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腳了
扭腳了
徐嘉昊自認為足以了解徐小滿,但此刻還真猜不透徐小滿在為什么而煩惱,又不知該如何解決,她并不輕易的向他袒露心聲,或者說,她對自己的心事隱藏的讓人難以發覺,如果不是細微觀察,并不容易發現她與平時不同的情緒。 剛才的四百米最后沖刺的太過拼命,腳踝處傳來絲絲的痛楚,但他也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第二天倒是嚴重了起來,腳踝處已經發腫,即使他沒跟徐小滿說這件事,也還是被徐小滿發現。 腳怎么了? 可能昨天扭到了。 那你今天的一千五別參加了。 嗯 徐小滿想起早上他滿口答應,但此刻跑道上準備起跑的那個身影不是徐嘉昊又是誰? 徐小滿心中氣惱又無可奈何,他已經開始了第一圈的跑步,他跑的并不快,甚至是倒數的幾名里頭。 她從外圈擠到內圈,徐嘉昊經過她的時候更是放慢腳步。 姐。他叫她。 她冷著臉并不理會,徐嘉昊腳步一頓,知道她生氣了,但他現在也沒辦法停下來解釋。 一圈圈下來,他倒表現的若無其事,像個正常人一般在那慢跑,長跑是一個非常能鍛煉一個人的耐力的運動。 徐小滿注意到他左腳的微微別扭感,很細小,如果不是她事先知道他的腳扭了可能她也發現不了,心中罵他不知道分寸胡亂出頭。 一千五百米的比賽,他竟然意外的跑了個中等的成績,她站在終點等他,站在她旁邊的還有賈媛媛,她倒是賣力的為徐嘉昊加油鼓勁。 徐嘉昊這時也不知是強撐不住,還是什么,走路的時候左腳特別明顯的瘸拐。 呀!徐嘉昊,你是不是扭到腳了? 她一驚一乍的把問題問出,同學們也湊過來關心他的傷勢,徐嘉昊被一群人圍著,心中郁悶,敷衍的回復他們的問話,抬眼去看站在一旁的徐小滿。 她安靜的站在旁邊,眼神平靜的看著他們一群人的動靜,徐嘉昊看到這一幕,心中漏了一拍,她冷眼旁觀的觀望這一切,無所作為。 他心中突然升起煩躁和不安,她從小都是如此,對待周圍的事物都冷淡的過分,就連她自己,她都是默默的忍受一切。 外人都覺得他倆的關系融洽親密,但那些溫情何嘗不是自己用盡渾身解數涎皮賴臉得來的一點施舍呢。 他垂眸掩蓋眼神中的焦慮和無措。 老師也急匆匆趕來了解情況之后立即讓同學送他去醫務室,他婉拒,說:我姐送我過去就行。 老師當即同意,徐嘉昊朝徐小滿走去,穿越周圍的人群,走到她面前,如同以往一樣帶著可憐乞求的語氣開口:姐。 徐小滿冷眼看他,心中的氣憤并沒有消散。 但此刻并不是任她生氣的時候,而是帶他去醫務室診治他的狀況。 陽光刺眼,照在兩人身上,嫩綠的草坪冒出草芽來,投影出兩人融合在一塊的影子。 徐小滿站在徐嘉昊身邊,他靠坐在病床上,值班的老師讓他把褲腳拉上去,露出了已經腫脹的腳踝。 徐嘉昊小心的抬眸看她一眼,又故作可憐的裝疼,徐小滿還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老師拿了云南白藥的噴霧往他腳踝噴,又跟他交代注意事項。 徐嘉昊耐心的聽著,等老師轉身便有些急迫的拉著徐小滿的手。 姐,你生氣了? 徐小滿看他腳踝處由上延生的脛骨,才抬眼與他對視。 黑亮的眼睛被日光燈照的閃熠,徐小滿心中繁雜的情緒似乎也沒有那么混亂了。 她搖搖頭,徐嘉昊斜坐著,讓她坐到他腰邊空出的位置。 我本來是打算跟老師說明情況的,但是這學期我們老師要評一個獎,這次比賽要是棄權了,但對他的獎項可能還是有些影響。 他這樣說,徐小滿還有什么好說的,兩人休息了十幾分鐘,徐嘉昊便要起身就走,但明顯左腳的傷勢讓他無法正常行走,非得用手摟著徐小滿肩膀借力。 下午的時候,所有的比賽項目已經全部出來了結果,徐嘉昊拿了兩個第一名,學校不知怎么回事也知道了他腳扭了還堅持參加了一千五的全過程,特意還給他頒發了一個鼓勵獎。 兩天的運動會結束,輕松歡快的氣氛還未消散。 近幾日兩人的氣氛意外的和諧,主要是徐嘉昊的腳傷讓他很有理由賴著徐小滿,動不動就嬌氣的喊疼,徐小滿只得給他按摩減輕疼痛。 她坐在床上看書,徐嘉昊也擠著過來躺在她旁邊玩手機,像是在聊天,一會皺眉一會又揚著淺笑,徐小滿自己都沒發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徐嘉昊身上,第一行的字被她反反復復看了十多遍還是沒看進去。 一米二的床板本就窄小,平日里容納一個人尚且湊合,別說現在兩人非要擠在一張床上,十分擁擠,兩人的身體緊挨在一塊,徐嘉昊用余光看著徐小滿干凈透白的小臉,臉上專注認真的神情讓他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徐小滿看著他的腦袋湊到自己身邊,跟她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 距離太近,她都能感受到徐嘉昊近在咫尺的呼吸,那雙眼睛專注的只容得下她一個人,不知為何,徐小滿感覺自己的心跳在慢慢加速,她看著手上的書,想分散注意力,可惜那腦袋跟隨著她的動作似乎賴上了她。 他索性躺在她大腿上,看她因為看書而微微低頭的模樣。 徐嘉昊注意到她粉白的嘴唇,微微垂眸似乎想到了什么,掩住了眼神中的瘋狂。 他懶懶的躺在她腿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只覺得渾身都燥熱不安,他咬了咬下唇想要克制這沖破牢籠的欲望,臉頰側了過去,埋在她柔軟的肚子上,香皂和少女的體香刺激的他太陽xue都在突突的跳動。 jiejie,你好香啊 徐小滿看著他神色坦然,但做出的動作卻是帶有侵略性的。 小嘉 聲音帶著顫抖,幾分拒絕幾分為難。 徐嘉昊罔若未聞的埋在她懷里,貪婪的聞著她身上散發的幽香。 慵懶的低聲應了一聲嗯,聲調向上揚溢,懶懶散散的,像他人一樣。 徐嘉昊掐著時間不再逗她,起身給徐小滿熱牛奶去了。 徐嘉昊站在床前,擋著光線,徐小滿在他的影子下小口喝著牛奶,她有些記不清什么時候起,徐嘉昊不再喝牛奶,倒是她每天晚上都把他的牛奶喝掉了。 奶白的液體沾在嘴角,徐嘉昊眼睛瞇了瞇,眼里閃過幾分幽暗。 他伸手用大拇指把她嘴角的奶漬擦掉,隨后徐小滿就看著他把那沾著奶漬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邊舔掉了。 徐小滿瞳孔放大,似乎是沒想到徐嘉昊的舉動。 她震驚的看著他,徐嘉昊卻不以為然,把她手上的玻璃杯拿去洗了。 徐小滿心事重重的睡了,睡得不安穩,總覺得身上有塊石頭時不時的壓著自己。 徐嘉昊認真洗著玻璃杯,如果此刻徐小滿在,會發現徐嘉昊臉上冷淡的表情跟他眼里炙熱瘋狂的情緒呈現出了極大的反差。 窗外的風呼呼的刮著,絲毫不影響房間內的人正在干的事情。 赤裸的少年正在yinjian自己的jiejie。 荒唐又yin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