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以命抵命
第八十六章:以命抵命
酒會這邊。 寧寒紓見狀下意識就是先跑,只要到了大廳就沒事。 韓越卻不著急抓她,只見她腳步虛浮晃晃悠悠剛到樓梯口,他才一把將她抓住,像老鷹逗小雞那樣單手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嘖嘖嘖,真是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我都有些舍不得虐待它,今晚你跑不了的,你難道都沒有察覺到,那杯酒的威力么。 回想起剛才那一撞,寧寒紓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早就準備設計我。 韓越:也不算很早吧,但確實有段時間了,就是在你們荊以行入住你家開始吧,怪我之前判斷錯,以為你不喜歡這個人,還想著要是得到你的心他應該更痛苦,可是想到這里他手上開始用力,誰知道你居然喜歡那個野種,早知道還不如第一次就上了你,也避免浪費我這么多時間,現在想起來,馮婉那個婊子肯定是故意,居然說什么得不到的人愛上了仇人才是最極致的報復,讓我聽她的,我看這樣的報復也很好,我早就該這么做,一直以來荊以行那小子看的太緊,讓我沒機會下手,這次他在省外,我看他怎么回來救你。 你給我過來說著他用手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拉到樓層中間的房間。 門一關,基本與世隔絕。 另一邊,荊以行正在環城高速上疾馳著,他從楚星這邊問到了寧寒紓的消息,此刻他正在往那邊趕。 路上他還在不停撥打寧寒紓的電話,可一直都是無人接聽。 他現在感覺什么聲音都聽不到,只有車子的轟鳴聲才讓他感到一絲安慰,證明他是在向她奔去的。 現在他連發生什么后果都不敢想,她此時遭受著什么也不敢想,這一刻他是怯懦的。 吳巖應付完老板,一個人出了大廳坐在外面的秋千上,抬頭正好是寧寒紓之前呆過的陽臺,但此刻那里已經沒有人。 他這才意識到,好像半天都沒有見寧寒紓人。 他撥通她的電話,半天沒人接,打了好幾個都是這樣的結果。 反常的情況,讓他不禁擔心起來,正他想返回二樓去看看時,才發現樓梯口竟然有人守著,經過詢問,才知道樓上有人在談事情。 吳巖看著階梯上,覺得不太對勁,寧寒紓怎么可能就這么沒見人,電話換打不通,結合她剛才的狀態,他都擔心她是不是暈倒在哪兒沒人知道。 大廳一片祥和快樂,誰我不知道樓上正有人在經歷著各種折磨。 韓越拿出一包粉末倒入水杯,白色的粉末很快被溶解。 他將水杯拿到狀態不佳的寧寒紓面前,搖了搖,像你這樣的乖乖女,應該還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今天我就帶你去向一個新世界,喝了它,今晚你會很快樂。 我不喝她抬手將杯子打掉,韓越看見倒了一地的水瞬間憤怒,反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很重,她的嘴角多了一抹血漬。 似乎覺得還不夠,他直接將她拖到浴室,用冰冷的水對著她一直淋,她里里外外的衣服被打濕,臉上紅色的印記尤為明顯。 整個人就像一朵即將被摧毀的花朵,美麗卻也傷痕累累。 他拉著她看向鏡子,假意道:我也不舍得動手,你要聽話一點,畢竟我沒有荊以行那么心軟,他當你是寶,我可不是。 說著,他想去吻她,卻被他直接一把推開。 這樣他更加不會放過她,在他即將碰上她的時候,她轉口就咬向他的脖子,痛的韓越大叫,直接甩開了她,使她狠狠撞向了門把手,這一下疼的她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他媽的,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咬我。 韓越發了怒,準備過來擒她。 寧寒紓晃悠著站起來,趁機關上門,這是她最好逃生的機會。 做事警覺的韓越早早就將外面的大門反鎖住,在她想辦法開門時,只聽見一聲巨響,浴室門被踹開。 不想再浪費時間的韓越,出來就將她拖到里面的床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寧寒紓掙扎著,被皮帶綁住的手腕都磨破了皮。 千鈞一發之際,房間外有人敲門,韓總韓總,有人來了! 韓越怒吼:誰? 是荊以行。 韓越猛地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一眼床上的寧寒紓,隨后去打開門,他來不及想本在省外的荊以行怎么就突然殺到了這里,只是問:他在哪兒? 大廳。 韓越鎮定了下情緒,回頭看了一眼寧寒紓,在手下跟前耳語了一下后,拉起寧寒紓就要帶走,聽見荊以行就在樓下,寧寒紓更是死了命的拖時間,她相信他一定會救她。 看出她的意圖,韓越直接將人打暈帶走。 這個別墅明面上只有樓梯上二樓,但是有個房間還有一個樓梯可以直接到一樓然后走后門, 之前他覺得有些奇葩的設計,沒想到現在竟派上了用場。 樓下,荊以行正在瘋狂找人,在二樓階梯口被人攔住了去路。 見事態不對的大老板,叫吳巖將其他人疏散。 對不起,您不能上去。 荊以行:滾開。 面前的人依舊紋絲不動,他不再廢話直接動手將人打趴下。 荊總...荊總.....你不能上去..... 滾,誰要是攔我,不要怪我不客氣! 看著他現在的狀態,沒有人敢在上前,幾個保鏢也是躊躇不已,做出想攔又不敢攔的架勢,直至這場酒會的負責人出現。 此人在業界還算有名,荊以行對這個人并不熟悉,作為寧寒紓的領頭上司,這場計謀他可以說充當了幫手。 不知道荊總要找誰,怎么還動起手了呢?對方沒有絲毫慌張,甚至有些閑庭信步。 荊以行也不廢話,韓越在哪兒? 對方說:韓總是來過,但是他不在上面,您今天這樣大鬧對大家都不好,不如我們坐下來說。 看他這副樣子,韓越一定沒有告訴他惹到荊以行是什么下場。 荊以行冷眼撇向他,他深知說再多沒有用,隨即一把推翻擋住自己的保鏢,徑直走向前面吧臺上的用來吃飯的刀具,伸手取下后回身直接走向對方。 因為對荊以行不夠了解,所以這位大老板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個多狠的主兒。 面對氣勢洶洶的荊以行他還坦然自若的警告手下不用動,誰知下一秒荊以行手中的刀就卡在了他的脖子上,抬眸冷聲道:讓你的人滾。 看他這樣,對方還以為他只是在嚇唬自己,一點兒也不為所動說:荊總這火氣也太大了,韓總真不在我這兒,他都沒有來過,您不如去其他地方找找。 寒紓呢? 她說不舒服,已經離開.... 撒謊! 荊以行知道他這兒再也問不出什么,直接用力鮮紅的血絲跟著滲出。 見了血,對方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位是來真的,聲音開始顫抖,韓越他真的不在上面,不信你自己去看。 見此,荊以行直接上樓。 他叫著寧寒紓的名字翻遍了所有房間,直到中間門虛掩的房停了下來,他進去后看見一片狼藉,損壞的浴室門,滾落在地上的水杯以及凌亂的床單......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很清楚這就是第一現場,但他明顯來晚了一步。 恍惚間他似乎踩到了一個什么東西,撿起一看,原來是他跨年夜時送給她的那對耳環中的其中一個。 你看,我說人不在這里..... 沒有想到后面的那位又帶人跟了上來,此時他也不敢再語氣輕浮的敷衍著荊以行。 他去了哪里?荊以行轉過身,手里握著那只耳環戾氣大的讓前面的幾個大男人都不自覺往后退了退。 我...我真的不知道.... 見對方還不說,他三兩步上前將對方踹到,接著單腳踩在對方臉上,蹲下,如果寒紓出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說不說? 話間他將刀尖對準了腳下人的眼睛,對方哀嚎,我不敢說啊荊總,說了我就完了。 不說是么.....荊以行直接抬手準備猛用力扎下去,這事時吳巖跑了上來,大聲喊道:荊總我知道寒紓被帶去了哪兒! 聞言,他猛地抬頭,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