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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射到里面……啊哈……”離音雙眼迷蒙,一絲唾液流落了嘴角。“好……老公待會就用精水灌滿老婆的小肚子!”岑亦修被她的話激得眼睛變成了金色的豎瞳,里面透露著兇惡的光。大roubang越cao越快,離音被這波沒有一絲停頓的連環攻擊弄得噴了一波一波蜜水,甬道里裝不下了,隨著roubang的抽送溢了出來,被重重搗成了白沫抹在嫣紅的xue口外。明月羞答答躲入云層,室內旖旎氣氛不斷。“老公、不行了,小saoxue要壞了!”她腰肢被條粗大的尾巴圈緊,帶著她直上直下,那兩團漾出迷人乳波的酥胸,在一片綠熠熠的光芒里,被襯得更為嬌嫩可口。岑亦修雙眼微微瞇著,抓住了那兩團rou重重一捏,便有兩股乳白色的液體噴濺到他臉上,他眼睛微微一亮,為了不浪費任何一滴奶水,沉思了一秒,將雙乳一合,埋頭叼著兩顆rutou大口吮嘬。他這頭一低下來,頭上一對角就很顯眼,那角不是朝上挺立著的,而是向后腦彎起微微的弧度。被cao得連連yin叫的離音無意間看到那雙角,伸出雙手一抓:“這、是什……??!好燙!”一股一股guntang的jingye猛灌到了深宮,離音被燙得直翻白眼,濕緊的媚rou層層收縮,最終因為承受不了太多快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岑亦修頭上的角已經縮了回去,看著她的的金色豎瞳里滿是羞惱,半晌他狠狠抬起了手,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扇向離音的小屁股,卻在貼近時變成了揉:“小傻瓜,知不知有些東西不能亂摸?!”傳承里記載,他們一族,初次與雌性交歡時長短則三天三夜,長則七天七夜。角是他兩處敏感點里面其中一點,才會被小幼崽摸了角便射了!岑亦修用神識看一眼時間,發現自己不到兩個小時就射了!這對于妖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一輩子都不愿意回憶的事。他豎瞳里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想要將小幼崽叫醒再用胯下那物狠狠教訓她一頓,卻被對她的憐惜之情占據了上風,沒有意氣用事。深深看了離音一眼,岑亦修微微閉眼,小心翼翼捧著離音的臉蛋,與她額頭相貼,在眼睛見不到的zigong內,被堵在里面的精水漸漸地形成個繁雜的圖騰,那圖騰似是由無數幽綠火焰組成,細看又不像。它先是在離音體內暢游一圈,便化成萬千流星沖向她腦子,室內頓時綠光大盛,那光越縮越小,最后消失于兩人相貼的額間。岑亦修感受著牽引兩人命運的那條線,唇兩端微微翹起。給離音擦洗過身子,岑亦修將毛巾掛回盥洗室,視線瞄到那個白色的漱口杯,覺得少了點什么。沉吟了一秒,他利用瞬移術去超市選了個款式和漱口杯里面那根一模一樣的牙刷,又揮金如土丟了塊兩指大的黃金到收銀臺,便回到盥洗室將牙刷拆開插到漱口杯里,眼里流露出滿意之色回到房間。第二天離音皺著眉頭坐起身,睜開惺忪的睡眼茫然環顧,然后被某種東西折射出來的光閃到了眼睛,她定晴看去,正對上一截從薄被里探出的耀眼綠色,以為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東西沒有了。“眼睛不舒服?”岑亦修也跟著坐起來,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別揉,給我看看?!?/br>“不是?!彪x音腦子里都是那一截綠閃閃的東西,沒有關注為什么一覺醒來自己床上多了個美男子的事,“我看到那兒有東西,綠色的,很閃!”岑亦修順著她的話題往下問:“哪兒?”離音一指被子,“那!”岑亦修順著她指的地方掀開了被子,里面空無一物,無奈道:“寶貝兒,可能是你看錯了?!?/br>離音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看看這床單上印出的痕跡!好粗好長!”“怎么這么多痕跡!”岑亦修比她還驚訝,指著床單上的斑斑點點。離音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注意到床單那一塊塊干枯的液體,腦子里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她記得不太清,卻記得自己又喊老公,又喊大roubang好厲害cao得我好爽的事兒,臉上的紅潮快速蔓延到脖子根,她逃也似的跳下床,丟下一句我去刷牙了,就火燒火燎跑到盥洗室。看著鏡子里面臉蛋酡紅,雙眼兒含春的少女,離音羞赧地用冷水拍拍自己guntang的臉,然后狠狠捂住,指縫里溢出聲低嚎。無論換了多少具身子,她這個一沾酒就醉的毛病一直陰魂不散,如影隨形。昨夜喝完第一杯酒,離音就醉了,后面讓系統接收了這具身子將安以欽灌醉,等下了樓她才接收回自己的身子。掬起一捧清水洗臉,離音拍走在自己腦子里循環的一聲聲yin詞浪語,向系統道謝:“系統,昨晚謝謝你?!?/br>系統聲音里含著睡意:“不客氣?!?/br>道完謝,離音正要拿起牙刷刷牙,鏡子里便出現男人精壯的上半身,那具身體隨后貼上了她后背,腰肢被人摟住:“老婆,我們一起刷牙?!?/br>他一叫老婆,離音腦海里便閃過自己浪叫求cao的片段,惱羞成怒道:“誰是你老婆!”“小音,我們一起刷牙?!贬嘈抟膊粓猿?,但語氣卻隱隱含著不可察覺的失落。他雖然是妖,但在人間生活多年,也了解人類的一些習性,人類情侶之間一旦認可了對方,便會用這些親密的稱呼。昨晚能讓小幼崽這般喊自己,本就是他趁虛而入,現在她拒絕這個稱呼也是理所當然的,岑亦修掩飾眼里的失落,伸出手去為兩根牙刷涂上牙膏。離音沒注意到他語氣里的情緒,因為她快被貼著自己后腰的那物燙死了!不用看她就知道那根roubang有多大,多精神。她往前挪一下稍稍避開后腰那根roubang,前身緊貼著洗手臺,這會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應該是男人幫她穿的,離音心下一軟,沒了脾氣:“你放開我,這樣沒法刷牙?!?/br>岑亦修松開她,往旁邊一站,與她并排而立擠在小小的洗手臺前,離音往鏡子里一看,發現對方赤身裸體,那根淺粉的jiba緊貼著腹肌,長度