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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向你道歉,我們之間本就是因為我的一己之私而開始,我不但沒有處理好自己的問題,還自私的把你拉扯進來,對不起?!?/br>白嘉宴的聲音抖得厲害,他死命的攥緊了戒指盒,顫聲說:“不是這樣的。我是自愿的,時爾,我不介意你從前的那些事,我也可以不介意你心里到底裝的是誰,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可我不能因為你的不介意就肆意的傷害你?!睍r爾輕聲說著,她抬手給白嘉宴擦了擦眼淚,繼續說:“嘉嘉,你才二十一歲,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等你以后遇到了更喜歡的人,再回頭看看現在這段時間,就會發現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那個你曾經喜歡過的時爾,不過如此,她一點兒都不好,根本不值得你掉眼淚?!?/br>時爾對白嘉宴露出了一個清淺的笑,柔聲撫慰:“你啊,是我見過最好最好的男孩子,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一件事,我特別驕傲,也覺得特別幸福??墒悄氵@么出色,值得一個全心全意喜歡你的人,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可以結婚生子,過最好的一生?!?/br>白嘉宴眼眶仍然是紅紅的,他抽泣著對時爾說:“你騙我,我這么好,你也不喜歡我?!?/br>時爾鼻子發酸,她強行忍住落淚的沖動,盡量保持語氣舒緩:“我喜歡你啊,誰能不喜歡我們嘉嘉呢,但是這種喜歡更像是對家人。嘉嘉,我很喜歡你,所以希望你一生順遂,平安無憂,我希望你永遠都過的比我好?!?/br>話已至此,兩個人心知肚明,他們連“分手”二字都不必再說。白嘉宴竟沒有再糾纏,他深深的看著時爾,突然開口:“我要走了?!?/br>時爾這才想起來他已經退學的事,說道:“我前天去了你學校,為什么突然要退學?”白嘉宴聲音低低的,他的喉嚨像是被砂紙磨過一遍似的,還帶著哭后的啞,可半晌他也只是含糊的說:“家里...出了一些事?!?/br>時爾了然,沒有再繼續問,她看著白嘉宴愈加消瘦的臉頰,想要關心兩句,卻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立場說這些話,但臨別是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你...照顧好自己,不能再瘦了?!?/br>白嘉宴勉強笑了笑,說道:“戒指不要,花兒你收下成嗎?”時爾點了點頭,問:“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br>白嘉宴沒允,他把戒指盒放在西裝口袋里后就下了車,往前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過頭來敲車窗。車窗落下,時爾還沒來及問‘怎么了’,就被他俯身吻住。非常非常輕柔的一個吻,甚至不能稱之為“吻”,白嘉宴只是輕輕的貼著她的唇,安靜又深刻的感受著時爾唇上的柔軟和溫度。明明這樣的溫柔,可時爾偏偏無端的感受到了從白嘉宴身上傳過來的無盡的悲傷和絕望。她手有些抖,喉頭發緊,腦海里瘋狂的劃過和白嘉宴相處的每一幀畫面。他穿粉色衛衣半跪著和她親吻,他和雪茄一起在她床上睡得香甜,他為她當街熱舞,他在湖心亭的盡頭對她招手,他坐在行李箱上可憐兮兮的等她去找自己.....一幕一幕。是她償不清的孽。不知過了多久,白嘉宴松開她的唇,時爾聽到他故意繃緊的嗓音:“時爾,我們分手吧?!?/br>時爾輕聲回:“嗯?!?/br>他又說:“你記住了,是我和你說分手?!?/br>她喉頭哽咽:“嗯?!?/br>他說:“我會特別好,我肯定能找到一個比你還好的,以后結婚生子、兒孫滿堂,說不定會請你來參加我八十歲大壽?!?/br>她含淚笑說:“嗯,我等你的請柬?!?/br>最后的最后,時爾聽到他訣別一般的嘆息:“我走了,不要送?!?/br>在那年深圳炎熱的夏日里,時爾坐在車里看白嘉宴一步步的遠離,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幾乎快看不清他的身影,蟬鳴中她拼命的祈禱,不論是玉皇大帝還是佛祖和耶穌,求求你們看一看那個叫白嘉宴的男孩子,給他平安,給他福氣,給他歡樂,給他這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八月底,關于“野生動物”的拍攝進入最后一個階段,時爾跟組深入秦嶺跟攝野生大熊貓,高山上的夏季比較涼爽,現下又正是嫩竹期,秦嶺熊貓大多在松花竹林和箭竹林一帶活動,拍攝還算順利,九月底后高山開始降雪,大熊貓重返巴山木竹林。攝制組隨著秦嶺熊貓的季節性遷移而移動,竟然不知不覺又到了冬季,這半年時爾除了幾次因工作室的事情不得不回深圳外,堅持全程跟組,直到拍攝工作全部結束。她回深圳那天下了小雪,皮熠安親自來接她,直接把她載回了華洲灣,簡照南和顧延都在家,時爾和他們倆打了招呼后去找雪茄,可或許是她這次離開的時間太長,小家伙見了她就往回躥,縮在他親爹皮蛋身后怯生生的看時爾。皮熠安安慰時爾說:“過兩天就好了,肯定是你身上一股子熊味兒,它害怕了?!?/br>吃完飯,姐倆窩在影音室的沙發里閑聊,幕布上放著顧延最新的電影,是個民國片兒,他演的是個間諜,穿一身西裝和小日本兒一塊兒聽戲,臺上的人咿咿呀呀的唱著,臺下的人端著笑彼此試探,一來一回間都是腥風血雨。皮熠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過兩天是要回南城嗎?”時爾:“嗯,吳媽六十大壽,我不好不去?!?/br>皮熠安哦了一聲,半晌才猶豫著說了件她瞞了時爾許久的事兒:“路子及他辭職了你知道嗎?”“什么?”時爾一愣。皮熠安見她不排斥,才繼續說:“你去秦嶺后沒多久就辭了,我是聽簡照南說的,說是要去個什么地兒進修,而且...歌兒也不唱了,不聲不響退圈了,好像也有兩個多月吧?!?/br>時爾沉默許久,好半晌才問道:“...他去哪兒進修了?”皮熠安搖了搖頭,回:“不知道,他這事兒做的隱秘,辭了職后悄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簡照南問他,他也什么都不說,離開前來這兒看了看雪茄就走了?!?/br>時爾沒由來的心里直發慌,她抿了抿唇,把嘴里那股澀咽了下去,喃喃說:“也好...去進修也好...”皮熠安見時爾精神恍惚的樣子嘆了口氣,牽著她的手使勁攥了攥,勸道:“十二,別和自己較勁,人有時候不需要活的那么認真,等你抓住你最想要的,就會發現其他的都不算什么?!?/br>在家里歇了幾天后,時爾登上了去南城的飛機。她也是太久沒回來,一下飛機就冷空氣撲了個激靈,打車去酒店把東西放下,她猶豫半晌還是回家看了看。時睿和姚莉枝都沒成想她能突然回來,兩個人在驚喜之余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