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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陣陣情熱。 尤其當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兩只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動著爆發著rou欲,每當她感覺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時,男人總能帶來的激情,同時敏感渴望的幽谷卻總做出與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舉動,緊緊吸住入侵的男人,嬌纏著索求著,彷佛她的rou體,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卻是這么的奇妙、這么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愿意,身體仍是忍不住順從著rou欲的渴求,無法自拔地渴求著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躪。 愈想臉蛋愈是燙手,幽谷之中陣陣酥癢,潮水般潤澤的汁液不住溢出,就連撫摸著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覺到肌膚的灼燙,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時的感覺! 南宮雪仙愈想愈恨,卻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閉上雙目,夾緊一雙玉腿,無法自拔地輕輕摩掌起來,口中微微地嬌喘著,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無法緩解這股熱潮,偏偏一雙在美峰上頭流連的纖手,卻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動,只在脹起的兩點櫻桃一頭滑動不休,那種陷在當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該這樣,昨夜之事應該徹底封鎖起來,就連想都不該去想,可一方面從體內升起的渴望,卻驅動著她對自己展開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過了多久,當南宮雪仙的纖手終于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師到股間,觸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時,那兒的柔軟和灼熱令她不由吃了一驚!這般對自己的愛撫她不是沒試過,卻沒有這一次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恥恨怒的一夜之后! 當指尖觸及幽谷口處那難以忍耐的濕潤,觸及了一滴不是從她身上沁出的汁液時,南宮雪仙猛地一省,睜開的美目中滿是羞恨;若非指尖觸著了昨夜也不知是鐘出還是顏設留在她身上的jingye,引發了羞恨的記憶,只怕還醒不過來哩! 咬著牙將纖指抽離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宮雪仙拼命忍著望向鏡中妖媚誘人的情動美女的沖動,眼光在房中轉著,終于轉到了旁邊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兒,上頭的繩結一點沒有打開過的痕跡,顯然虎門三煞當真是沒發覺自己的身份,否則若是起了任何一點點疑惑,將自己的包袱攤開來翻找線索,都是必要的舉措。 本該松下了一口氣的南宮雪仙此刻卻是輕松不起來,她咬著牙走到包袱旁,顫抖的手從里頭取出了衣物,飛快地著起衣裳,雖是盡力將自己包得緊緊的,能怎么遮掩就怎么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時還一點不露,可不知怎么著,她就是覺得渾身發冷,自己的身體彷佛還暴露在空氣之中,一點沒有遮掩的感覺,她茫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飛快地在山道上飛馳,奔得猶如腳下生煙,顏君斗的身法快到連外頭的駐衛人員都來不及招呼,若非還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爺回來了,只怕示警的鐘聲早已響徹云霄。 處理完了瑣事,顏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與眾弟妹相約之處,本來他心下還不怎么驚慌,雖說二弟宮先與自己家里頭的恩怨一時間分解不清,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確是不好做人,但無論如何,宮先都被自己救了兩次,即便兄弟間不管什么救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宮先該當不會對自己的長輩太過火;何況就算彼此間恩怨再難解,總也大不過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與眾人會合之后,回到澤天居取了虎符草出來,讓宮先能救得了家中長輩,事后無論是自己親自向宮先家里人致意,又或找丐幫的劉明出來當和事佬,天大的事也總有個解決的機會。 沒想到一回到客棧,迎面而來的卻是再壞不過的壞消息!朱華沁等人不知輕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來,整個趕路的疲憊都浮起來之后,才慢吞吞地告訴自己,宮先已早了自己好幾天回來,拿了介紹信之后便獨自一個人上澤天居去了! 這事聽得顏君斗心中一驚,忙不迭地就沖回澤天居來。對鐘出和顏設的為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靜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沒放在心上,可顏君斗自己卻是心知肚明!從當日在崖邊把宮先救起之后,自肢體的接觸之中,他已感覺出宮先是女兒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說破,自己也不好講明,只能等著她自己揭露謎底。 本來這也不算什么,單身女子闖蕩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釵而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別人不知,他卻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澤天居獲勝之后得意忘形,還是那十道滅元訣的影響,自己的父親愈來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鐘出也與他一個鼻孔出氣,旁的猶可,對女色的渴望卻是與日俱增,愈來愈沒有自制,就連三姑梁敏君也說不動他們,這下宮先自投羅網,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門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許多,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兒身份,以現下鐘出和顏設那副德性,見宮先這般人品,也不知會否誘jian于她?這般yin行絕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們真的干出了事,到時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該怎么解決才是? 只是宮先比他出發早得太多,即便顏君斗沒日沒夜地急趕慢趕,等回到澤天居時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沖進了大廳,卻見侍從們正收拾著昨夜還未整理的宴席,一聽他們說起昨夜虎門三煞為宮先接風,顏君斗便知糟了,連父伯那邊都沒去請安,直截了當就向后院沖了過去,只在路上鉆到了藥室里頭,找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封固之物取出,寶貝似地揣在懷內向后院沖去。 才沖到后院,只聽得水聲一波波襲來,他放慢了腳步,轉過了迥廊,只見還沒全然從東邊冒出頭的陽光微亮之下,井邊一個女子正打水沖身,每一下打起一桶井水,就高高舉起,從頭狠狠地淋了下來,不只披散的秀發整個濕透,除了水波沖開的部分外都黏在頭側頸邊,就連一身衣裳也濕得透了,緊緊黏貼著嬌軀,在在暴露出前凸后翹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腳邊早已經是一片沼澤,微微積起的水澤甚至還來不及滲進泥土里,新的水又已經淋了下來,山間清晨寒氣未消,井水又極冷冽,可那女子卻似一點感覺不到身上的濕寒,仍是一桶接著一桶地淋著,彷佛想洗去些什么臟污之物,卻是怎么都覺得洗不干凈,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個不停,讓冷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沖洗著嬌軀,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還有什么地方沒被井水徹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發生了什么事,自己終究還是遲來了一步,顏君斗只覺腳下虛浮,走向那女子的動作無比蹣跚,怎么也邁不出步子,偏偏山風濕寒,眼前宮先淋水的動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點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后不會是區區的一點風寒而已。 這般天氣就連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經受不起,即便宮先武功高于自己,但內力一道與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間,自己難抗寒氣,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何況昨夜事后,她心下難過,這等心態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機,“二妹……” 聽顏君斗出言招呼,南宮雪仙定住了動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山風習習,直透骨髓,但也不知為何,這風吹起來暖洋洋的,一點沒有寒冷之感,與其說是山風溫涼,還不如說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個人如墮冰窖,就連山里寒風也抵不過她身上的冷氣。 她輕輕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撥了下去,這才轉過頭望向旁邊欲語還休的顏君斗。雖說被他發現自己身為女子的真面目,但經歷了昨夜那yin蕩混亂的噩夢,此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覺心中陣陣抽痛,和這相比之下,被結義兄弟揭穿真面目的沖擊,根本是輕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來了……” 聽宮先雖是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