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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等到你和他都爽到了極處……xiele身子的時候……仙兒會覺得整個人都飄到了天上……然后又……又被他深深地射了進來……你才會覺得整個人都被他占了……徹徹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這樣……哎……師丈……你……好燙……好熱噢……仙兒……仙兒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被妙雪那又甜又嬌,又似囈語又像回憶的話兒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南宮雪仙不由忘形地微扭嬌軀,將roubang迎得更深了些,漸漸地感覺到幽谷的最深處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撐開了。 雖說脹痛難免,舊痛加上新痛,可隨著芳心又復sao然,身子竟也漸漸揮別了痛楚,轉而熱情地擁上男人、擁上roubang,只覺被roubang觸及的地方果如妙雪所說,從痛到癢、從酸到麻,感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痛快,他的roubang上頭仿佛生了嘴一般,不住吸著自己嬌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覺愈來愈癢,在他的刮搔下愈來愈舒服,體內仿佛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洶涌而出,卻被那火熱的roubang一滴滴啜飲吮吸著,又痛快又舒服,當真有種被徹徹底底占有的快感將她淹沒。 扭搖之間愈發舒暢,不知何時起南宮雪仙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纏緊了身上的燕千澤,忍著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懷中磨動扭搖,而燕千澤也配合無比地俯下身來,嘗著她櫻唇上的芳香甘甜,一邊roubang緩緩旋磨挺動,無論進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南宮雪仙敏感的所在,加上妙雪在旁協助,撫摸憐惜著南宮雪仙的敏感處,令她體內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roubang盡情吸啜,被采的感覺使得南宮雪仙愈發舒服,仿佛有什么接連不斷地從體內流出來,飄飄欲仙的滋味令她渾然忘我,纏緊了燕千澤哭喘呻吟,聲聲句句都是樂翻了心的甜蜜。 等到最強烈的高潮襲來,泄得渾身舒暢,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南宮雪仙一聲甜蜜的嘶叫,整個人都癱了下來,仿佛身心都在那高潮的襲擊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燕千澤也頂緊了她,茫然中的南宮雪仙嬌軀一震,只覺那抵入zigong的roubang口處,一波強烈的火燙直射而入,灼得她每個毛孔都快樂地哭了出來,喘息中的她只知盡力夾緊他,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茫茫地睜開了眼,只覺身子仍被重重壓著,燕千澤正伏在自己身上喘息著,一時間似是不想起身,南宮雪仙閉上美目,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淚,卻不是失身受辱的哀憐,而是體內無盡歡快的表徽。 她輕輕地吸了幾口氣,入鼻的盡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呼吸之間卻不由得又牽動了體內的痛處,但在強烈快感的麻痹之下,那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真正令南宮雪仙有異樣感覺的是幽谷里頭的滋味,深處被他射了一發又燙又麻的jingye,弄得zigong里頭還是酥酥麻麻的,幽谷卻在痛楚中有些空虛。 燕千澤射了之后終于自體內退了出去,可那未盡的滋味卻還在體內盤旋不去,又像滿足已極、又像還想再要一回,心中的忙亂令南宮雪仙也不知該怎么辦才是。 偏過頭來,南宮雪仙美目微張,卻見妙雪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登時羞得身子又熱了起來,便是閉上了眼,卻覺妙雪的目光似還在自己臉上逡巡不去。想到自己不只偷窺了妙雪與男人交合的媚態,甚至還走到房里來,就在她眼前將處女身子獻了上去,南宮雪仙羞不可抑,根本不敢面對師父,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開了眼,嬌怯怯地叫了出聲,“師……師父……仙兒……哎……仙兒……” “仙兒舒服了嗎?” “嗯……好舒服……仙兒真的……真的泄出來了……真好像登了仙境一般……哎……師父……仙兒現在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昨夜師父會……會那樣……師丈真的好厲害……弄得仙兒要死了……卻又那么快活……”不好意思地說了幾句,見妙雪眉宇之間全無慍色,知道師父并不怪罪自己,南宮雪仙心下甜甜的,這才接了下去,“可是……可是師父也好厲害……仙兒才……才受了一次……就好像身子要……要被揉散了一般……再起不了身了……可是師父……師父卻還能再跟他……再跟他好……爽了一次又一次……換了仙兒在師父的位置……舒服了次之后……就只能一旁涼快去了……師父真的好美……好棒喔……” 聽徒兒這般說自己,妙雪臉兒飄起了一抹紅霞,若換了先前只怕她也是羞得想鉆進地底去,但現下這般羞人事都干了出來,被徒兒這么說也不覺怎地;尤其徒兒也欲仙欲死地被燕千澤開了苞,當中自己也為虎作倀,妙雪只覺與南宮雪仙似更親密了些。 她湊過臉去,與南宮雪仙交換了甜蜜無比的一吻,纖手輕移,從南宮雪仙身下取出了一方白絹。原以為那多半是女子洞房必備之物,用來證明她的貞純潔凈,但南宮雪仙凝目看去,這才發覺這白絹正是昨夜妙雪破身之時承接了她落紅的證物,絹上牡丹原本染了色已是嬌艷,現在又透上了自己的落紅,比之昨夜所見又多了一層深淺掩映的美感,看得南宮雪仙又羞又喜,又想伸手去碰又覺羞意滿身。 “這個……可是好仙兒和妙雪一起弄出來的寶貝……”見絹上兩股紅色深淺互映,比之昨夜所見更艷麗幾分,妙雪連聲音都顫了幾顫,“是仙兒和妙雪共有的……證明了你我師徒……是怎么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直到陰精都泄出來,被他吃干抹凈、一點不留……偏偏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相公真是壞透了……可也讓妙雪愛死了……仙兒你呢?” “仙兒……仙兒也是……”想起知道此人就是燕千澤時自己的表現,對比現任的傭懶滿足,南宮雪仙只覺才被勁射過的zigong竟似又灼起了火來,她突地想到了什么,橋羞地垂下頭去。 “好仙兒……怎么了?” “嗯……仙兒想起來了……”不敢迎上妙雪的目光,南宮雪仙含羞帶怯,偏生令她羞怯的男人現在還壓在自己身上,想掙都掙不開,何況兩人剛有了合體之緣,身子正自戀著他所代表的rou欲,更別想推開他了,“那時知道是他……仙兒好害怕……沒想到竟進了賊窩子……以他的……的壞……師父沒法動手,仙兒斗他不過……楚前輩和小霜又跑了出去……只要他有點兒心意,在楚前輩回來之前……師父和仙兒的身子只怕都要被他壞了……師父說過……以他的功夫……楚前輩來回的這幾天……夠他用強把師父和仙兒都……都jian得服服貼貼,梅開數度之后……讓師父和仙兒都……都再也離不開他了……” “可不是嗎?”見燕千澤猶自沒有開眼,也不知是裝睡偷聽,還是正運功汲化著從南宮雪仙身上采來的處女元陰;深知處子元陰對這yin人而言乃上佳補品,妙雪也不去管他,只輕輕笑了出來,“當時……當時妙雪也在怕這個,等到妃卿回來的時候,妙雪的心才放了下來……沒想到……沒想到他就算不用強……還是……還是有辦法把仙兒和妙雪都弄上了床……心甘情愿地任他jianyin……爽得再離不開他了……哎,好仙兒,雖是晚了幾天……可是……可是仙兒和妙雪還是……還是給他破了身子……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連床都下不了了……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都可以在仙兒和妙雪身上大逞yin威……jian得仙兒和妙雪飄飄欲仙……看來……注定了的事還真是逃不過呢?你說是不是,仙兒?” “那可不一定……”睜開了一只眼,燕千澤壞壞地笑著,“妙雪和仙兒一大一小都是美人兒……天生都要吸男人精的……為夫這把年紀了,可不一定受得了……現在為夫才知道,為什么先賢有云,色是劫骨鋼刀,確實是其來有自……你們是舒服了,可為夫恐怕今夜再沒辦法弄你們兩個美人兒……真是可惜,若換了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