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是沒有想過。多年前那個冬季的夜晚,當小姑娘說出那樣一番話后,許大人徹底不淡定了。十幾年圣賢書的熏陶不允許他做出有違禮法的事,但每天晚上,他閉上眼時,思緒總會回到那個院子。夢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夢里的時光是那么漫長,他把她關起來綁在床上,但這不是單純的春夢,總有那么些煩人的背景弄得他的心情一片沉重。有時她還小,睜著大眼睛問他:“寧哥哥你要娶我嗎?”有時她會掙扎,哭叫著說:“你這是干嘛?我不是你妻子?!?/br>更多的時候,那像是未來,每次都會讓他驚出一身冷汗。他已婚,她已嫁,那間小屋有著小小的天井,像個牢籠,也像深井。他壓覆在她身上,不管不顧地在她身體里沖撞著。非常不甘心,他想不明白,她的身心都是他的,可為何他會這么難受。但是現在,那種難受有增無減,他問她:“為什么你要這么想?我們可以在一起,沒有人攔著你?!彼f得那樣認真,像是在對她說,也像是在說服自己。子襟倒是松了口氣,只吐了吐舌頭道:“你嚇我一跳?!?/br>不知為何,她莫名有些不自信,妄自菲薄地胡思亂想,可許寧打消了她的顧慮,她于是笑了起來,覺得一本正經的許大人真可愛。她于是說道:“你真好?!?/br>許寧吻了她,他把她拉進懷里,手從衣擺伸進她的衣服里,切切實實的接觸讓他感到滿足。他喜歡她溫熱的身子。唇舌一路往下,從下巴一路滑到頸項,那是子襟的敏感處,他感到掌心下的身子微微發著抖。他不動了,只把嘴唇覆蓋在上面,感受著血液一鼓一鼓地跳動。他微微張開了口,舌尖在她頸部的皮膚上劃著圈。子襟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腕。大概是覺得癢了吧,但也沒有進一步阻止他。許寧停了一停,唇瓣開合,輕輕抿了一下,留下了一個淺淡的紅痕。他挑開了她的胸罩,小巧的乳尖已是挺立的狀態,他漫不經心地揉捏著,抬眼觀察了下沉迷情欲的小姑娘,淡淡然問道:“你不覺得我奇怪?”子襟睜開眼睛,不解地望著他。那雙眼睛很是深邃,漆黑,暗沉,總讓人覺得深不見底,可茫然了一瞬,她又笑了起來,回答道:“你本來就是個怪人?!?/br>對方埋下頭去,吻了吻被胸衣擠出的些許隆起,舌尖探進雙乳間的縫隙里,子襟抓了抓他的頭發,莫名有種時光遙遠的錯覺。她去解他的皮帶,卻被他按住了手腕。“你……會進來嗎?”小姑娘有些不確定,潛意識里覺得對方并不想和她發生性關系。許寧笑了笑,他似乎想回答,卻是欲言又止。他拉她起來,脫掉了她的裙子和內褲,讓她背對著自己跪趴在沙發靠背上。皮沙發很大很軟,這個姿勢很舒服,像抱著被子一樣,子襟埋下了頭,許寧從背后攬住她,在她肩頭落下了一個吻。那個吻很淺,像是小鳥啄食,更多的時候他只是把臉貼在她背上,肌膚相觸的感覺令他迷戀。背對著他,子襟有些害怕,她感到他的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有時也揉揉她的肚子,弄得她一下子繃緊了身體,松開時又控制不住地發著抖。他穩著她的腰,掌心向下,掐了掐她的臀瓣。許寧低頭看著,覺得女人身上最能讓人產生性欲的部位,果然還是屁股。他的手從臀縫探進去,往前扣住了她的恥骨,掌心一片滑膩。子襟勾起了腰,下意識低頭看去,就見他的手指埋在她腿間的毛發里,她一下子紅了臉,慌忙抬起頭,玻璃窗印著交疊的身子,看起來好不yin蕩。蹭了一手的體液,許寧也不在意,他按著她的腰往下沉,迫使她抬起屁股。又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舔了下那垂著的花瓣。子襟一直在忍,此時猝不及防,本能地扭腰要躲,卻被抱得更緊。并且這種細微的反抗更是激起了對方的施虐欲,許寧不再淺淺地試探,他扒開她的臀瓣,舌尖嵌入花瓣間的縫隙,硬是把閉合的花瓣擠開了。子襟身子一軟,幾乎要坐下去,許寧就著她軟倒的趨勢,把臉埋進她屁股里,胡亂拱了一拱。子襟嚇了一跳,忙抱緊了身下的沙發,把身子往里縮去。許寧不滿意了,他攬住她的腰往自己這邊拖,在子襟的驚呼中把她抱到了地上。小姑娘還是跪著,趴在沙發坐墊上怯生生往后望。對上她的視線,許寧抓了抓頭發,后知后覺道:“我家沒有安全套?!?/br>子襟一臉心有余悸,緩了一緩,這才指了下自己的包,開口道:“我包里有?!?/br>許寧看樣子有些驚訝,子襟解釋說:“帶著保險?!?/br>許大公子顯然沒想明白她這是在保險些啥,他只是記起了不久前這家伙和班長的曖昧情況,難以置信道:“你不會是想……”這有些難以啟齒,許公子委婉道:“為什么?我以為女生在這方面欲望比較弱?!?/br>這家伙問題可真多,子襟被這么晾著,頗有些尷尬,她于是一言不發地拿過套子,一手去扯他的皮帶。我們的許公子漲紅了臉:“你怎么能……”他卡了個殼,這才服軟道:“我自己來?!?/br>子襟盯著他的褲襠看,許公子的耳朵尖紅通通的,萬般不情愿地脫了褲子:“有什么好看的?!?/br>然后呢,就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子襟握住了他已經脹大了的性器。她的動作有些突然,力道也并不溫柔,許寧倒吸一口氣,傻傻地愣住了。子襟想這么做很久了,她的好奇心壓過了那么點羞恥,小姑娘就像在檢查什么一樣,對照著腦海里不大清晰的結構圖,一點點撥弄著。“這里有點濕呢?!彼哪粗赴催^頂端的小孔,弄得許寧僵了一僵。“看起來好像……”她笑了笑,說道,“杏鮑菇?!?/br>許寧撐住了額頭。“好多青筋?!毙」媚锩嗣?,還問了句,“會疼嗎?”許寧:“……”他啞著嗓子建議道:“我們繼續好不好?”子襟乖乖轉過身,趴回了沙發里。她感到一根堅硬guntang的東西戳在身后,在臀縫里磨了磨,沾濕了,又往xue口的方向滑去。進入還是比較困難,要一點點推進去,花瓣被撐開了,變成薄薄的兩瓣,許寧的身體覆蓋上來,他的腦袋擱在她肩上,把她抱在懷里。他側頭吻了吻她,擺腰后撤,又慢慢插了回去。當他抽出時,某種幾乎壓過理智的空虛漫過了腦海,進入時又一點點把那些空虛填滿,停留時快感隨著時間漸漸降低,子襟開始期待更加快速的快感堆積。可是許寧很小心,女孩子那么脆弱,一不小心就會受傷。但就在他慢慢來的時候,子襟摸了摸他搭在身前的手,催促道:“快一點好不好?”許寧停了停,下身重重往前一挺,子襟啊地叫了聲,無力地趴了下去。囊袋打在臀瓣上,像拍擊的小球,插在身體里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