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鋒芒(二)
第十章:鋒芒(二)
冰涼。 他將她按在餐桌上自己在身后大肆動作,寧寒紓想伸手抓住些什么,手指卻只能在光滑的桌面上無助滑動。 什么也抓不到。 她被頂撞的難受嚶嚀出聲,可荊以行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動作從而更加劇烈,房間的冷氣這個時候似乎根本不管用,寧寒紓只覺得熱,身體滲出的汗水粘在皮膚表層褁夾著歡愛的味道。 整個客廳都是這樣的氣味。 同樣感受到熱意的還有荊以行,他感受著從她體內傳來的熱意,垂眸看著兩人的結合處,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漲。 放放過我 持續數小時性愛的寧寒紓此時已經承受不住,他索求太久,仿佛沒有盡頭。 看不見她的臉,他總是覺得缺少了點什么,相比喜歡的姿勢他更想看見她的表情。 寧寒紓的臉微微潮紅,發絲濕潤,睫毛上仿佛都能滴出水來,真像是水做的一樣。 你真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濕的。他故意把最后三個字講的很慢。 情欲里的聲音是最讓人欲罷不能的,荊以行的聲音幾乎是不自知的撩人,不穩的呼吸中夾雜著沉沉的暗啞,偶爾還能捕捉到一聲低淺的喘息。 他表情里沒有多少情動的跡象,可聲音不會騙人,不會騙人的還有他手臂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和從蜜色肌膚上流淌下來的水珠。 寧寒紓仰頭紅唇微啟,可以看到她隱藏在內的粉色舌尖,欲露不露往往都帶著點致命的勾人。 荊以行看的眼底燒起一片紅,按著她的頭兇狠的吻了上去,埋在她體內的性器重重進出,礙于姿勢的緣故,她不得已要用雙腿勾住他的腰。 每次zuoai,他好像在用盡一切想將她燃盡,下一秒就能墮入深淵。 嘶 她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用力的程度直接導致他肩膀滲出了血。 寧寒紓,看來你是真的不想今天好好走出去了。 在床上荊以行絕對是個瑕疵必報的人,讓他疼他絕對會還回去。 他一把抱起餐桌上的她。 荊以行不要了 她開口央求,為了防止掉下去她還要摟住他。 外表拒人千里之外的寧寒紓此時真的軟的不像話。 荊以行沒直接理她,直到重新將她壓在臥室的床上才道:不要?那可由不得你。 說著他將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彎上,新一輪的歡愛重新開始。 他真的像頭兇悍至極的狼,寧寒紓在他固定好的地方一點兒都移動不了,幾次想逃開也被他死死按著承受著他的撞擊。 夏天的雨來的毫無征兆,外面一片陰沉暴雨傾盆,臥室內一片春色,仿佛看不見停止的盡頭。 他倒是真沒撒謊,事后寧寒紓已經累的睡了過去,確實是走不出去了。 他抱著她去洗了澡,他這里沒有女性睡衣最后只能找了件他的T恤穿上。 床上的人還在熟睡,眼角殘留著淡淡的淚痕。 最后洗完澡的荊以行出來看到這一幕,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轉而裸著上身拉開陽臺門走了出去。 雨很大,不時會有雨水飄進來,他點燃手中的煙,渾然不在意這些。 回頭,身后的人還在睡著,他不知道睡夢里的她還在為誰難過,縱然他們兩個已經不止一次肌膚相親,但他覺得她一直離自己很遠,遠的快要抓不到。 荊以行認識到,和他上床她好像確實很痛苦,不然也不會在今天下午整個zuoai的過程里莫名偷偷流淚。 半根煙燃盡,他又返回臥室里坐在床邊看了看她,寧寒紓睫毛微動,也只有一下下,可就這么一下還是出賣了她已清醒的事實。 或著說,她其實早就醒了。 荊以行發現了她的破綻,不過也沒揭穿她,而是抱著她躺下,他身上帶著外面雨水的濕氣,她不自覺挪了挪,卻被錮的更緊。 此刻,他只想抱著她睡覺。 管她到底在想什么又哭什么,他荊以行要定的人就只能待在他身邊。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 或許是真的累了,荊以行很快入眠。 等他清醒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時間也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 他都沒怎么動仍然保持著入睡的姿勢,他不動寧寒紓就更動不了。 寧寒紓感覺到放在她腰間的手臂攏了攏,他睜開眼又閉上緊挨著她開口問:想吃什么? 他知道她是醒著的。 我要回學校。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平復了下來,又恢復成了那個拒人千里之外的寧寒紓。 許是知道下午的自己太失態,她有些難以面對那時的自己,只想立即走。 明天周末,你回學校干什么?他語氣涼涼,聽出來已經不太高興。 我想回學校學習,快要期末考了。 耽誤兩天你會考不過么,不要騙我寧寒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成績,適可而止,我的耐心有限,耗沒了他媽的大家都別玩兒了。 原本的好心情被弄的一團糟,他掀開被子不爽的向衣帽間走去。 寧寒紓坐起身,面對他的發怒她顯得不知該如何應對。 她看了看陽臺外,起身到客廳找到自己的衣物,幸好衣服還能穿。 荊以行套了一個純白色短袖出來,下面穿了一個長的灰色家居褲。 這么簡單的穿著也能在他身上顯得不凡起來,估計主要還是礙于人好看,說一句天生衣架也不為過。 臥室里沒看見人,他感到有一絲不妙,果然等他到客廳她都準備出門了。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狠狠將已經打開的門用力關上,一聲巨響后是死一般的寂靜。 沒等荊以行開口,寧寒紓先道:我只是想回去。 我說了,周末,寧寒紓,非要逼我生氣是么? 沒有誰想逼你生氣,我連回學校的自由都沒有了么?她表情淡淡,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如何的表現。 可在乎不在乎的荊以行現在根本沒想這些,他就想讓她留下。 呵,他冷笑,是我太手軟讓你還能走,寧寒紓你記住了,這回是你自己自找的。 他一把將她架在自己的肩上,寧寒紓死命捶打著他可沒什么用,再一次的性愛讓她吃盡了苦頭,荊以行結束時她已經暈了過去,床單上一片曖昧的液體。 可就算做到這樣他卻更加煩躁,為什么他們非要走到這個樣子。 寧寒紓在帶有疼痛的睡夢中囈語,淚水仿佛沒有盡頭的滑落,荊以行讓人買了藥送來,自己則在給她有些紅腫的私處上藥。 為什么 她有些哭腔的聲音讓他手指頓了頓,抬眸看了看她淚水橫生的臉,心中莫名有點自責。 寧 她的寧字說的非常輕,有點兒混了其他音色,荊以行沒有聽清。 如果這一刻他聽見她想叫的是她哥哥的名字,以荊以行的性格絕對會起疑心。 這種痛苦至極的時刻她還在念著寧鄴,想要問,為什么不要她。 也許是上天在此庇佑,沒讓荊以行在此刻發現她內心深處的秘密,可幸運不常有,上天并沒有一直眷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