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生個孩子吧(微h)
咱們生個孩子吧(微h)
世子忽的抬起頭來,目光兇狠,就像是要把她凌遲處死一般。 單玉凝趕忙把下句說完:如此我便能早登極樂了。 世子笑起來,但不是譏笑,而是那種甜美的笑容。 世子伸手探進單玉凝衣內,嗓音極具誘惑:還有一日才是合房吉日,怎么?現在就這么迫不及待了?說吧,今夜來看風景,是何原因? 單玉凝低下頭笑著,想著該怎么解釋是因為聽聞世子好男色的緣故。 她很想忘記世子好男色的傳言,但她不敢忘記,她害怕她忘了之后,好男色的傳聞成真,她沒了心理準備,會徹底得垮下去。 單玉凝終是鼓起勇氣抬眸:臣妾有一事要問邸下,請邸下恕臣妾冒昧。 月色中的世子眼里亮晶晶的,閃耀著大男孩清純的光芒,不像平日在殿里,有熏香繚繞、燭火搖曳,總讓人捉摸不透世子的性子。 就好似世子在殿內總是世子,用諸多事務要煩,但在這單純的夜里,除了單玉凝的夫君,他再無其他事情要費神了。 世子寵溺地笑著,眼里干凈又純粹,但突然之間神色突變,趕忙將單玉凝護在懷里。 另一側的樹上,即刻出現了三根暗箭。 世子再回頭去看那水榭亭,里面已經空無一人。 跑得可真夠快的。 只是可惜了了,如此好的功夫沒能去征戰沙場,到用在了私通的這種事上。 回綺云閣的路上,世子問起私通宮女的事。 單玉凝只道宮女的名字叫小翠,關于那個相好的事卻一概不知。 世子道其他事他自會去查,只是反復叮囑單玉凝最近要小心刺客,那個男人非等閑之輩,只怕會來找她滅口,不過幸好她今天穿得是宮女衣服,一時半會應該還想不到偷窺他們行房的,居然會是大名鼎鼎的世子妃。 單玉凝給他羞紅了臉,世子問她:所以你這么費盡心思偷看人家行房,到底是為什么? 單玉凝攪著帕子,艱難開口:我若是說了,世子可得恕我無罪。 世子笑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單玉凝嘟著嘴道:那這樣我便不說了。 世子:欺君罔上,已是一道罪。 單玉凝還要說話,世子搶先道:頂嘴,第二道罪。 單玉凝索性不說話,吭頭走路,世子上前摟住她。 不說話,第三道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 世子的吻封住了她想要說得話,她剛想張嘴迎合世子,世子便停了下來道:數罪并罰,罰完了,說吧。 使權弄勢,哼。單玉凝嘀咕道。 你說什么?嗯? 世子故意在她腰上摸了一下,惹得單玉凝渾身如過電般一癢。 我說,世子邸下當真好男色嗎? 回答單玉凝的只有沉默。 單玉凝偏頭看世子,只見世子長嘆了一口氣,溫飽思yin欲,此乃人之常情。愛妃好色便好色,為何要用本王好男色來為自己好色開脫呢? 什么呀? 單玉凝心下喊冤,倘若不是母親告訴了她世子好男色的消息,她怎會巴巴地要沁兒找來通jian之人?又怎會在入宮前夜還跑去青樓學習? 偏不湊巧,怎么她幾番行徑都給世子抓了正著,也難怪世子誤會她好色。 單玉凝無法辯駁,只得甩下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便匆匆跑進里屋了。 世子上床的時候,單玉凝還未睡著,但見到世子jian笑著爬上來,她賭氣似的翻了個身,世子主動往她那竄了竄,她又往里面挪了些 ,世子緊跟其后,終是把她逼到無路可退。 為什么躲著我?世子緊緊摟住她,令單玉凝動彈不得。 單玉凝在世子的懷中翻過來,戳了一下世子的胸口道:因為不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世子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希望這里面裝著什么? 單玉凝想了想道:希望是我可以看明白的心。 世子呵呵地笑起來,你還第一次見面時一樣,總是想揣度王的心意啊。 我無意揣度君王的心思,不過是身為妻子,想猜明白丈夫的心罷了。 世子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世子在她的眼前極近的地方輕眨了下眼,長睫掃動,單玉凝的吊著的心懸下幾分,剛要開口卻被世子打斷。 讓我猜猜你在疑惑什么事。世子側身支起一只手,撐著腦袋望著她:第一是我好男色的傳聞,第二是你和溫楚妍世子妃一事。 好哇,原來你都知道!單玉凝氣得坐起來,隨手拿了一個松軟的靠枕,嬌嗔著要砸世子,被世子一手攔住,你若是砸我,我便不說了。 單玉凝只得軟下來,乖乖地聽世子講故事。 好男色是假,不想親近女人是真。我這么說你可滿意? 單玉凝難以掩蓋嘴角的微笑,世子這么說便是故意哄我了。 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 這天底下哪有男人不好色的? 世子長嘆一口氣道:我也想像一般的風流王爺般,每日吃喝流連忘返于煙花巷內,可在那里,我沒法感到真正的快樂。我是父王的孩子,我有自己的抱負,我想像父王一樣做個明君,整治天下,為此,我不得不放棄一些東西。比如說,尋常男子庸脂俗粉的快樂。 世子說這話的時候望向單玉凝,她眼中含露,心疼地望著他,那妾身真是好生榮幸,成為了世子愿意親近的人。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但我必須要權衡你們兩家。 單玉凝吃了一驚,不知世子道歉所謂何事,但聽到兩家,想來是他們單家和溫楚妍的溫家。 她倒不打緊,人往高處走,總歸是開心的,只是可憐了溫楚妍,落個了滟嬪,難免心里有落差。所以,難怪世子邸下親自把照例由世子妃居住的延熙殿撥給了她。 單玉凝掙扎著開口:只是不知道,世子邸下是何時改變心意的呢? 我若說我心意不曾變過,你可相信?世子溫柔地笑著,滟嬪的性子沒你沉穩,我本就沒中意她。只是溫府勢力龐大,且不說在朝中的權勢,就是溫家的兩個女兒,一個與江湖世家聯姻,一個嫁給獻國大王,我不得不顧忌。 說到底,我們都只是世子邸下的棋子罷了。妻子,棋子,呵。 單玉凝說著,懶懶地躺下來,被世子拉進懷里。 她是,你不是。 那世子邸下若是沒看中我的家世,便是看中我的人了? 吶,看中了一個張牙舞爪的小刺猬!世子摸出簪子插在兩人中間:連本王送得東西都敢隨隨便便拿去打發下人。 單玉凝給他懟的無言,忙把話題扯回到溫楚妍的身上,那那那,你還把我的世子妃之位差點拱手送人呢! 你可知溫楚妍是溫家的三小姐? 知道。 提到溫楚妍,世子的語氣飽含著悲哀,這讓單玉凝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但世子已經說了他沒中意溫楚妍云云,她也不好在世子面前再發作出來。 她雖是溫相爺是嫡出,但溫相爺共有八女,嫡出的女兒就有四位,她排行老三,本就是容易被忽視的那個,自幼又是在一群仆奴中廝混長大,哪像你,無論是林家還是單家都把你捧在手上。我那日若不跟她說按世子妃儀式準備,只怕堂堂溫府給出的嫁妝,還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單玉凝想想自己的嫁妝,那時雖以為她是側妃,但父母更是擔心她屈居人下,他人受了什么委屈。僅是馬車就足足準備了十八乘,入宮的時候,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塞滿了京城的一條街。 又想起溫楚妍初見世子時那副眼花繚亂的裝飾,想來也是微恐自己不體面,才故意把有的首飾悉數堆上吧。便喃喃自語道:難怪我昨日去見她時,她居然自己動手做 單玉凝發覺不對,她好像是給小孩子做百家衣?莫不是她娘家有人要生養了? 世子點點頭道:是,她母親,十四歲嫁到溫府后就生育不斷。 世子的眼神突然變得色瞇瞇的,真是羨慕溫大人有這樣好的妻子,若是本王的妻子也能有如此旺盛的生命力該有多好啊。 哼,無聊。睡了。 單玉凝闔上眼睛故作假寐,世子把她眼睛撐開,你還沒解釋銀簪的事呢? 原來他還記著? 可真是絕好的記性! 單玉凝暗叫這男人不好對付,但一時間也沒想好說辭,只得原原本本地說來:我昨日見簪子和衣服不配,就叫她先戴上了,哪知道后就忘了拿來。 單玉凝說完,一副做壞事被抓的小孩子模樣,世子不語,只是癡癡地盯著她rou嘟嘟的小臉,許久才說: 凝啊,咱們生個孩子吧。 單玉凝吃了一驚,世子怎把她的心里話說了出來,莫不是世子也與她心意相通? 好不好?說話。 單玉凝不想那么快答應,搞得像自己有求必應似的,故意嘟著嘴遲遲不語。 世子的氣息撲面而來,嗓音里更是滿含哀求:要求不高,我只想要個孩子,像你的。 說完,世子便要吻下來,先是輕輕咬住了她的唇,后才對上她的口。 單玉凝面對世子的吻時慌亂,不知道是該迎合世子還是改主動一點,但想起小翠說全身心的奉獻出去,便放棄了掙扎,乖乖地任憑世子蠕動進來的軟糯。 世子見她乖巧,手也不安分起來,一邊大力地吮吸著她的唇,一邊摸索進了她的袛衣,卻單玉凝及時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