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二章 近橫性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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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電話給蘇爺,蘇爺陰惻惻地說她剛從法國給條子千里送巢xue回來又馬上給他送,怕她xue里條子的味道還沒散盡他用了會陽痿。于是出現了非常搞笑的一幕,一家之主舉著手機稍息立正,一邊聽蘇爺在電話中的訓話一邊點頭哈腰。黃小善不停擦拭額頭冒出來的虛汗,感覺皮都要被神通廣大的蘇爺扒下一層,她還奇怪在法國期間居然沒接到拉拉一通查崗的電話。他說早就從秘密渠道得知她和阿澤去了法國,也就懶得打電話給她,說打了還要聽她蹩腳的謊話,聽了還要假裝被她蹩腳的謊話騙到,說這種愚蠢的行為會讓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和她在一個天平上,讓他很不適!她氣得渾身發抖,強忍著問他是不是在她身邊安插探子了?他笑笑說沒有,還作為一道附加題讓她猜,吊足了她的胃口,你們說這種人氣人不氣人。她大吼一聲猜你奶奶個腿兒,掛斷電話,你們說霸氣不霸氣!很霸氣,不過蘇爺回來后你身上的三個洞可能都會脫層皮。晚些時候,黃小善獨自回房坐在梳妝臺前,解下脖頸上的項鏈,將吊在上面的戒指取出來戴在無名指上,看一看,摸一摸,放在唇下親吻,摘下來鄭重裝在首飾盒里鎖進抽屜。以前她總不愿面對風離開的事實,總想著他什么時候會回到自己身邊,所以小jiba纏著她想做老三的時候她一直不肯松口。可惜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藕斷絲連的是她,給這段關系畫上句點的也是她,還拿走他們的定情信物,逼他忘記她,但她覺得自己是個好女人,希望風以后回憶起她來能夠這么想她。黃小善心中憂郁,背影看上去很惆悵,呆坐片刻后拍拍臉頰,打起精神出門去近橫的臥房尋他。她說了回來第一個找他,不在他房里過一夜,怎么能算作“找”。黃小善推開近橫的房門,伸出狗頭,膩著嗓音喊:“阿——橫?!?/br>近橫正靠在床頭看一本黑皮書,聽見開門聲和她偷情似的聲音,從書上抬頭,眼睛亮亮地看著她關門落鎖、賊頭賊腦跳上床鉆進被單,坐在他懷里搶走他的書亂翻。她的屁股就坐在他的性器上,不過這回他不怕性器著火了,她說過晚上要吸吸它的,可能不止是吸……他雖然不好床事,但大家都進過她的門,唯有他一人不得其門而入,他再聰明也是個男人,男人基本的自尊心還是有的。阮王儲已經入門,今晚怎么說也該輪到他了吧。再者她離家一周,加上離家前的冷戰時間,他們好久沒親熱了,他想要,他真的想要她碰碰自己。黃小善屁股下面的男根從她坐下沒多久就發生物理變化,她卻因為經常坐在男人的命根上,對這種變化早已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什么,反而對近橫的工作記錄很感興趣。“阿橫,從阮阮的琉璃山莊開始我就經??茨隳弥@本書,這么久了還沒看完,你看書都是看假的啊?!?/br>“都是不同本的書,你看……”他拿遙控器沖正對床鋪的墻壁一點,墻從中間裂開往兩邊移動,露出建在墻里的隱形書架。這點小科技還不足以令見過世面的黃小善吃驚,令她吃驚的是半面墻壁那么高那么大的書架黑壓壓排滿清一色的黑皮書,全部跟她手上的這本一模一樣,rou爆了!她突然拉開近橫的褲腰,說:“阿橫,讓我看看你的rou爆沒爆?”近橫繃起神經,心想她是不是要開始碰他了,又見她很快放開他的褲腰,指著書架問他:“都是你做研究時的工作記錄?”她雙眸清澈,眼底只有好奇沒有一絲邪念,原來剛才不過是她的玩笑之舉,害他以為她要……近橫失望之余又羞于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腦子里都是那事,像跟她靈魂互換似的,她不急,他反而急不可耐!他調整心態,認真回答她對自己工作上的好奇心,“是的,都是工作記錄和我的一些研究心得?!?/br>“你這人心眼也太實了吧,非得用一模一樣的本子記錄嗎,多搞幾種顏色也容易辨認啊?!?/br>“書脊上都印有編號,而且我對人對事對物都喜歡從一而終?!彼捓镌捦庥幸还傻挠脑?。黃小善心虛地摸摸鼻子,他做什么都很專注,卻在人生大事上栽在她這個三心二意的人手里,是他的不幸,卻是她的幸運。“那也、那也不用從一而終到偏執的地步,至少筆記本可以換不同的顏色嘛?!?/br>性格寡淡的近橫難得起了逗弄她的惡趣味,頷首贊同她的話,還說:“我好像從瑞典搬太多書過來了,以后離開這里再搬回去都麻煩,正如你所說的,不用從一而終到偏執的地步嘛?!?/br>黃小善炸了,屁股一轉,騎在他的腰腹上與他面對面,“我說的是對物不用偏執,不是對人!你除了這里還想去哪里?敢走出家門一步我就一把火燒了后面書架上的書,再打斷你的腿囚禁你!”“也許都不一定是我自己想走,也許是你趕我走的……一直以為你花心歸花心起碼深情,今天你從法國回來我才發現原來你也會趕男人走,而我這個人又不討人喜歡……”“風那是情況特殊,怎么能混為一談!”不行,得轉移話題,否則深入下去她得跟阿橫解釋一大堆與風的恩恩怨怨,就相當于一篇小論文的字數。這時被她看見近橫戴在右腕上的那條不是手表的手表,以及自己送給他的表帶。她抬起近橫修長白皙的手,左看右看,笑瞇瞇說:“表帶喜歡吧,我的眼光好吧?!?/br>近橫心里喜歡,嘴上卻說:“還可以?!睒藴实目谙芋w正直。黃小善摘下“手表”,新奇地擺弄。此物外形像手表,表盤中卻沒有指針、沒有時間刻度,只有一顆米粒大小的血珠隨著她的擺弄而晃動。她沖近橫搖搖“手表”,說:“阿橫,剛追求你的時候你不肯告訴我這是什么,現在咱們都睡一張床了,你總該告訴我了吧?!?/br>“我們只是躺在一張床上,不是睡,你搞清楚,我還沒跟你睡……”他暗示這人好多次了,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是稀有人追蹤器?!?/br>“哦,死人追蹤器啊?!?/br>“不是死人,是稀有人追蹤器?!?/br>“稀有人不就是死人?”“有些是死的,大部分是活人?!苯鼨M受不了她一臉蠢相,覺得有必要好好跟她普及一下他的工作。含過他的生殖器,卻對他的工作一無所知,這就很可笑了。“你說一下我是做什么的?”“研究人類進化的科學家?!?/br>“知道稀有人是什么嗎?”“不是死人就是活人?!?/br>這個回答很討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