知道啊,這個是你,那個也是你?!?/br>時爾突然就有些受不住了,她站了起來,紅著眼喊道:“她不是,她不是我!她是假的,是你想象出來的,你看看我,我回來了,我肚子里還有我們的寶寶,我們都在等著你啊?!?/br>路子及被她大幅的動作影響到,整個人的狀態迅速就變了,他幾乎是帶著厭惡的眼光看著時爾,咬牙切齒的說:“你撒謊,你是假的,她告訴我你會騙我,是你騙我!”時爾的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她猛地上前握住路子及的手腕往自己的小腹出貼,邊哭邊說:“你摸一摸,他在慢慢長大啊,我才是時爾?!?/br>路子及情緒大變,猙獰的表情讓他的容貌似乎都發生了變化,他不受控的猛地推開時爾,眼神游移不定,突然間把自己縮在墻角,身體小幅度的顫抖著。時爾被他推的往后跌靠在床上,手一直下意識的捂在肚子上,其實她跌的并不重,但是心理壓力太大,總覺得肚子有些疼,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去找護士,好在他們之間鬧出來動靜有些大,醫生護士聞聲而至。小江扶著她往外走,病房門關上前,時爾看到的是路子及通紅的眼。皮熠安知道后迅速來醫院接她,第一件事就是帶她去做檢查,確定孩子平安無虞,第二天她怒氣沖沖的說要去找路子及算賬,可隔著窗戶看了看他的頭發,一臉懵逼的說:“誰給他剪的,怎么跟狗啃的似的?!?/br>時爾默默地舉起了手。皮熠安用手抵著嘴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點了點說:“其實還不錯,可能會成為下一季度的流行?!?/br>這次的爭執成了一個導火線,醫生們討論數日后決定改變路子及的治療方案,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時爾不可以再見路子及,他需要隔離。時爾有些接受不了,她舍不得把路子及一個人丟在這里,她怕他害怕。醫生勸道:“時小姐,我們得給他時間和空間,讓他自己分清什么是假的,那樣他才能好起來,你一直陪著他,他更加會把現實和虛幻混為一談?!?/br>時爾的嘴唇抖了抖,沉默良久,才對醫生說:“隔離前我再去見他一次,可以嗎?”小別離的那一天,是個好天氣,那時候時爾已經懷了五個月了,肚子已經顯懷,小斑馬也會在mama的zigong里調皮的翻身打招呼。因為有一陣沒見到白天這個時爾的緣故,路子及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他這時候還有些思考的能力,知道自己闖了禍,看著時爾的眼神有些閃躲,卻又總是忍不住偷偷地瞄上一眼。時爾坐在床邊對他笑,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還矮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