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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推開另一扇,就能看見她躺在床上的影子。即使上次這么做了,換回溫暖濕潤的嘴唇貼在自己指尖的時候所帶來的回應和兩個字,但心底還是恐懼。她會拒絕自己嗎?現在是時候嗎?雖然她每次都不會拒絕自己的親近。現在習慣無論辦事多晚,都想回到這個充斥著無數不愿面對的故事的地方,而她已經在廚房給新來的廚娘幫忙,說說笑笑。我早吃了教訓,不想讓她也吃一次,但又沒有理由去阻止。剛搬進這所大洋房的時候,張媽就跟我們在一起了。母親每天都會跟張媽廚房一起煮飯,探討廚藝,說說笑笑,就像現在的她一樣。母親去世后,父親有兩三個月的時間沒回家。或者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短暫的回來幾次,又離開。每到晚上,自己總會瑟瑟發抖,想著父親是不是拋棄了自己。因為母親就死在我的懷里。她替我擋了那刀,在我耳邊斷斷續續說:“阿雄,好好做人?!?/br>那一晚,我跟在父親身后一直走到碼頭,胸前白襯衫上濡濕的血被夜風吹干,硬在自己胸膛上,每當觸感回歸,心總會被那束暖光徹底消失的事實擊得往下一沉。而我只是站在父親身后,看著他靜靜抱著母親,用臉頰貼著她逐漸冰涼的額頭。張媽是個好人。她對母親和我那么好。她甚至聞起來都那么像母親......我偶爾會跟她在廚房當她的幫手,她會跟我說起母親有多能干,做的湯有多么香,連做了三十幾年廚娘的她都比不上。我茍延殘喘的靠著這些微微溫暖的回憶,填補內心的洞。直到有一天,這些暖烘烘的假象突然就變了質,從里到外把我凍了個透心涼。江懷仁的背叛讓父親失了勢。失去權勢也就意味著失去一切,包括現在養尊處優的生活。當時我們一無所有,只剩這棟大洋房。而我坐在這房子里等父親回來。來了一撥人,又走了一撥人,前來翻找,看看是不是有貴重東西可拿,兩撥甚至因為個畫滿了桃花的青花瓷瓶在會客室里打了起來。父親從沒帶我出去示人,所以很少人知道蘇景泰之子究竟長什么樣,自然而然的,也就略過了樓梯角落落魄的我,以為是個正愁失業的小門童。但我沒心思管這些,因為滿腦子都是父親可能會拋棄我的擔憂:即使他恨我,他也不能忘了我,是不是?我還是他兒子,不是嗎?他不可能忘了我!他一定會回來的!可是如果他回不來怎么辦?如果他被他的死對頭在外面殺了怎么辦?如果......歷歷在目的恐懼讓人反胃。我回過神,坐在沙發上,甚至忘了脫衣服,愣愣望著斜對面的樓梯腳。慢慢地,樓梯上的地毯再次扭曲,一個小男孩緩緩從上層的樓梯挪著縮到最底層的樓梯上坐著。張媽正指揮著幾個人往外面搬那些黃花梨木椅子和歐式燈具。她簡直就像他灰蒙蒙的天空突然出現的一縷曙光。他看著小男孩飛奔過去,期待她能暫時收留他。結果她聽見他的呼喊,扭身走過來,直接給了他一巴掌,順便拿走他旁邊角柜上的臺燈。在他震驚的時候,父親出現在門口,溫熱粗糙的手掌緩緩壓在他發麻發燙的臉頰上。“這是第一課,”父親身后,那些他帶來的人將那些椅子和燈具擺回原位。“別相信任何人?!?/br>別相信任何人。我將臉埋在手心,深深吸口氣。“要不要嘗嘗這個?”聞聲抬頭,看見楊晉手指正隔著錫紙捏著一塊巧克力,舉在自己嘴邊。湊近了些,將又苦又甜的東西含在口腔,牙齒一層層刮下半軟的甜,抹勻在舌尖,整個口腔都又甜又滑,最后卻是個榛仁。我緩緩吞咽著,抬頭看她抿嘴微笑,溫暖的眉眼,將她拉帶過來,站在自己兩腿間,“今天做了什么?”“剛才那個?!?/br>看著她的嘴唇,不自覺的再次吞咽口腔里殘余的甜苦味,緩緩站起身,伸手托著她的背推向自己,向右側頭,吸了下她的上唇,近距離看了會她的眼睛,又側向另一邊,停留在她的下唇輕吮。我抬頭的時候,她正將自己的嘴唇微微抿進幾分的微笑著,像只舔了奶油的貓。晚上還是忍不住進了那間小小的、窗子朝西的房間。接收光線最少的房間。她正拿著一張扯得較大塊的巧克力紙,墊在自己赤裸的膝蓋上,借著床頭臺燈昏黃的光線,不知道在上面寫什么。現在女士們不都穿絲綢的吊帶睡裙?橘黃色和紅色的,我給她準備了。她似乎只穿著白色棉質小褲,因為側坐著只能看見一小塊布料包裹著結實的臀rou,然后剩下的部分就被床上的被子和因重力而凹陷的床墊遮擋了。我緩緩走上前,坐在床沿。床墊被我坐得凹陷下去一小部分,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將手中的筆和包巧克力的紙放在一旁,并上雙腿,似乎還想扯旁邊的被子遮擋。我抓了那雙想亡羊補牢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又低頭吻泛著好看色澤的膝蓋,抬頭看她。她肯定不知道我要來。因為跟上一次隔了太多時日。我向前傾身,嘴唇貼著她的輕輕吮了下,微微離開??粗请p黑白分明的眼睛,等待回答。她只微笑著看我,緩緩靠近。我不自覺閉了眼睛,感到鼻尖微濕,和下唇被溫暖的嘴唇吸吮。開心嗎?當然。但當緩緩向前擠的時候就十分難熬了。按著她給的信號總算完成了一樁大事------她不舒服的時候會停下在我背上劃規則線條的指甲。真的是擠。但之后就順暢多了。因為我腰上的腿纏得非常緊。等到越摩擦越熱的時候,我忍不住停下來,她似乎太想要,微微左右挪動了下臀rou,交疊垂在我后方的腳晃蕩了下,然后似乎意識到不對,抬頭直直看我。“我該信你嗎?”我問她。她似乎在猶豫,我的心沉了沉,接近攀上高峰的熱度退了退。“你會背叛我嗎?”“為了什么?”她的腿纏得更緊了些,因為我墊在她臀rou下的枕頭使她微微傾斜著向后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