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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多來個幾次,只怕嚇都會嚇短幾年陽壽。但勝過熊鉅不難,要對上他還能夠速戰速決,除了冒點險之外,他也真沒其它法子可想了。 望向另外一邊,燕千澤心下暗嘆,其實事前有句話他一直沒講出來:虎門三煞雖有十道滅元訣護體,但交給南宮雪仙的藥物足可與抗,便使上了真本領,那梁敏君也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對方既已分散,南宮雪仙雖是以寡敵眾,他卻并不擔心。 反倒是妙雪那邊令人揪心,厲鋒可絕不是易與之輩,即便妙雪在全盛時期,對上他時也是伯仲之間,何況妙雪現在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雖說體內功力更上一層樓,雖說練劍仍是不輟,但對妙雪這等級數的高手面言,心靈的修養勝過一切,親身體驗過男女之歡的絕美俠女,是否仍能保持劍法高人的孤絕出塵呢?這一點燕千澤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偏生他沒有把握卻有自知之明,到了妙雪和厲鋒這等境界,若其中一方多了旁人相助,也不見得有利,反而還可能幫上倒忙,即便自己趕去妙雪那邊出手,對妙雪也未必有好處,自己最應該的選擇是馬上趕回澤天居,幫南宮雪仙應付強敵,只是心中雖明知此事,腳下卻仍向著妙雪與厲鋒激戰之處前進,拉也拉不回。 空地上頭,兩條人影遠遠對立,相去不過丈許,已是拔劍跨步就可傷人的距離,但出乎意料之外的,兩人都沒有拔劍,甚至連手都沒放在劍柄上頭,只是冷冷對視,似都不想先行出手。 男女有別,兼且連衣衫都毫無相似之處,女子一身玄色道裝,發髻高梳、道冠安然,秀雅婉媚的五官中透著萬般嬌媚,雖是未曾上妝,卻美得比妝扮后的女子更添動人,眉宇之間盡是掩也掩不住的春意。換個地方、換個裝扮,幾乎就是位盛裝赴宴的絕色美女。 男子卻是清瘦冷峻,臉孔瘦削,一身墨綠勁裝,那似欲透體而出的劍氣全然無可壓抑,但兩人相對之間,卻沒有任何一方落了下風,山風習習之間,雖是落葉飛散,但卻沒一片枯葉可以飄到兩人之中,就連原本已被風吹近的葉子,在半空中也似被一條看不見的線拉了開去,全然無法摻入兩人之間。 凝立許久,厲鋒想要開口,一時間卻找不到話說。原本聽虎門三煞說妙雪真人已傷在他們的十道滅元訣之下,厲鋒還有三分不信,若非親身試招之后,知道這十道滅元訣確實威力無窮,他還真以為是鐘出在吹牛。聽到這強敵受創深重,十道滅元訣傷勢特異,也不知有否復原的機會,厲鋒雖是習劍久矣,早臻喜憂無動于心之境,卻也不由自主浮起了一絲失落。 外人以為他敗在妙雪劍下,不只是男人敗給女人,還是前輩輸給后輩,都以為厲鋒胸中必是恨怒難掩,當日之戰后厲鋒確實也是消沉一時,好不容易才重新振作起來,繼續習練劍法復仇,可沒有人比現在的他更清楚,劍道之學無窮無盡,愈是鉆研愈是深刻,其中滋味無窮,不試則已,一旦整個人投了進去,便是全心全意只求頂峰,若不能專一致志,根本就無法在劍道中探得真義,相較之下個人的心緒根本就不重要。 現在對他面言,劍道的鉆研早已超越了一切,妙雪真人只是個試劍的對手,此戰后果全然不縈其心,厲鋒回首來時路,對自己的改變也不由苦笑。 之所以被虎門三煞所招,雖說確實是為了妙雪真人的原因,但其中原由卻與虎門三煞所想全不相同,仇怨早隨風過。雖聽到妙雪真人重傷,也不知有否機會復原,但此時此刻,澤天居已然成為唯一一個可以與妙雪真人扯上關系之處,現在的厲鋒只想再和這難得的好對手對上一陣,看看自己的劍法進境,至于后果是勝是敗,厲鋒雖不是毫不關心,卻已不會像當日敗后那般消沉,一月之間沉迷酒鄉不起。 也因此一早起來見到妙雪真人的身影在窗外一閃,厲鋒毫不考慮地便跟了出去,即便知道妙雪真人如此大方地在敵陣出現,又是單獨來找自己,若非誘敵便是詭計,但虎門三煞的勝敗與他毫無關系,厲鋒只覺心中喜樂,對接下來的劍決欣悅之至。 追到此處,見妙雪凝立待敵,不焦不躁,穩靜獨立一如當日,顯然便受了十道滅元訣之傷,也早已痊可,厲鋒心下卻是一喜一憂,喜的自然是這好對手已然復原,憂的卻是他看到的東西。 當日的妙雪真人與自己對立之時,兩人目光對峙,猶似出了鞘的利劍互擊,劍氣刃光幾是止之不住,四周旁觀之人皆為劍光祈懾,根基不足之人甚至連觀戰都沒有資格,那時的兩人雖說男女有別、衣履不同,但氣質卻是如出一轍,都透著無比冷冽的劍氣;但現在不只自己劍氣已有收斂,與當日的飛揚大有不同,殺氣壓力全然專注于敵,絲毫沒有外漏,妙雪真人竟也似變了個人一般,猶如道門太極一般空靈,對他散發出的威逼氣息照單全收,卻是絲毫不漏破綻。 如果光是此事,還可想做是妙雪真人修道已久,參透太極三昧,身心氣質都大有提升,可即便連厲鋒也看得出來,此刻的妙雪真人神色嬌媚,眉宇之間春色難掩,完全是沉醉男女情愛之中的模樣,若奇特之處僅有如此,厲鋒早就出手了,但不知為何,妙雪真人的武功卻是不退反進,此刻境界與自己所知大不相同,厲鋒好想出手試敵,劍手的直覺卻告訴自己,此女比之當日大有進步,若是輕易出手,必敗無疑,而且恐怕是連實力都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敗得一塌糊涂。 “你……身上所中十道滅元訣的傷,可大好了?” “已經完全康復,多謝閣下關心?!?/br> 沒想到數年不見,厲鋒開口的句話竟是如此,更令她驚異的是,無論聲音語氣,厲鋒之言都沒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目光中透出了真切的關心,全無一絲虛假,那樣兒差點沒讓妙雪嚇了一跳。 若非重拾長劍對敵之下,妙雪無論身心都調整回那絕代劍尊,道門劍心講究的是喜怒不動心,只怕這一驚還真會露出破綻呢!她仔細打量著厲鋒,這強敵與當日也大有不同了,完全不似當日的飛揚跋扈,現在的厲鋒雖仍是劍氣逼人,氣質卻已沉斂許多,若是換了身道袍,那氣質、那感覺,簡直就像是獻身于燕千澤之前的自己。 幸好無論厲鋒怎么易容化裝,都變不出自己的臉,想到此處妙雪心下暗啐了一口,心想自己還真被燕千澤帶壞了,對上厲鋒這等強敵,竟也會分開心思去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不過想歸想,妙雪心中卻不由暗自頭痛,雖算不上目光如炬,但劍士的直覺卻從沒一刻迷失,妙雪自然看得出來,此刻的厲鋒比之當日,還更加難纏得多,今日之戰只怕難度不減當日! 幸虧與燕千澤合歡之后,妙雪雖是沉溺情欲,差點讓楚妃卿和南宮雪仙以為再不復見當日冷艷無敵的劍尊,可隨著身心沉醉,在放任燕千澤誘發天生媚骨氣息下,似也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不再壓抑本能情欲的妙雪,在愈發隨心所欲之下,劍法竟是不退反進,只是不論楚妃卿或燕千澤,甚至南宮雪仙,都遠遠不夠程度當她練劍的對手,是以妙雪自信雖是一如往常,心下卻難免有一絲不安,不過既已待戰,妙雪就不會放任那不安影響自己,只待以靜制動,全力以赴。 “既已痊愈就好?!?/br> 其實心中也知這句話是白問的,就算妙雪真人再看不起自己這手下敗將,也不會自大到有傷在身還敢與自己一戰的地步,何況從妙雪真人的行動之間,他也看得出來,妙雪真人身上全無內傷痕跡,相反的功力似比當年還深晉了一層,只那氣質全然不同。 以前的妙雪真人若是一柄隱在匣中的利劍,現在的她就是完全徹底的一個女人,即便早無rou欲之思的厲鋒也看得出來,此刻的妙雪真人雖還是一身道裝,卻早已沉醉男女之歡,他只希望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