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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然后說更難聽的話,可是他通通買單?!?/br>“其實我也知道有很多事情怪不到他身上,他受到的刺激大概也不比我小,可是,我為什么還是那么恨他?”已經入秋了,可深圳的秋味兒向來極淡,夏冬相連,現下的天氣仍然一如夏日般干燥、炎熱,時爾目光怔怔的坐在沙發上看窗外一個虛無的點,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許碩坐在她對面的米白色圈椅上,溫柔開口說道:“你確定那是恨嗎?”時爾聞言后緩緩轉頭同許碩對視,滿眼都是迷茫,仿佛沒聽清楚許碩剛才究竟說了什么。“人在恐懼面前,常常身不由己,有人閉口不言,有人言不由衷,這無可厚非,也不至于被唾棄,說到底都是自保的手段而已?!?/br>時爾:“你的意思是,我怕他?”許碩搖了搖了頭,說:“你怕的是你自己?!?/br>何為恐懼,是當人面臨某種危險情境,企圖擺脫卻又無能為力時產生的一種強烈的壓抑情緒體驗。中心詞是無能為力。越靠近他,越能感受到那種束手無策的恐慌,所以拒絕聯系,所以不敢睜眼,所以口不由心。她懼怕的是這樣的自己。從醫院出來,空氣里的悶熱已經消散了些,但時爾仍然有些喘不過氣,她在車里坐了好一會兒,空調涼氣開到了最大,正在驅車回程時接到白嘉宴的電話。白嘉宴之前生病耽誤了練舞,自從回深圳后就被老師壓在學校里,大部分時間都在舞蹈房里排練,他本身就是對舞蹈極具熱情的人,自然一分怨言都沒有,只是少了和時爾見面的時間,總歸還是要撒嬌的。“你在哪兒?怎么好像心不在焉的?”白嘉宴問。時爾一聽到白嘉宴的聲音心里愧疚愈深,她心里明白在這段感情里她做的有多差勁,她竭盡全力的想對白嘉宴好,想全心全意的回饋他的感情,可太多的時候總是有心無力,從南城回來后她就想過把所有的事情對白嘉宴全盤托出,可每每提及,白嘉宴總是想盡辦法的岔開話題。時爾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可安全感這種東西對于她來說都是罕見,她又從哪里摘出來再送給他呢?問題的種子一經埋下,就很難再被連根拔起。“沒有...在外面有些事?!睍r爾回他。陪著小孩聊了一會兒,答應他過些日子陪他出去玩兒后才掛了電話,今天休息,時爾直接開車回家,中途去給雪茄買了點零食,到家時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停了車,時爾提著紙袋往公寓門口走,可還沒進門,腳步就堪堪停住。路子及坐在門前路邊的木質長椅上,旁邊放了個挺大的盒子,他不知在這里待了多久了,看見時爾后馬上站了起來,對她笑了笑,然后提著盒子向她走了過來。時爾沒有動,從南城回到深圳這兩個月,路子及不停地給她發信息,無論是時睿的身體狀況還是他自己的事情,事無巨細,一一同時爾報備,時爾從沒回過,甚至將其拉黑,可拉黑了一個號碼他就換另外一個,時爾有時候甚至懷疑他把自己當成了樹洞,只一味的說著,從來不奢望得到回應。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或許可以說,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走到時爾面前。“回來了?!彼f,語氣自然又熟稔。時爾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悄無聲息的往后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極其冷漠,然后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br>路子及神色不變,道:“之前有些忙,帶了兩個班,十月一才把時間空出來?!?/br>時爾咬緊牙關:“我問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我明明跟你說過別再來深圳!”路子及低低的笑了一聲,仿佛對時爾的惡劣態度毫不在意,他嘆息般的說:“對不起,我做不到?!?/br>時爾一言不發,抬腳欲走,卻被路子及一把拽住了手腕攔了下來,他手心貼近她脈搏的瞬間,時爾幾乎立刻就感受到了那溫度順著她的血液竄到心臟的感覺,燙的人心里發慌。“放手!”她惡狠狠的說。路子及并不糾纏,放開她后晃了晃手里的盒子,說:“吳媽有東西要我帶給你?!?/br>時爾默了片刻,想要接過路子及手里的東西,卻被他錯開。“很沉?!彼f著,語氣雖輕但十分堅定,望向時爾的眼里有沉沉暮色壓住萬千情愫,“我幫你拿到樓上?!?/br>路子及的聲音有種不容置喙的氣勢,時爾不愿與他在這種事上糾纏,求生的本能讓她想要快些結束這場沒有意義的見面,于是快步離開。路子及跟在她背后,再也掩蓋不住眼中癡迷,靠近她讓他有種切切實實活在這個世界的真實感。滋味太過美妙,便是飲鴆止渴都是心甘情愿。時爾止步在家門口,她沒開門,漠然的對路子及的說:“請問你現在可以走了嗎?”路子及抬了抬眉,道:“我幫你放到桌上?!?/br>時爾覺得自己的眉心砰砰的跳,血壓都快飆到一百八,“路子及,你別得寸進尺!”她話音未落,路子及還沒來得及答,就聽見屋里傳來撓門和貓叫聲,一聲接著一聲,急的不得了。時爾拍了下門,口氣急躁:“雪茄,別鬧!”兩秒鐘的停頓后撓門聲愈加尖銳,小貓崽子確定是mama回來了,更加無所忌憚起來。路子及沉默著看時爾,可臉上分明寫著‘快開門’。時爾沉沉的呼出一口氣,只恨自己不是滅霸,有打個響指就毀滅世界的能力,按了指紋鎖,門‘啪嗒’一聲開了。雪茄壓著腦袋撅著屁股,一看就是想蹦到時爾懷里的姿勢,可沒成想門口還站著個陌生人,嚇到猛地掉頭鉆進玄關柜后,還悄咪咪伸出小腦袋看路子及。路子及還是頭一次看見雪茄的實體,沖它彎了彎手指頭微笑著說:“雪茄,你好啊?!?/br>雪茄的耷拉下去的耳朵立馬立了起來,她走了出來繞著路子及聞了兩圈,緊接著就四爪并用的抓著路子及的褲腿往上爬。從躲到親近,雪茄的動作太快,等時爾反應過來她已經被路子及一只手托著抱在懷里,喵嗚的討好的叫著,一副諂媚至極的嘴臉。時爾忍了又忍才沒把連貓帶人一塊兒關在門外。糟心的小東西,怎么跟誰都那么親,這脾氣到底是隨了誰??!時爾家明顯有兩個人生活的氣息,路子及抱著貓一進門就看到了茶幾上的兩只杯子和陽臺上飄著的白嘉宴的外衣,點點滴滴的細節都顯示著白嘉宴和時爾的關系,他已登堂入室,占有了本屬于他的寶貝。路子及越看,眼中的霧色就越重,雖然他也有準備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