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九章 風花不再,雪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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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兇,還是我的乖jiba好,沒有對面某些男人烏七八糟的破事?!?/br>黃小善故意表現地昏庸無道,明知四爺在惺惺作態還附和他,以此間接警告東西宮最好和墻外的野花野草保持距離。幾個男人,哪怕她和每一個都山盟海誓過,黃小善也一直保持警鐘長鳴,時不時就要用話明里暗里刺他們一下,幫他們拉緊松掉的琴弦。在愛情里,有些事絕不能掉以輕心。就拿黃小善的父母來說吧,曾經她也以為他們愛對方如生命,并且黃爸爸直到離家出走的前一天還體貼地陪老婆去醫院就診,跟平常沒兩樣,第二天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黃小善后來從街坊幾個嘴碎的阿姨那里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黃爸爸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和外面的打工妹搞在一起,有幾次甚至站在家門口的屋檐下當街卿卿我我,當時黃mama就躺在屋里的床上。黃小善不信,到處去打聽,結果人家說的都是真話。她當時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回家把尋人啟事的廣告紙全撕了。黃mama從屋里出來看見了也一言不發,默默彎腰把地上的碎紙撿起來扔了,估計早知道丈夫在外頭亂搞了。難怪丈夫離家出走她哭歸哭,卻一點也沒有意外的神色。當然,黃小善那個殺千刀的死鬼老爸肯定連她幾個寶貝疙瘩的一根rou毛也比不上,但道理是不分人的。反正小心駛得萬年船,她要護好自家田地里的瓜,他們每一個都又甜又水,絕不給外頭的偷瓜賊一點可乘之機!尤其是姓柴的大尾巴狼,雖然這幾天風平浪靜,沒出來作妖,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掉以輕心。搞不好他就等著撿漏,還一撿撿兩個,美不死他。那天黃小善水逆,談判不成反失身,睡了不該睡的男人。等她把不該做的都做齊了,心態反而積極向上起來,不斷催眠自己反正她都是三四手貨色了,再升級成四五手貨色好像也沒差,就當給她的瓜田付地租了。黃小善,你這個二貨,都被人走后門了還沒差,你心也忒大了。有種你把事情告訴家里任何一個男人試試,問他們差沒差。四人結束第一輪晚餐互動,重新恢復成東西宮討論小破島的規劃建設,兩只老幺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食的狀態。所謂食色性也,黃小善恰好食色兩全,這讓她胃口大開,坐在四爺的腿上大快朵頤。她吃得香,愛美的四爺受她感染,對她夾到碗里的菜也來者不拒。兩人埋頭苦吃,酒足飯飽后雙雙肚皮朝天地挺尸,連嗝都是一起打的,實實在在的廢物二人組。黃小善肚皮里裝滿東西,說話的底氣足了不少,她見席間的三男因為吃飽飯,氣勢變得相當柔和,尤其蘇爺,與飯前相比,可以說是“慈眉善目”了,這種時候最適合用來提一些非分之想。“拉拉……”她清清喉嚨,試叫一下摸摸男人現在是個什么心情。“怎么?那盤牡蠣我可一個都沒吃,全進了正在長jiba的四弟的肚皮里?!?/br>嘿,R首領在跟她開玩笑,說明心情不差!黃小善乘勝追擊,小心翼翼地提議:“拉拉,回香港后,我想讓阮阮到家里住一段時間,給他調養調養身體。你看吧,他的身世都狗血成那樣了,我也不能為他做什么……”她提議后捏了一把汗,以為會遭到群雄激烈的反對。然而三男聽后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最后由朝公子用血淋淋的現實擊碎她的癡心妄想。朝公子一不罵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二不質疑她準備以什么身份又憑什么去照顧人家一國王儲的病體。他就問了黃小善一個最實際的問題,“你請阮先生來香港,他到港后準備讓人家住哪里?住我跑馬地公寓的廁所里嗎?”黃小善被問得啞口無言,一腔熊熊燃燒的熱火在三雙了然的眼眸下慢慢熄滅,化為一縷青煙。她甚至還幻想過阿橫隨阮阮到港后,她要趁機和他發生一些羞羞的風花雪月。因為朝美人一句超級現實的話,風花不再,雪月成空,她……還是拉倒吧。朝美人沒說錯,她邀請阮阮來港后人家住哪里呢?住朝美人的公寓?加上阿橫,房間夠是夠。但她是個人,背著阿逆在他的私人公寓里和其他男人風花雪月,她風花得起來才怪。更何況阿逆和阮阮、阿橫基本等于陌生人,憑什么讓他把自己的私人公寓拿出來給她養公子爺和候補填房。不能住朝美人的公寓,就只剩下老黃家的舊址了……算了,那畫面太美好,她還是不想象了。這次,沒有一個男人反對她邀請阮頌去香港養病,但黃小善卻像霜打的茄子,陷入久久的沉默。三男兩兩交換眼神,大家心照不宣,誰都沒有跳出來當英雄,給“美人”解決難題。人可以請,他們不反對,但前提是你得有地方給人家住,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吧。自己手里只有一間狗窩,好意思請人家鳳凰去住嗎。淘氣的四爺還嫌黃小善的頭不夠大,臉不夠臊,再拋給她一個世紀難題。“黃鱔,回香港后我住哪里呀?總不能讓我繼續住酒店吧,我不要,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br>這句話成為壓倒黃小善的最后一根稻草:對呀,小jiba住哪里!連人民內部問題都還沒得到解決,她居然還有閑情想什么風花雪月!黃小善被殘酷的現實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