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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弊咏笤尞?。“那為什么忽然說要回去?”許寧果然還是在意的,他問道,“因為我不和你做?”子襟眨了眨眼。雖然不是這個原因,但他如果能因此滿足一下自己,那似乎也不錯。她于是沒有回答。許寧嘆口氣,糾結了會兒才坦誠道:“你這樣我壓力很大?!?/br>子襟:“……”好有道理。說實話,yindao高潮比陰蒂高潮要難得多,震動棒也確實比真人好用。許寧這么天真,技術顯然不咋地。“對不起?!彼怨缘狼?。又覺得他實在可愛,便把人推回椅子上,低頭吻了吻:“我可以教你?!?/br>許寧:“……”他想起來,子襟卻抱住了他。她坐在地上,趴在他膝間,略顯沉思道:“網上說的果然對,在床上就算沒有感覺也得裝裝樣子,要不太打擊人了?!?/br>許寧低頭看她,那目光有些不確定。他還是很平和,但又小心地把真實的自己藏了起來。他忽然轉移了話題,打開她的電腦問道:“你的PPT做得怎么樣了?”屏幕上就是發言稿,完整清楚,但子襟不想管那些:“先別看嘛?!?/br>許大人穿著睡褲,輕易就能脫掉,半勃的性器撐著布料,小姑娘按了一按,能感受到他費力壓抑下來的呼吸。她掏出來擼了兩下,又張嘴含了進去,只含了一個頭。就整體性而言,她最喜歡上面粉粉嫩嫩光滑可人的guitou,她伸出舌頭繞著頂端打轉,在做這些時,她只一心一意回憶著看過的那些技巧。不知為何,許寧覺得自己眼眶有些發燙,他垂眸看過去,子襟口得很認真,雖然有點慢,一下一下的。她可能有些膽怯,并不敢多碰其他地方,按著他大腿的手微微攥著,神態和握著吸管低頭吮吸差不多。他摸了摸她的頭發,冒出來的不安漸漸被撫平了,在那種安心又舒服的環境里,他開始想些別的事。他的目光放到了電腦屏幕上,子襟的發言稿寫得很詳細,開頭是“大家好”,他幾乎能想象出那個場景。“節欲論”為什么荒謬?答案是顯而易見的。資本積累怎么會是種節欲呢,當擁有大量財富時,誰都會去享受。他就那么慢悠悠摸著她,瞇起眼睛思考著,像只趴在陽臺上曬太陽的大貓。子襟倒覺得很沮喪,她口得嘴都酸了,唾液不停地流下來,她還得小心地吸回去。她不喜歡這種黏糊糊的場景,只想快點結束,她不斷回憶著看過的各種技巧,想著并沒出錯啊,但嘴里那玩意兒始終都是那個樣子,硬挺挺插著,一點要射的前兆都沒有。她抬起眼睛,許大人顯然不在狀態,她便吐出性器,掐了掐他道:“你在想什么?專心一點?!?/br>許寧這才低下頭,他擦去她嘴角的痕跡,溫聲安慰著:“好啦,我自己解決?!?/br>子襟:“……”她努力了半天就這么個效果嗎?小姑娘失落了會兒,又跟著來到了二樓。許寧在浴室,淋浴開著,水聲并不清晰,她隔著玻璃門看了看,這才悄悄去了書房。那副畫還在,子襟猶豫著,最終還是把它塞到了包里。許寧下樓時她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坐在沙發上看視頻。許大人不解道:“你要走了?”他便在她身旁坐下,試探著問:“你生氣了?”“沒啊?!?/br>子襟笑了笑,按著他的胸口把人推倒在沙發上。她就這么趴著,撐起下巴看他,用一種綿軟悠然的聲音說:“我先回去,但是保證隨叫隨到?!?/br>她笑得很曖昧:“如果你有需要的話?!?/br>許寧還來不及有什么反應,她就親了他一口。先是嘴角,唇瓣壓了壓,舌尖挑開唇齒間的縫隙,又往下到了頸部,呼吸灼熱地掠過,她能感到許寧明顯僵了下。“果然記得啊?!弊咏髴n傷地想著。她閉上眼睛,嘴唇碰著他下頜到頸部的位置,那里血液流過,跳動感鮮明。她伸出舌頭,輕輕吻了下。許寧并沒推開她,他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手臂卻是收緊了,抱得很用力。“看過嗎?”懷里的人兒忽然問道。許寧含糊地嗯了一聲。子襟笑著:“你知道你像什么嗎?”“什么?”“明知愛人變成了喪尸,還去抱她的傻瓜?!?/br>23.友盡(微H)十一假期過去后,照例又是塞得滿滿當當的課程。南方的秋季,那風刮得猛,一陣比一陣涼,夜晚的教學樓燈火通明,濕漉漉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寂寥陰森之感。子襟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她把發言稿打印了下來,站在走廊上一遍遍看。一節本可以隨便應付的課,一項大多數人都不在意的分數,僅僅因為許寧,小姑娘忐忑到了極致。“我真的很緊張?!彼o許寧發信息。許大人大約覺得這家伙又想推脫,便回了個“加油”的表情,沒有多打一個字。子襟連著刷屏,全是收集的各種哭泣表情包。眼淚淹滿了屏幕,許大人沒有一點表示。羊毛衫拉了又拉,還是有點冷,指尖涼得透,臉上卻是漲紅了,好像全身的熱度都涌到了那里。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行將報廢的機器人,僵硬又發燙。兩個小時的學生發言,老師的注意力只在臺上,其他人埋頭玩手機,匯報的人也敷衍了事。子襟低著頭,手上是一疊皺巴巴的A4紙。心跳太快,那些背好的句子被撕扯開來,語句間的邏輯關系變得混亂難當,腦袋卡了殼,簡直要冒蒸汽。“你待會兒別看我?!弊咏罄^續sao擾許寧。許寧回了個微笑,友好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煎熬中終于輪到他們組了,空曠的教室里,許大人拿著話筒,聲音緩和低沉。離得有些距離,看不太清容貌,子襟緊張得都有些恍惚了,她望著他,好半天移不開目光。身旁的女生拉了下她的袖子:“到我們組啦?”子襟點頭。那人便鼓了掌,比了個加油的動作,又把耳機塞了回去,繼續趴下去看視頻。從位置到講臺的幾步路,她走得緩慢又沉重,偌大的階梯教室里,視野竟如此清楚,黑壓壓一片人,只有許寧和老師抬頭看著她。在這樣的注視下,子襟只感到腦子里嗡的一聲,仿佛有個大鐘籠罩著她,她什么都聽不清,也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好在有稿子。無論她先前準備得有多清楚,現在也只能照著稿子念了。攥著紙頁的手微微發抖,連帶著稿紙也顫悠悠抖動著,她趕忙放下,低著頭一個字一個字念過去。在靜得有些沉悶的教室里,她的聲音被放大了,波瀾不驚的語調掩飾著明顯的慌亂。她實在太緊張了,好好的普通話都不會說了,后鼻音不見了,平翹舌也沒了。一場報告把她打回了原型,一個只會虛張聲勢狐假虎威的小屁孩。時間很漫長,她很想哭。這樣的表現自然不算好,但也沒人在意。結束時額上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