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水之歡二/四
魚水之歡·二/?浴室接吻
許可終于離開了李有儀的嘴唇,親著她的嘴角,她的臉頰,她的下頜線,李有儀抬著頭,情不自禁地配合她。逐漸往下,然而親到脖子,李有儀一下子制止了她這次倒不是因為怕被人看見在無人認識的地方,她恨不得讓每個人都看見她的甜蜜只是這一整天的路程里,出了不知多少汗,染了多少灰。李有儀在這方面還是很有潔癖的,除了那一天情不自禁,后來都是洗得干干凈凈再送入許口(此處無筆誤),而且后來的zuoai,一直都讓許可用指套,為此一個禮拜消耗光了三盒指套,以至于后來因為不敢去買現貨,不得不在床事上節制一些。 乖,去放水,這個房間帶浴缸的。李有儀親了親許可的臉,溫柔地看她。 許可乖乖地去放水了。 其實李有儀不說這句話,許可也知道這個房間有浴缸畢竟明眼人都看見浴室是透明的,連浴簾都沒有。她在李有儀聽工作人員說話的時候已經打量好了一整個房間:入門右手旁邊是鞋柜和透明浴室,左手邊是衣柜;房間正中有一張水床,旁邊是沙發和茶幾;沙發對面有投影幕布,旁邊還有一扇門,門關著,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合著窗簾的巨大落地窗前有一張奇怪的椅子,像是上刑使用的,有著手銬和一些繩子;吊燈發出略紫紅色的燈光,配合深色地毯,營造出一種安靜又浮動的曖昧。 李有儀訂過這種酒店,也知道那扇關著的門里面是什么,小小的標間,有雙人床,一個矮柜,一張椅子,沒什么奇怪的除了四面都是鏡子。 這個房間還是很保守的。李有儀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一笑。 趁李有儀打量的時候,許可已經放好了水,走出來叫她,姑姑,水好了,浴缸我先擦過一遍了,你在笑什么呀。 李有儀沒說什么,身子軟軟地靠著許可,蹭著她胸前的起伏:可可,跟姑姑一起泡嗎? 許可認真地使勁點頭,眼里壓不住期待和笑意,她和李有儀一直都是在床上做的,還沒去浴缸里試過呢。 她幫李有儀脫了衣服,又自己脫了衣服,整齊地疊好,放在一邊。 李有儀看著背對她放衣服的許可,忍不住拍了拍她可愛的小屁股。許可抓著她的手親了親,牽著她進了浴室。 略燙的水立刻嚙咬上來,密密麻麻地親吻著皮膚,浮力托著兩人,搖搖晃晃地、輕輕地,像托著一個夢。 同樣密密麻麻親吻李有儀的,還有許可。她終于一口咬上了李有儀的脖子,像初生的小獸,笨拙地學習如何擊中要害,而被叼住的獵物,不僅沒有掙扎,反而將脖子往前送了送。 許可壓著李有儀,一手托著她的后脖,一手撐在浴缸邊緣,她雙膝跪在浴缸底,一只膝蓋頂在李有儀的腿間。李有儀則半坐半靠著,這個姿勢讓李有儀白白嫩嫩的脖子完全顯現,她的脖子像一塊豆腐一樣,許可一咬一個印子,一親一個紅痕。 光是咬和吮可不行,雖然有快感,但是不是她想要的。李有儀想。 于是她制止了這頭小狗兒,后者第一次嘗到脖子又被制止,發出了不滿的哼聲。 李有儀眼波溫柔地看著壓在她身上許可,手指點在她嘴唇上,噓 她慢慢拉近許可,后者失去支撐,抱住了李有儀。 兩具光裸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浮力托著她們。 寶貝,老師教你,要這樣做李有儀湊到許可耳邊,吐露曖昧的話。 這是她第一次叫許可寶貝,許可輕喘了一下,手上抱緊了李有儀。肌膚和肋骨好像都變薄了,李有儀感覺到她了激烈的心跳。 李有儀沒有離開許可耳邊,反而湊上去,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呢喃:寶貝,喜歡姑姑嗎? 沒想到許可反應非常激烈,她發出受傷似的嗚嗚聲,不知道是回應李有儀的詢問,還是回應這股氣息,又或者兩者皆有。修長的身體一下子弓起來,腦袋不受控制地偏向一邊,想要躲開。 李有儀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腦袋,將其擺正,執意湊近耳朵,繼續吹氣,可可,不可以躲哦 許可發出似哭泣的聲音,但還是聽話地承受著猛烈襲來的快感。 做錯了事,要被懲罰,好嗎?李有儀是故意的,因為她知道就算許可承受不住,她也不會拒絕她。 許可被這近距離的氣息刺激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的耳朵意想不到的敏感,可是姑姑的話,她又百依百順,只好眼睛一閉,做出英勇就義的樣子來。 李有儀被逗樂了,一手撫著她光裸的脊背,一手摸她的頭發,讓她放松下來。 不要怕,李有儀呵氣如蘭,姑姑教你,要好好學,知道嗎 不待許可點頭,后面幾個字幾不可聞,消散在了口中。李有儀含住了許可的耳垂,像吃棒棒糖一樣舔吮起來,從耳垂開始,舌面和牙齒一起刺激,到耳廓,輕輕地掃過去,再到耳內,舌尖靈巧地探進去。 啊嗚姑姑,哈啊,太,太刺激了,可可不要了嗚嗚嗚啊許可的身子發起抖來,撞得水波蕩漾,身子麻了半邊,手上卻更大力地擁抱李有儀。 李有儀含笑停下來,給了許可一口喘氣的空間。 她撥開許可因動作散落在脖子上的碎發,又一次含住了耳垂,重重地舔吻,然后用舌尖輕輕掃過頜下,一路向下來到脖子。 李有儀一直仰著頭親許可,這時候她覺得脖子酸了,于是換了個姿勢,許可在下,她在上。 她手去撫摸挑逗許可的rufang,嘴唇則在脖子上流連,有水珠作為潤滑,她可以很輕易地轉換陣地。 她先是略重地咬了一口喉結處,許可發出了一聲隱忍的痛哼,隨即改咬為輕舔。剛被咬的時候,神經活躍起來,把感官傳送到大腦,現在疼痛結束了,神經似乎還活躍著,將輕舔帶來癢意加倍反饋給大腦,形成了一種奇異的快感。 許可被這快感弄得頭皮發麻,還得用心體會哪里會更爽快,哪里還可以改進。 李有儀一邊舔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親脖子不一定舒服,但是最重要的目的是一定是調情,一定是氣氛,明白嗎。 她把手往下許可雙腿間探去,摸到了一片黏黏的水澤,哪怕身在水中,也稀釋不了這份黏膩。 她把這份亮澤挑起來,送到許可面前,笑著看她,可可小寶貝,你看,你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