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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妙雪jiejie……相公,這……這怎么回事?誰能傷她?”見到妙雪真人暈厥末醒,臉上頗帶扭曲,顯是體內痛楚難當,那女子不由吃了一驚,連一直牽著她裙角的小姑娘都不管了,急步走上前來伸手撫上妙雪真人額間,聲音頗帶惶急,關懷出于真心,聽來競像是妙雪真人舊識。 南宮雪仙原還懸著一半的心這才放下了三四分。心下還難猜測此女究竟是妙雪真人的哪位故人,但妙雪真人交友均是正道人物,既然是友非敵,就不用太過擔心,只是看兩人神色,妙雪真人負傷不只沉重,或許還有些其它的問題,南宮雪仙便想放心也難。 “沒想到啊……”那文士搖了搖頭,滿面皆是憂色,“自十多年前皮老頭死后,我還以為十道滅元訣就此失傳,沒想到這功夫竟然還有傳人。這位是你妙雪jiejie的徒兒,南宮世家的南宮雪仙姑娘,她們先前和虎門三煞動過手,想來這是虎門三煞的壓箱底功夫,她不知情下吃了虧?!?/br> “是……是十道滅元訣!”聽得此語,不只是那女子吃了一驚,連南宮雪仙也不由變色。 這十道滅元訣乃邪道高手皮牯所創,與中原各家內功路子均大不相同,其源兼有魔斗邪功與域外異術,所謂“十道”不只是說此功之傷復雜詭異,猶如同時被數個高手所傷,各種不同勁氣造成傷害彼此牽引交纏,治此則失彼,異常難以治愈,的是這武功的來源說好聽的是海納百川、無所不包,說難聽點就是龍蛇混雜、難以細分,號稱武林難以救治的邪功。 不過十道滅元訣威力雖強,后遺癥卻和威力一般可怕。此功所練乃是心經,功力若是不到,又或受到反噬,甚至只是日常練功時的后果,都對修練之人的心智頗有傷害。 皮枯本身便是因為修練此功到了極處,竟變得瘋瘋癲癲,因此身亡,是以他雖有弟子,可七個門徒在他癲狂之時殺了五個,剩下兩個也逃之夭夭,武林道上再不聞其音訊;本來世人還以為這邪功已隨著皮牯之死而湮滅,卻沒想到竟在此處又看到了這功夫,怪不得那文士相那女子憂心仲仲。 “這十道滅元訣先不談,首先得把追兵引開,”伸手拉過那女子,文士輕輕咬著她耳朵低聲囑咐了幾句,只見那女子不住點頭,好半晌才站直了身子。那文士又追加了一句,“千萬小心,絕對不要動手,如果……如果真的不行,就先溜開……反正萬事以安全為上,好嗎?” “相公放心…”那女子微微一笑,伸手輕撫那文士臉頰,頗帶愛憐之意,“妃卿知道的?!?/br> “那現在……”轉過頭去背向南宮雪仙,那文士的聲音傳了過來,“南宮姑娘,請你將外衣脫了,連同你師父的道袍也是,動作快點,別留在身上,我可不希望你們害羞拖延時間?!?/br> “你!”沒想到那人竟拋過來這么一句話,南宮雪仙頓時臉若火燒。沒想到此人不只起了色心,還連自己的妻女旁觀也不管,逕自就這么說話,全不把自己放任心上;手不由得握到了劍柄上,卻見那女子低頭嬌笑,見南宮雪仙怒火燒心的模樣,好不容易笑夠了才開了口,“別聽他胡鬧,他只是嚇嚇姑娘而已,這壞習慣老是改不掉,真是的……還請姑娘褪去外袍,這兒自有衣裳替換,我和萍霜換了姑娘和妙雪jiejie的外裳,妝扮成你們的模樣,才好把追兵引入歧路?!?/br> 見郡文士連頭也不回,只是聳了聳肩、雙手一攤,便看不見他的臉,也可猜得必是一副憊懶調皮神態,說不定還在吐舌頭呢! 那女子微微一笑,在那文士肩上輕拍兩下,“妙雪jiejie和這位南宮姑娘就先在此住下了,好相公……你可別想監守自盜啊,妙雪jiejie要生氣的?!?/br> “夫人在上,小生不敢監守自盜,”那文士雙手輕舉,故作投降之狀,“請夫人放心,小生要盜……也得等夫人回來之后,得了夫人同意再來監守自盜,不讓你妙雪jiejie生氣,可好?” 心下暗啐了一口,想來這文士與師父便是舊識,關系也不會太好,生性認真的妙雪真人可絕不會欣賞這種說笑!南宮雪仙一邊脫去外衣,一邊幫剛解下道袍的師父穿上新裳,卻聽得那小姑娘與其說是畏怕,還不如說躍躍欲試的聲音,“娘……那個十道滅元訣……真的很厲害嗎?” “是啊,很厲害,妙雪jiejie的武功比娘要厲害多了,也吃不消這一招……如果換了娘挨上這一掌,只怕是非死即傷,更不用說是小霜兒你,若跟練這功夫的人動手,小命兒非丟不可……所以小霜兒要答應娘,絕對不可以離娘太遠,知道嗎?” 嚇夠了女兒,那女子伸手輕輕撫著小姑娘頭頂,滿面溫柔之色,“你放心好了,這功夫一來難練二來難精,后果又嚴重,虎門三煞的門人弟子只怕沒一個敵練這功夫,至于三煞本人呢……這一掌出手只怕得將養個幾日好處理后遺癥,該當遇不上的……小霜兒只要一路跟著娘,不要輕舉妄動,娘就會把小霜兒完完整整地帶回來……” 見那女子絮絮叨叨,一點不像江湖中人,反而像難得出遠門般的母親一般說個不停,相那小姑娘雖是換上了自己和師父的衣著,但說話一點不像江湖人物,南宮雪仙本來想笑,可胸中不知怎地卻有股郁著的感覺,讓她怎也笑不出來。好半晌轉回頭來,卻見那文士正打量著自己。 “這……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和家師是否舊識?”見那文士眼中似笑非笑,南宮雪仙不由得有些緊張,這才發現方才慌亂之下,竟連對方的名姓都不曾問,“雪仙無禮,還請前輩原諒……” “內人楚妃卿,當年還在江湖之時,外號繞指柔,至于在下嘛……”那文士看了猶然閉目暈迷的妙雪真人一眼,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似是苦笑又像是jian笑,“賤名不足掛齒,等令師清醒之后再說吧……倒是令師這樣下去不行,十道滅元訣霸道兇厲,令師內功雖深,可這功夫與中原武林各項內功路子均有所不同,嗯……在下以針灸混合推拿,看看是否能稍解令師體內異氣?” “這……若能這樣,自是最好了,還請前輩賜救,雪仙在此謝過?!庇趿艘豢跉?,看了看旁邊燭火上猶自燒灼的金針,顯然那文士一開始就已做下了準備。 南宮雪仙點了點頭,深揖一禮。那“繞指柔”楚妃卿當年與師父相善,看她形態模樣也確實與妙雪真人平日所言相似,只是二十年前黃河洪泛,楚妃卿與其師兄押運朝廷賑災銀兩去到災區,交割與該管官吏之后便神秘失蹤,之后卻傳出那官吏貪圖賑災銀兩,也不知被哪方俠士誅戮的消息,更不知與她的失蹤是否有關,這些年來妙雪真人明查暗訪,卻怎么也找不著故人,沒想到竟在此處。 那文士嘴角笑意愈濃,“你先別謝得太早,話先聽完再說?!?/br> “嗯??!?/br> “你先幫令師除了上身衣物,背整個露出來向我這邊,”見南宮雪仙聞言眼睛又睜大了,那文士這才接了下去,“要泄心脈附近的勁氣,須得運功與針灸并行,但在下武功不精,認xue不準;這套功法又得從下針開始便以各種不同的陰陽勁氣組合入手,才能引出糾纏在令師體內的十道滅元勁氣,所以才要你幫忙在旁監視著,免得她一清醒就拿劍追殺在下?!?/br> “是,雪仙知道了?!钡拖骂^來,南宮雪仙忍不住小舌輕吐。怪不得方才楚妃卿要警告他不許監守自盜,自己原還沒聽出來是什么意思,想來楚妃卿一進門看到他在燭火上燒灼金針,便知他想做什么,這才出言警告;畢竟色欲之事極動人心,妙雪真人雖已四旬,可內功精深,駐顏有術,容貌與二十許人并無差異,嬌艷妍麗之處勝了楚妃卿不只一籌,現下昏暈過去,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若是悄稍好色之人,失去理智任獸欲橫行絕非胡思亂想,怪不得還得自己留在一邊。 其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