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汁34:提前回來
紅酒汁34:提前回來
畢業后的友情全靠各種同學聚會維系,這不,微信群發了大學同學聚會的消息。 岑桑本沒想參與,像這種聚會無非是吃飯 KTV一條龍,基本沒太大的新意,去了的次數多了,倒有些乏味??稍诖髮W玩的好的幾個同學熱情邀約下,岑桑最終還是答應過去,權當是聯絡感情。 多個朋友多條路,這話挺雞湯的,但不可否認,朋友多了,確實可以幫到忙。 岑桑剛畢業那年,胃出血,強忍著痛苦一個人在市中心醫院來回折騰,所有專家號都沒了。她不愿向父親求助,剛好有個大學同學的叔叔在醫院當主任,幫忙找了??漆t院加號安排住院,而且住院期間,都是同學輪番探望照看她。 因為要回一趟舞蹈室交接工作,所以岑桑沒參加飯局,直接去了KTV會所??稍谕崎_包廂門的那一刻,她后悔來了。因為,梁雋峰也在。 她倒是忘了,兩人是大學同學,雖然不同班,但到底同屬經濟系。當年他們談戀愛,班里的人都是知道的,而梁雋峰作為家屬也出席過不少她們的班級活動,一來二去,和班上的同學倒是熟了。 隨著岑桑的到來,包廂的氣氛一度安靜下來。最后還是班長帶頭暖場,暫時化解了尷尬。 岑桑結婚,沒通知班上的人,所以他們以為只是和梁雋峰分分合合,想趁機讓他倆再續前緣。 當然這種事,岑桑不會當面點破,只希望今晚過后再無瓜葛。奈何現實總是不如愿,喝了不少酒的梁雋峰突然坐到岑桑身邊,他試圖去抱岑桑,被岑桑躲了過去。 桑桑,我是真的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那人說的深情,幾近于哀求的意味??僧吘刮锸侨朔?,如今這番話,在岑桑聽來刺耳的厲害。 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別再糾纏我了好嗎? 不敢大聲爭吵,只能壓低嗓音??珊攘司?、壯了膽的人必然是不依不撓,不斷往岑桑身上靠近,她強忍著惡心不停閃躲、推開。旁邊的同學只當小兩口鬧情緒,自然不理會。 不想繼續呆下去,岑桑起身提前離開,可梁雋峰片刻尾隨出來。沒想到在走廊拐角處,他竟然不顧一切撲了過來。 岑桑的心咯噔一下緊張起來,濃烈的酒味直讓人作嘔。她奮力推搡身上的男人,可男女力量懸殊,更何況是喝了酒的男人,力氣大的驚人,任憑她如何掙扎也逃不開梁雋峰的禁錮。 最后,還是路過的服務員見了,才得以解脫。殊不知,這一幕,早已記錄在別人的鏡頭之下。 蔣正收到照片的時候,人正在開會,是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 照片里的男女擁抱在一起,有投懷送抱的,也有親密撫摸的。好幾張不同角度的照片連在一塊,呈現出一個令人遐想無窮的故事。 在燈紅酒綠的場所,如此親密摟抱在一塊兒的成年男女,能發生什么? 他默默的劃過一張張照片,眉心擰成深深的一個川字,最后只字未回。手機屏幕暗了下去,一如他心中的那把烈火。 第二天夜里,岑桑拾掇妥當,正打算關燈睡覺。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岑桑猛地警惕起來。房間里沒有趁手的武器,只能拿了個熨斗,準備一探究竟。 當她小心翼翼打開房門,沒想到迎面而來的卻是風塵仆仆的蔣正。一身及膝的風衣,里面的襯衣還是研究所的工服,甚至連工牌都沒拿下來。 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岑桑有些詫異,和舅舅約飯時間是明天晚上。蔣正說過最近所里很忙,最快要明天下午才能趕回來。 蔣正一邊把肩上的背包卸下,一邊盯著眼前的女人。 燈光下,她的肌膚亮白的像個瓷娃娃般,嬌小的臉蛋上,泛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眸,濃密的睫毛像兩把扇子輕輕扇著,如同誤入世間的仙子。 在回來的路上,他藏了滿腔疑問,不可否認其中夾雜著莫名的怒意,想要當面質問。卻不料,所有的一切,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想親她,想抱她的念頭。 我怕再不回來,老婆就要跟人跑了。 蔣正輕嘆一聲,由于長時間高強度工作,加上著急回來,滴水未進,聲音啞的厲害。 長腿往前跨了一步,忍不住把人摟入懷里,略帶薄繭的大手輕撫著岑桑的發絲,深嗅著耳邊暖暖的清香,唇角彎起滿意的弧度。 對于他突然回來,以及突如其來的動作,岑桑被整的有些云里霧里,呆呆的任他抱著。良久,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抬起,交疊在他后腰處,收緊。 香軟可人的妻子抱在懷里,蔣正不免有些心猿意馬。他低頭去尋岑桑的唇,先是在她唇角輕吮,吸撮著兩片彈潤軟綿的唇瓣,有力的大舌強勢的往口腔里面攻占。 另一只手從衣裳下頭輕巧的撫了進去,在她腰部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慢慢曖昧地滑動。撫摸了會還覺得不過癮,直接伸手進去捏了把她胸口的雪嫩柔軟。 岑桑被他冰涼的手指激的渾身一顫,細細的聲音從嘴角溢出。 這男人,剛回來就做壞,偏偏被他疼愛過無數遍的身子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直到把人吻的氣喘吁吁,蔣正也沒舍得放開懷里的人,而且動作還愈發的大膽,把手伸入裙底,求歡意味十足。 岑桑面頰緋紅,如三月櫻花,推搡著身上的人:不行......你趕緊沖涼,臟兮兮的~ 臟嗎? 蔣正半信半疑地低頭嗅了嗅身上的衣服,為了能在今晚趕回來,他昨晚通宵了一夜,今天又忙活了一天。這會兒,確實有點兒味道。 可他實在不想放開岑桑,索性把人攔腰抱起,一起進了浴室。 你干嘛?放我下來,我剛洗完......岑桑掙扎著叫喊,桃花眸子狠瞪著某人,她一點兒也不想再洗一次~ 不是嫌我臟嗎?待會好好幫我洗洗。 蔣正伸手在她屁股上狠拍了幾下,單手鎖了浴室門,轉身把人放進浴缸,一股溫熱的水從水龍頭流了出來,很快打濕了岑桑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