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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件性感真絲睡裙,頭發濕漉漉的披散圓潤的肩頭,雙烏黑的眼睛帶著勾人之意瞧過來。林思遠對上她泛媚的眼睛,體內立刻躁動了起來,卻被他及時壓下了。離音瞧他神色,是一派的沉靜淡然,完全不像是有事的樣子,提起的心放下一半,三兩步跳過去撲到他懷里,立馬就開始動手動腳:“家主找你干嘛?”因為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她心里也恨極了林震,私底下她從不叫林震爸爸,倒是玩笑之時叫過林思遠幾次爸爸,林思遠也沒有制止,任由她胡鬧。他一手摟住她腰肢,一手按住她要來解自己衣扣的小手:“不過是生意上的事,你確定要聽?”離音最不耐煩聽這些,立刻像撥浪鼓似的搖頭,又想去解林思遠衣服,先前不止是林思遠被撩出了火花,她自己也被林思遠撩得心猿意馬,言行間都帶出了一絲急不可耐的意味。林思遠再度把掙脫出自己梏桎的小手包裹到掌心,一面狠狠地揉捏兩下她柔軟的翹臀解了解心里的癢意:“隨我去一個地方,回來之后,你想怎么折騰都可以?!?/br>離音被他后面的條件打動了,掙扎的手一頓:“去哪?”林思遠喉嚨里溢出一聲笑:“到了你就知道了?!?/br>離音見他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徹底被勾起了興趣,到了地方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大半夜的她以為林思遠帶她出來,是要來一場浪漫的約會,一路上又是期待又是興奮,誰知道——他把她帶到一間實驗室里。實驗室里早已經侯著一個男醫生,醫生很年輕,和林思遠似乎是熟識,兩人點頭打了個招呼,年輕醫生目光就落到離音身上,很是自來熟道:“嫂子你好,我是阿遠的好友莫琛,很高興見到你?!?/br>他唇畔掛著笑意,眼睛微彎,離音注意到他眼角的幾許皺紋,才明白自己看走眼了。這人怕是年齡不小了,只是長了張娃娃臉。她眨眨眼,笑道:“你好?!?/br>到了此時,離音隱約明白了林思遠帶她來這里的目的。而林思遠接下來說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測:“我這幾日總感覺心口有些悶,趁著今天有空,索性就來做一次全身檢查。小音既是陪哥哥來,不如就一起做一次檢查,怎么樣?”騙人!男人說的話離音是半點不信,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男人把脈,男人的身體有沒有毛病,她比他還清楚。而且,就算是檢查,時間也沒必要選在晚上。有貓膩!離音思緒一轉,就聯想到剛才林思遠被叫去書房的事,思緒一頓,恐怕事情還真的不簡單,但到底是什么事,任憑她挖空心思也想不出。被林思遠忽悠著做了一通檢查已經到了凌晨兩點,離音知道自己的身體沒毛病,等結果的時候,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林思遠想抱她,她沒讓,畢竟這會還有外人在。十分鐘過后,林思遠看著靠自己肩頭熟睡的少女,小心翼翼把她抱起,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離音往男人懷里拱了拱,呼呼大睡,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其實林思遠是可以回家直接等檢查結果的,但事關少女的身體健康,他難免謹慎一點,待從好友嘴里聽到了結果,他眉宇間皺起的紋路加深。檢查結果是少女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林震自信滿滿以此為籌碼威脅他,也不像是無的放矢的樣子。會不會是儀器檢測不到?次日,林震便急不可耐攜同其兩個兒子,一起到達林氏總公司召開股東會議,交接工作卻進行得不盡如人意。林震兩個兒子整日花天酒地,不務正業是眾人所周知的事,有林思遠這個領導者在前,帶領他們開疆擴土共同進步,林震的兩個兒子,就被各種嫌棄了。然而林震大刀闊斧,楞是壓下一眾反對聲,推他兩個兒子上位。交接工作不到一個星期就完成了。林震自認高枕無憂了,竟是直接放下話,讓林思遠安心當他的管家,并且把先前承諾的藥單,交到了林思遠手里。林思遠讓人看過藥單,發現確實是一副調理身體的藥單,卻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頓時明白自己被林震擺了一道。他臉上卻沒有什么氣惱之色,反而是笑開了。幾天之后,離音出校門再一次看到了來接她回家的林思遠,終于將自己心里的疑問問出來了:“哥哥,公司不忙嗎?”以前來接送她的基本都是家里的司機,林思遠只偶爾來一次,可這幾天,男人早晚接送她也就罷了,白天也不見他去公司,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對勁。林思遠眼簾微垂,看向她的眼里一如既往的溫潤平和:“以前你總說哥哥沒時間陪你,現在哥哥不去公司了,陪著你不好?”離音瞪大眼睛,仔仔細細看他神色,半晌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臉蛋,覺得自己是個禍國殃民的小妖精:“我只是發下牢sao,你可別當真啊。雖然說男人不能以事業為重,但也不能因為女色,就不顧事業?!?/br>林思遠問:“小音想要哥哥去上班?”離音攤攤手:“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哥哥你愿意一輩子都這樣無所事事?”林思遠話題突然一轉:“小音想不想搬家?搬到一個只有我們兩的家?!?/br>離音不明白話題怎么拐到這上面,卻還是順著話頭回應:“想?!绷终疬@些日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喜事了,氣色一日比一日好,她瞧著就不痛快,好幾次都想給他一副毒藥,把他毒死算了。林思遠說的搬家,是直接搬到鄰省。搬家了之后,林思遠又忙了起來,每天早出晚歸,回來之后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倦容,離音看著心疼,只能在吃食上面多下些功夫,給男人好好補補。一天天過去,男人不再回家吃飯,并且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回來了也不回房睡,直接就睡在客房,離音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胡思亂想,男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在男人兩個晚上都不回來,一回來就想往客房走的時候,暗中觀察了許久的離音啪地打開燈:“林思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從暗到名,男人不適地瞇了瞇充滿血絲的眼睛,燈光鍍在他臉上,那眼底的青色更是顯眼。離音滿心氣悶,注意到他氣色不好,腳動了動想要去給他倒杯溫水,卻又及時掐掉了這個念頭,轉頭氣鼓鼓坐到沙發上。林震逼林思遠交出林家大權那日,林思遠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即使林震不主動出擊,林思遠也會想法設法讓他主動出擊。至于交出大權,從來不在林思遠的考慮范圍,他步步為營努力拓展林家,是為了小姑娘能有更優渥的生活,所以讓他將自己的勞動成果拱手讓給他人,簡直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