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毛病
怪毛病
褚懷寧很公正的,一五一十的,絕對沒有添油加醋的,將那天的事都告訴她了。 左夏學鴕鳥樣,撅著小屁股將自己整個頭都埋在被子里。 她居然摸了褚懷寧那里!話說他的尺寸還行!勉強過關! 完犢子了,褚懷寧不得把她當作個瘋女人? 確實是瘋女人沒錯了。 這下,左夏更是恨自己這個毛病了。 錘了一下裹著腦袋的被子,講不清多難受哇,講不清在難受什么哇??傊褪怯X得完了。 * 時間還不算太晚,褚懷寧拿了本書翻著看打發時間,嘴角始終揚著笑意。 左夏剛剛那副樣子,實在可愛死。害得他書也看不進去,合上本,指尖輕輕戳著趴在床邊睡著了的旺財。 這小煤球真是賴上他了。 雨下得很給力,沒叫人失望,窗戶外嘩嘩地雨聲,雨水不斷拍打在玻璃上。 一聲響雷,啪一聲,屋子里頭瞬間陷入了黑暗。 停電了? 這會兒真是什么都看不見了,想起來某人好像怕黑哩。 褚懷寧摸到手機,打開手電筒,出門,走到對面,抬手敲了下門。 沒有人應。 又敲了下:左夏? 睡著了嗎? 看了眼時間,還早呢,不應該呀。 褚懷寧又敲了幾下,沒有回應,最后猶豫著嘗試開門。 門沒鎖。 推開門,也是一片漆黑,手機掃過去,床上的人縮成一團,看著有些奇怪。 褚懷寧拿著手機走過去,一看,驚了他。 她整個人像嬰兒似的蜷縮著,嘴里還叼著奶嘴! 光掃到她臉上,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皺著眉,小臉上布著淚痕,淚珠凝在睫毛上,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 也不知道她是醒著還是睡著了,嘴里塞著奶嘴,一下一下的嘬吸。 褚懷寧輕輕皺眉,彎下腰,摸了摸額頭。 燙手,生病了噻。 褚懷寧給她蓋好被子,起身去找有沒有退燒藥。 他剛剛看見她把腰上用的藥塞進了藥箱,知道藥箱在哪里。 打開,里面藥的種類不少呢,只是 褚懷寧看著這些藥,若有所思。 給她泡了沖劑,這會兒她睡著了一定咽不下膠囊藥。 端著杯子回到床邊,扶著她倚在自己身上,剛拔了她嘴里含著的奶嘴,她立馬就不安分起來。 鼻子一吸一吸的,嗚嗚哭出來,手一通亂摸,就是要找奶嘴。 嚶嚶的哭聲不斷,褚懷寧的心被她哭聲揪得緊,他試了試溫度才喂到她嘴邊。 一開始不肯吃,捏著她的鼻子才肯吞咽。 吃完藥,嘗到了苦味兒,她迷迷瞪瞪睜開眼,半是清醒,半是迷離,犟著勁兒的要找奶嘴。 這什么怪毛病。 要說起來真有些匪夷所思。 可這嬌嬌如今瞧著這樣脆弱,小貓似的哭聲撓人心肝的,每一下都挨在人心最軟的地方,有誰舍得叫她難受 她就嘬個奶嘴怎么了! 褚懷寧哄不停,放好杯子幫她找,這一處黑,也不知道剛剛順手把奶嘴擱床上哪個地方了,摸了半天也沒摸到。 她跟毒癮發作似的,越來越急切,褚懷寧將手指塞進她嘴里,短暫的安撫,她捧著嘬了一會兒,覺得不得勁兒,趴在他身上兩只小手不安分的亂摸,然后直接撩起他的衣服。 褚懷寧二十幾年來第一次被人吸奶頭。 沉穩如他,這會子也忍不住在黑暗里紅了臉。 什么感覺? 嗯她在發燒,口腔里的溫度很燙,又濕又熱,舌頭裹著奶珠,一下一下輕輕地揪著 褚懷寧嘶一聲,一瞬間輕微的刺疼,接著是癢,入骨的酥麻 左夏手撫上鉆進他衣服里腦袋。 她大概是清醒著的,聽見喊她,唔一聲,就是沒松口。 又好像是在嫌棄他胸肌太硬,吃著不舒服,只有奶頭是軟的,她就可勁嘬奶頭。 褚懷寧吞了吞口水,微喘著。 奇怪了,反正就是不想推開她。 好癢,恨不得她吸得再用力一點。 吃到奶她就安分了,兩手都安安分分地擱在他胸口。 左夏這會兒真睡得死,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剛剛羞的跑上樓,之后埋在被子里恨死哭了一通,也不曉得自己生病了,迷迷糊糊睡著,這腦子就一直不太清醒。 說起吃奶嘴 這個屬于小癖好噻,不嘬睡不著,這習慣就這樣養了24年。 這會兒她燒的昏沉,正和周公漫漫幽會,又有了奶吃,地震了也震不醒她。 就是今天這夢做得奇怪。 飄忽游離間,撥開夢境的迷霧,一瞧,直叫她臉紅心跳。 空空蕩蕩的地方,中間是一張鋪滿白色綢緞的大床,床上兩人赤著身子,抵死纏綿。 定睛一看,那趴在男人身上,貪婪吃著奶的人,可不就是她本人咩。 她叼著男人的奶嘴,嘴里頭還哼哼唧唧的,舒服的不行。 那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亂摸,摸他寬厚的肩膀,一路順著他肌rou的線條往下,摸腹肌,摸后腰,抓他的屁股蛋子,最后停在褲襠處。 那男人啞著嗓子喘出聲,聲音說不出有多性感。 這小色女瞧著滿意極了,銜著他的奶頭不肯松,嘴里頭含糊不清的說他好大。 不是說勉強過關嗎?男人低笑著出聲。 原本男人臉是模模糊糊的,他這樣一說,左夏仰起頭看他,這會兒看得清楚 這要人命的臉可不就是神仙! 她咬著他的奶頭直搖頭,俏著聲說:好大,好大。 再不滿于此,她擺著小屁股,壓在那蓬勃的地方,可勁兒蹭。 那東西又燙又硬,簡直舒服死,細細小小的呻吟溢出口,她像是曉得自己在做夢,也不收斂著,瘋狂吃神仙的豆腐。 她以為自己沉淪在夢境中,殊不知,夢境和現實打通了路。 神仙是真實的,小屁股蹭的地方也是真實的。 褚懷寧咬著牙低頭看趴在他身上的人。 他確信她是睡著的,因為清醒著的左夏遠不會這么大膽! 這小色女整個人鉆在他上衣里,剛剛軟糯糯的手亂摸了一通,對著他的奶頭又吸又舔又咬,最最要命的,是身下。 褚懷寧氣聲很重,身子繃著,看著在自己性器上廝磨的小屁股,不知如何是好。 褲子隆起一個大包,原本左夏給他買的內褲就小了些,現在他完全支棱起來了,把他勒的疼。 抓住她的小屁股,不讓她亂動,她鬧起了不舒服,哼哼唧唧的,狠咬了一下他的奶頭。 褚懷寧抽一口氣,眉頭攥得更緊。 神仙也鬧起了脾氣哇,yuhuo燒到了他心頭,偏偏始作俑者不清醒,還在生著病。 不然一定把這個不安分的狠狠辦了! 身上的身子香軟,軟的跟沒有骨頭一樣的扭著腰,她最軟的地方就挨著他最硬的地方,她guntang灼熱的呼吸全灑在他胸口的皮膚上 褚懷寧的手機就躺在一邊,手電筒發著微弱的光亮,他所幸將上衣脫了,低頭看,奶頭被她嘬的紅,她的小臉也紅。 長睫上凝著淚珠,殷紅飽滿的唇貼著他的皮膚。 身上穿的是水藍的蠶絲睡裙,里頭是吊帶,外頭是配套的袍子。 平時左夏一個人在家都是只穿個吊帶,今天家里有人,她就將袍子給套上了。 如今,因為她的動作,外頭的袍子松垮,露出半個香肩來,半遮半掩的,更是醉人。 袍子縮到了腰上,露出被黑色蕾絲包裹著的地方。 不對,根本裹不住,細細的布料勒成了線,陷入她臀縫里。 褚懷寧呼出一口氣,原本抓著她臀rou的手微微用力,抓滿了兩手細膩柔滑的臀rou 他真該瘋了,真該憋壞了。 腰身輕輕擺動,迎著她的動作,用硬挺蹭她下面,試圖緩解這磨人的yuhuo。 只有左夏舒服的要死。 夢境里,纏綿的兩個人也到了最后的關鍵時刻。 左夏擺著腰,抵死磨著身下的東西,那杵的鐵硬的東西,攆著她的軟rou,磨她敏感的小豆豆。 這高潮來得真實,小腹酸脹,身下一縮一縮的,吐出蜜來。 她仰著頭呻吟,快活到了天堂。 而現實中呢,褚懷寧胸口一松,她小嘴張著,溢出喟嘆,那聲音軟的喲,聽著就曉得她有多舒服。 身上的人兒顫了顫,最后更是化成了一灘水。 兩人貼著的地方,隔著幾層面料,褚懷寧都感覺到了濕意。 這是將自己磨的高潮了? 她哆嗦了一陣,舒服的嚶一聲,重新吃上他的奶頭,睡得更沉。 褚懷寧咬著牙,胸口劇烈起伏,低頭看身上的人,吃奶睡得安詳。 褚懷寧看著天花板冷靜了一陣,將她抱了起來,把該帶走的東西都收拾好帶走。 腳下踩到了什么,手機一照,是原本左夏含著的奶嘴,難怪怎么找也找不到,原來滾到了床底下。 褚懷寧一笑,將那東西更往角落踢了踢,裝作沒看到。 她兩條腿環在自己腰上,乖巧的趴在自己胸口。 褚懷寧將她帶回了對面自己的房間,腳下踢到什么東西,響起一聲不滿的貓叫。 褚懷寧笑,旺財太黑了,差點一腳踩到它。 抱著她鉆進被窩里躺好,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明天左夏醒來之后的樣子了。 她今天這樣磨了他,他可不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編排好了明天的劇本,要她好好臉紅一陣才行。 摸了摸被弄醒的貓,指尖點了點旺財的鼻頭,小聲說: 你可不能告狀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