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候,得意洋洋的,但是看到九音完全沒有反應的,也就 挫敗了,同時交了兩個,比較起來才知道那個好,這并沒什么錯。 難道就允許男人劈腿,女人就不能有個選擇了?孫慧子是這樣想的,九音也 并不反對,她本身就是這樣,身陷兩個男人之間,但是不同的是,她沒得選擇。 不要緊,反正她做卷子是最快的,寫多少份都無所謂。 一眼網上去,能讓你眩暈的旋轉樓梯,中間吊著琉璃絢爛的水晶吊燈,從樓 頂垂下來,九音一直就看得出神,看著那流蘇偶爾因為風的作用,而叮當作響。 不過是一個愣神,突然有人拉了她的手,迅速的將她拽進了一間房間,房間 的門啪的一身關上,門鎖咔嚓一聲的鎖上。 九音驚恐的抬起頭,雖然看清楚是誰,也并沒有松懈下來,咬了咬唇,叫了 聲,「大哥?!?/br> 田藝馨靠近了他,九音身體下意識的后退,抵在了門板上,退無可退的時候, 就別過頭去不看他了。 她額前的碎發有些凌亂,田藝馨將那些碎發捋順了,掖在了她的而后,九音 的額頭很飽滿,露出來極其的好看,烏黑的長發,映襯著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也 是格外的好看。她一直都長得很好看,只是很少來仔細的觀察而已。這樣近距離 的來看,都看不到毛孔個,就是白里透紅的一張小臉。 田藝馨淡淡的笑了,又靠近了幾分,「剛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也不怕從 樓梯上掉下去嗎?」 九音抓緊了書包的肩帶,盡量的與他保持距離,心里已經在敲鑼打鼓,「想 老師今天講的函數?!?/br> 田藝馨挑了挑眉,「高三了還學函數嗎?」 九音嗯了一聲,卻沒敢看他的眼睛,自顧自的說著,「總復習了?!?/br> 田藝馨若有所思的,「要不要再給你找幾個家教?高考要考個好成績出來, 就算不在國內讀大學,也要風風光光的?!?/br> 九音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最終咽了回去,并沒發表意見。 田藝馨又道:「去國外的話,我可以經常去看你,你不用擔心不習慣?!?/br> 「嗯?!咕乓魬艘宦?,算是回答了,心里卻不是滋味,原來還是為了他自 己,看她?看她什么呢?她不認為,現在兩個人還有什么純潔可言,就例如他現 在抱著她,距離這樣進,明顯感覺得到他的曖昧,她也不認為,他們還算是兄妹。 男人果然都是自私的吧,真的就當她是個玩物呢。 又想起田思意,心里徒增悲涼,其實田藝馨對她不錯,只是突然有感而發, 覺得他和田思意沒什么區別了。 田藝馨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睛盯著她,手臂環抱著她的腰身,「你剛剛 吃飯的時候,你看我干什么?」 九音嘟著嘴小聲說道:「你沒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呢?!?/br> 田藝馨哈哈的笑了起來,捏著她的鼻子,「你別以為我沒聽到,小丫頭當心 我懲罰你?!?/br> 九音再次抓緊了書包,擋在自己的胸前,昂起頭來看著他,「大哥我要回去 做作業?!?/br> 說的理直氣壯,依著田藝馨的性子,是斷然不會耽誤了她學習的,九音深知 這一點,所以才敢這樣說。 哪想到,突然身體一輕,手里抓著的書包掉在地上,更她被田藝馨抱在懷里。 「大哥!」九音驚呼一聲,緊接著兩個人一同倒在了沙發上,一個轉身,她 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九音不安的推了推他,「大哥,家里有人?!?/br> 田藝馨輕笑出聲,手臂抱緊了她,「就想跟你說幾句話,別緊張?!?/br> 九音默不作聲了,眼睛一直看著他微微敞開的領口,盯著那若隱若現的鎖骨。 田藝馨也只是靠著她,并沒有什么大的動作,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昨天我 也沒想到嬈嬈會回來,看見她了,沒辦法再帶你去。把你丟給棲墨了,生我氣了 沒?」 九音搖了搖頭,看著那因為她剛才亂動而弄亂的襯衫,忍不住就伸手去幫他 撫平了。 田藝馨抓住了她的手,就那么握著,貼在他的胸口上,「別弄了,真的沒生 氣?」 九音點頭,「真的沒有?!?/br> 田藝馨像是松了口氣,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緊緊地貼著她,柔聲說道:「那 就好,昨天去那宴會,我們本來說好一起去的么,后來我去了,一直想著你,擔 心你生氣,強打著精神跟那些人交際,又是宿醉,今天下班就趕回家里,想跟你 說幾句話,又那么多人。方才跟爺爺他們聊天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總看著門 口,想著棲墨的車什么時候開的這樣慢,你怎么還沒回來。吃飯的時候也是,總 是忍不住看你,但是你卻總心不在焉的,完全就當我不存在似的。偶爾你看我一 眼,我若是也剛巧看你的話,你就跟做賊一樣,嚇得花容失色的,我既覺得好笑, 又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九音你說我這是怎么了?」 他鮮少一次性說這么多奇怪的話,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只是突然喜歡上 了這種抱著她的溫暖,這種靜悄悄的,聽的到兩個人的心跳聲,這種他絮絮的說 著自己的心事,而她凝神靜聽的感覺。微妙的很,卻讓他舒服到了極致。也就不 想去追究到底是因為什么了。 許是這聲音太過溫柔,許是他說的太過真誠,許是這一刻的這些話,恰好到 達了她心里最柔軟的部位。他恰到好處的溫柔,讓她心里突然溫暖了起來,這樣 的男人能想她這么多,原本不過是奢望。 她的唇慢慢的就靠近了他的唇,深深地吻住,她生澀的伸出舌頭,舔吻著他 的唇,她拙劣的技術看起來是可笑的,她腦子里回想著以往他吻自己的情形,盡 量模仿著他,輕輕地咬著他的嘴唇,試圖將舌頭伸進他的唇齒間。 田藝馨有些詫異,這是她次主動,很快他就變被動為主動,熱烈的激吻 著她。她的唇齒間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呼吸都已經吝嗇,他吻得狂熱,吻得不容 反抗。她嚶嚀著,類似申銀的嬌嗔,他的氣息越來越沉重,皮膚也越來越guntang, 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她的骨頭都被他勒的生疼,可他還是覺得不夠,直想將她 融化了,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 漸漸地他的吻已經離開她的唇,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淡淡的痕跡,他還是知道 深淺的,知道這是在家里,太過明顯的吻痕是要為九音帶來麻煩的,盡管他早就 壓制不住那種想將她含在嘴巴里的欲望。 她的校服被他弄亂,領口敞開著,露出半個肩膀來,拉鏈下拉在胸口處,飽 滿白皙的乳若隱若現著,他將她的裙子撩起來,底褲瞬間扯下去,又將自己的褲 子扯下一部分,露出那蓬勃高漲的英挺,摩擦在她柔軟的花瓣處。那雙大手,從 她衣服的下擺蔓延進去,在她滑嫩的背上來回的撫摸著,固定住她的腰身,讓她 靠近自己。 「想我不想?」他突然與她耳鬢廝磨。 九音又是一陣的酥麻,忍受不住他大掌的揉捏,只覺得那胸部已經完全沒有 了模樣,被當成面團在揉捏了吧。這東西到底長來做什么?只為了讓男人蹂躪的 嗎?那么干脆就不要長好了,自己壓著難受,卻便宜了男人。 他見她不說話,直接抱緊了她的腰身,兩個人迅速的顛倒了位置,她的背撞 在沙發上,而緊接著下體再次被他侵占,他就那么長驅直入,刺穿了她的尖銳。 瞬間被塞滿的感覺,讓她疼的皺眉,幾乎就是強硬的闖進來,她本來就狹窄,這 會兒還并不夠濕潤,所以這疼痛讓她難以忍受。 但是九音也知道,這是他喜歡的感覺,似乎男人都這樣,喜歡被夾緊,喜歡 唄吸住,喜歡這種生澀的感覺,而她確實一分一秒都不想要的,疼的是她,卻讓 他來舒服,這是憑什么呢?她開始后悔方才情不自禁的吻了他,悔的腸子都青了, 但也晚了。 他一連串的撞擊,似乎是要將長久以來的壓抑全部釋放,在這最短時間內盡 情的掠奪著她,這狂野是她所沒見過的,那身體完全沒有經驗可言,確實就如同 田思意說的,沒有過幾次情事,唯獨的那一次也是田藝馨,而這一次,似乎比上 次還要疼。 九音雙臂垂著,指甲抓在真皮沙發上,她想借助其他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卻是毫無作用。 她強壓著那叫喊聲,不是申銀,只是疼痛。這是在家里,他怎么就這樣的大 膽,一點都不像是田藝馨的作風,可是就這樣發生了,她又無力去阻止什么。 「當當當……」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房間里的喘息聲。 九音徒然一驚,用力的拍打著正在奮戰的他,壓著聲音說道:「有人,有人 啊。怎么辦?」 田藝馨卻全然不理會,繼續著下面的動作,快速的進出著她的身體,而她的 神經一驚緊繃著了,他的速度還要越來越快,簡直是折磨她。 門外的人沒有要走的意向,繼續敲著門,「大哥你在嗎?怎么鎖著門???! 大哥你再不開門,我可撞了??!」 九音的眼睛瞬間瞪了起來,顏色慘白的,已經帶了哭腔,「大哥,是田嬈, 是田嬈??!」 田藝馨也皺了眉,不過唇邊竟然有了笑意,「等等?!?/br> 他的堅硬停留在她的身體里,又一個挺身,一聲低吼,釋放了自己的欲望, 趴在了她的身上,喘息著將自己的堅硬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那白色的渾濁液體, 順著她的縫隙流出來,沾染了純白色的沙發,一灘的污濁。 田藝馨抽了幾張面紙出來隨便的擦拭了幾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示意九音 不要出聲,這才佯裝疑惑的問了句:「嬈嬈?是你嗎?」 門外的人早就不耐煩了,「大哥你在啊,我自己進去?!?/br> 門鎖的聲音瞬間響起,九音蹭的一下站起來,也不管自己是否衣衫不整,迅 速的奔跑躲進了浴室里去。田藝馨看了看她那模樣竟然還笑了起來。 將沙發上的污濁擦去,又迅速的將九音的書包藏到柜子里去,人也跟著去了 浴室,九音看到他的時候驚得說不出話來。田藝馨卻只是笑了笑,將衣衫脫掉, 在蓮蓬下胡亂的沖了幾下,圍上浴巾出去。這一些列的動作一氣呵成,看的就因 心驚rou跳。 更讓九音害怕的是,田嬈已經站在了田藝馨的房間。 田嬈自己拿了鑰匙開門進來,她和這幾位哥哥太過熟悉,所以進他們的房間 都跟走城門似地,剛剛去了三哥那里,聽到了一些她以前并不知道的,心里激動 的很,就想來找大哥說說,沒想到他還鎖了門。 因為心里急于求證,所以才拿了鑰匙自己開門,進來沒多久,就看見田藝馨 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看樣子是剛洗了澡,身上還掛著水珠。 田藝馨有些驚訝的看著田嬈,「怎么了?臉色差成這樣!老三說你什么了?」 田嬈上前一步,有些盛氣凌人,「大哥,我問你,爺爺是不是打算,在我二 十歲的時候,就把我強行的塞給張西亞?」 田藝馨皺緊了眉頭,「嬈嬈,怎么能說是塞給呢?」 田嬈冷笑起來,「不是強塞還能是什么?西亞哥根本就不喜歡我,為什么一 定要我嫁給他?難道爺爺看不出來嗎?他張西亞根本就不想娶我!」 其實田嬈早就知道爺爺有和張家聯姻的意向,也知道,不是四哥的話,那就 是她了,她總以為爺爺對她的寵愛,她可以避過,只要她不嫁,那么沒人會逼她。 她的小算盤其實打得不錯,所以剛才三哥跟爺爺吵架,她才能平靜的看著,甚至 還去勸架。但是跟三哥聊過之后,竟然讓她得到了準確的消息,她嫁給張西亞已 經是定下來的事情,不管她怎么反對,家人也不會聽了。 瞬間就覺得陌生,那個把她寵上天的爺爺,真的疼她嗎?真的疼她,會不顧 她的想法,把她嫁給張西亞?不是說張西亞不好,只是他們并不合適。雖然不像 封建社會,兩個人沒見過面就結婚了,他們的關系是不錯,但是也沒有好到會為 對方怦然心動的地步,說的直白一些,張西亞那個人,她甚至是有些討厭的,厭 惡那種天生富貴,目空一切。 田藝馨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其實這個問題,老爺子跟他說過很多次了,大 概老爺子的這想法,田家上下都知道,八叔也不反對女兒的這門婚事。 如今田家的人雖然還有一部分在政府工作,但是還有幾個在要位上?張家就 不同,聯姻確實是個好方法。當初想著讓思意娶了張西梓,可是女兒總是比不得 兒子的,所以想要更加牢靠,就只能將田嬈嫁給張西亞。雙方家長聊過幾次,張 家并沒有明確表態,不是熱衷,也并不反對。 畢竟這種政治婚姻見得多了,田藝馨原本是不想,讓自己唯一疼愛的meimei也 卷進去,只是如今看來大勢所趨了。 田藝馨披上衣服,拉著田嬈坐下,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