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
呆子
溫祁帶她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前臺的人見他長得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眼神又對上了被他抱著的人,對方還調皮地朝她眨了眨眼,前臺立馬低下了頭。 想什么呢,人家帶著人來的。 遞了房卡,看著他們等電梯??粗巧碛?,又忍不住想 這樣帥氣的男人,一臉正氣的模樣,卻深夜帶著人來開房。要是在床上,那張臉沾了情欲,嘶 * 進了屋,溫祁放下她就要走,左夏抓住他的手: 你去哪? 買藥。 那你快點回來。她語氣繾綣,我害怕。 溫祁心勾了勾,差點又被她這副樣子給騙了! 走到門口她又說:再買些酒回來。 這個點尋常的店都關門了,溫祁走了兩條街才看到一家24小時開門的藥店,拿了紅花油和一些活血化瘀的藥,又跑去便利店給她買了兩瓶酒,再回到酒店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都汗濕了大半。 敲了半天門,她才慢慢挪過來開門。 扶著腰站在門口,看著不滿極了:你怎么不帶房卡? 溫祁越過她走進去:拔了房卡這里面就沒電了。 放好東西,發現她還站在門口,他嘆了口氣,走過去,將她抱了進來。 什么爛酒店。她小聲嘀咕。 空氣里都是廉價消毒水的味道,房間內也就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沙發,但至少看著干凈,說不上爛也說不上好。 他總是很輕松地就能將她提起來。 左夏摸到他身上的襯衫都濕了,手指擦掉他耳鬢流下的汗珠: 很熱嗎? 他嗯了一聲,唇線抿的更深,走到沙發邊上將她放了下來。 夏季的夜晚也是悶熱的。 左夏看他買回來的東西,不斷在袋子里翻找著什么。 很多藥,擦的吃的貼的應有盡有,還有兩瓶啤酒,沒有那個東西嗎。 她仰起頭問他:你沒買套嗎? 溫祁眉眼繃著:我給你上完藥就走了。 你可真有意思。左夏笑著說,兩只眼亮晶晶的,不知道又在打著什么壞主意,我想先洗澡。 溫祁將她帶到浴室就要走 我現在站都站不穩,你走了我摔倒怎么辦,摔個半身不遂,你養我下半輩子嗎? 她到底要怎么樣啊。 溫祁停下腳步,面對著門站,活像是被老師支去面壁思過的。 身后傳來脫衣服的聲音,不一會兒響起了水聲。 溫祁低著頭,努力抑制不讓自己去多想。 左夏哼著歌沖洗身上,到腿間,摸到一手濕滑。 剛剛被他蹭那么久,她濕的透徹。 嗯輕輕地一聲,卻無比清晰的鉆進溫祁耳朵里。 溫祁身影一滯,她這是在 意識到她在干嘛,一團火從腳底升起,直直沖到了腦子。臉上燒的厲害,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臉皮厚的程度! 一聲一聲嚶嚀從她口中溢出來,帶著喘息和咕嗤的水聲。 左夏一手扶著墻,一手在身下,逗弄自己敏感的一點,她虛著眼睛,轉頭看向門口傻站著的人,嘴角勾起,更加興奮。 啊,溫祁她喘著聲叫他的名字。 浴室里升起了漫漫水霧,空氣都厚重渾濁了起來,溫祁攥著拳,幾乎要沒法呼吸。 她在想著他自慰嗎? 那哼唧聲滟的喲,溫祁骨頭都麻了。 周遭的一切都模糊了起來,只剩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在他耳旁無限放大,腦中不自覺呈現的,是她光裸著身子,一手在自己身下 溫祁不敢再繼續想。 她的哼吟聲越來越大,沒多久一聲婉轉,只留她急急的喘息深。 空氣里的味道好像都變了。 沒多久水流聲停歇,緊接著聽到她說好了。 溫祁大口呼吸兩下,穩了穩心思轉過身,隨即身子一僵,又募地轉回面著壁。 她就這樣光裸著身子現在他面前! 雖只匆匆一眼,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左夏噗嗤笑出了聲,實在太搞笑了,背對著她都能看見他紅的要滴血的耳垂。 扯下一邊的浴巾,說:這回是真好了。 溫祁猶豫了一會兒才轉過身。 又被她騙了! 浴巾拿在手里,身上還是光溜溜的!歪著頭,一臉嬌俏的調皮。 溫祁這回沒再讓她看笑話,板著臉走過去,扯過她手里的浴巾將她裹好扛了出去。 這是生氣了? 左夏笑著看他,他這副紅著臉生氣的模樣,還真是惹人疼吶。 將她放到沙發上,溫祁從袋子里拿出剛才買的東西,只想快點弄好就走。 左夏整個人裹在那一片浴巾里,只露出來一個腦袋,頗有意思的看站著的人。 他一臉正色,只臉頰上泛著些紅,有些別扭的可愛,目光往下挪,她揚了揚眉毛。 天吶,都要撐破了。 溫祁擰開蓋子,倒了些在手上:你 沒等他說完,左夏就自覺的趴在沙發上,沒忘了把浴巾褪下來,整個人赤條條的。 臉磕在沙發上,看著他說:你得輕一點,我很怕疼的。 輕一點,輕一點 溫祁真是連呼吸都不會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摸上她的腰的。 嗯她顫了顫身子。 剛覆上是清涼的,然后自他手心開始發熱,熱意浸到皮層,自那處起席卷她的全身,帶著些刺痛。 溫祁木訥地看著手下的身子,不會動作。 她通體雪白,洗完澡之后泛著一層粉色,皮膚柔嫩,稍摩擦就是一個紅印,那片瘀紫在她身上格外扎眼,觸目驚心。 或許她沒騙他,真的很疼。 溫祁穩了穩心神,手掌打圈,將藥水揉進她身體里,手下的身子開始輕輕顫抖,帶著貓叫似的嚶嚀。 心猿意馬。 溫祁眼睛里除了她的身子,再看不進去別的了。 收不住心思也收不住眼神要往別處看。 她的背,她的腰,因為趴著,兩只乳被壓的往兩邊溢,露出一半渾圓的形狀,他剛剛看見的,那兩捧渾圓上點著殷紅,俏生生的,還有她身下,光裸著的,沒有遮掩的地方,如今順著她挺翹的臀瓣看過去,就能看見腿間那粉嫩嬌氣的地方 他失了神,呆滯地望著那處,不知道是這景象滟了他的眼還是怎么,他隱約看出一點水光。 水光,水聲,她剛剛在浴室,自己是怎么 ??!疼! 他想得出神,沒控制好力度,左夏一聲痛呼,直直逼出了眼淚。 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溫祁手忙腳亂,立馬松了手,討好似的去給她抹眼淚。 辣!你手上沾了藥水! 藥水沾了她的眼角,辣的她眼淚橫流,眼睛都睜不開。 真是服了。 看著挺聰明的,結果真是一呆子。 溫祁趕緊抱著她去洗手間,洗了手,給她洗眼睛。 涼水洗了好久,總算不辣眼睛了,左夏睜開眼,眼睛干澀發熱,一看鏡子里,兩個眼睛都腫了,泛著紅色。 她真是郁悶死了,覺得逗他好玩,結果自己沒落一處好。 瞪向那個呆子。 溫祁總算不僵著一張臉,臉一路紅到了脖子,帶著窘迫,還在手忙腳亂的給她抹眼淚。 一手抱著她,像抱小孩似的托著她的臀,左夏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臂彎處,可她未著寸縷,整個人都要貼到他身上了。 柔軟的胸脯壓上他的,隔著他的衣服交換體溫,臉埋到他頸側:行了,出去吧。 鼻音很重,聽得溫祁心一揪緊,抱著她出去了。 怎么這么笨手笨腳的,你能做的成什么她眼淚不斷往下落,嘴上卻不饒人。 溫祁由著她罵。 真是笨死了。難聽話說足,她鼻子都哭紅了,抬起頭看著他說。 對上他的眼睛,看見里頭的急色她愣了神。 多久以前,也有人用這副眼神看過她。 走到沙發邊上,剛想把她放下來,就被她湊近,壓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